当下,许邵把自己的现和刀凤池的分析细说了一番,李基诧道:“这也太巧合了?昨晚就是那个张成赋来我家,我见他腰间有一块火焰状的鸡血石,想起上次许邵哥说过在雷州遇到的摩尼教徒身上都肯定有火焰标识,就存心试他一下,装成好奇,要他把鸡血石送给我,那张成赋却借口别的事引开了话题,我看他的神情,就猜他是摩尼教的人,来我家大概是借着他那乐府的手段来把结我父~父亲。”
他提到自己父亲时有点模糊其词,许邵倒也不计较,反正他早把李基的父亲身份猜得八九不离十,便只着眼于目前的情况说道:“哦?借乐府的手段来把结你父亲?难道说,他那乐府其实是挂羊头卖狗肉,干的是和妓院差不多的买卖?”
许邵此言一出,李基和无名脸上都露出尴尬的神色,无名忙道:”
三郎,你许邵哥对伯父了解不多,说话有点过头,你可别放在心上呀!”
李基苦笑着说道:“这也怪不得许邵哥误会,其实雷京城中干这种勾当的乐府也不在少数,许邵哥在御礼堂任职,想来是知道些情况的,不过这个张成赋的乐府倒是从来没有做这些事,我想也因为这个原因,摩尼教才让他来巴结我父亲的,我父亲虽然嗜好音律,不过可不是那么好女色的。”
“哦?如此倒是我失礼了,三郎,你许邵哥我不是什么上流人,你就当我刚才在放屁行了,嗯~~你说你父亲嗜好音律?那么,三郎你呢?”许邵突然想到一个点子,马上便向李基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李基点了点头:“子随父业,我还是通些音律的。”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许邵马上把点子说出:“三郎,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得到摩尼教情报的数量和准确率方面大为提升,就是主动进攻,接近他们,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混进去。
无名一听惊道:“二哥,你不会是要三郎去做卧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现的话,三郎他~~”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倒是觉得这个想法值得试一下,四哥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算真被现了,我想他们不会敢轻易对我下手的,何况这种事斗智不斗力,我可未必就会输,再说我们这一边还有“天下第一聪明人。的刀大人作后援,反而如果我们再畏畏尾的,主动权迟早会被对方抢走,更是麻烦。”在对许邵提议的反应上,李基显示出过人的魄力,令许邵好生感慨:三郎年纪虽然比许晔还小两岁,但是见识胆略都超出了那么多,看来我还是要再加快一下锻炼许晔的步伐才可以。
正是许邵的这一个感慨,为小许晔带来了无穷的“磨难。!
三人商议了大半天,把开展行动的一些具体细节都先粗略定下了一部分,这才分手,各自行事。
回到御礼堂,许邵并没有汇报今天所做过的事,而刀凤池也没有过问,在许邵带着上了一天识字课而弄得有点头晕脑胀的小许晔回家后,马荣对陶三十少嘀咕着:“老陶,看来大人对许邵真的很看重,你记得第一次大人完全放手让你办案是什么时候吗?”
陶三十少用手射顶了一下马荣的肚子道:“老马是你在吃醉还是想让我吃醋?许邵虽然没有过目不忘之类的特殊能力,但是却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还记得他刚来那半个月吗?居然就已经把所有的案宗都看过了一遍,但离谱的是他居然马上就忘得一干二净!刀大人说他是个很有趣的家伙,一定让他独力去应付各种事件才可以真正成长,也就是说,他是个完全的实践派。”
不错,许邵的确是个完全的实践派,对于那些由前人总结经验他并不是不会吸收,但是却未必会实行,当晚,许邵又在实行一些违背常理的事:他在小许晔刚完成了站桩晚课后,便马上要他睡觉!
若是按照正常的步骤,站桩之后应该是要“走趟子”做些舒展的架式,以调息养气,清神宁心,否则在站桩中刚把死力、拙力消去,新生的活力、潜力还没有归顺,而且精神也刚从专注守志的状态下解放出来,难免会有些〖兴〗奋,怎么有可能顺利入睡?
当然的,小许晔也正被煎熬着,因为许邵在倒数:“还有十息,你一定要睡着~~九息~八息~”
小许晔虽然不敢说出口,心里面却在叫苦不迭:呜呜~~二哥你就算这样逼我我也睡不着呀!呀~~还有四息~三息~我还是装睡!
“一息~嗯~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果然是太难了一点了。
本来想让你在睡觉的时候都能保持练功的状态的,现在嘛~~既然你自己办不到,我只好辛苦一下了,来,二哥给你唱个段子,你听了可就要睡了!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训落床,听朝阿爸~要捕鱼虾咯。
阿嘛织网要织到天光~哦~哦~”
“如果我现在变成聋子的话就好了~~咦~是了,新学的心法里面好象有提过一句充耳不闻,今天上课的时候,我问先生,他说是当心里面有一个很专注的念头的时候,就会听不见其他东西,那么~我就自己背诵心法,这~~应该可以?,小许晔被逼得走投无路之际心头灵光一闪,马上就不停地把入门心法一遍又一遍地背俑起来,以专一的神志和那一遍又一遍不断传入耳中的难听到了极点的许邵的歌声抗衡着。 op
然而就在许晔用入门心法对抗许邵歌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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