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之道,在于修身,修身之始必先养性,戒骄、戒躁;勿争、勿显.......”一老者身着白袍负手于堂内来回踱步,而身周坐着的孩童大多仅有十一二岁,趴在桌上睡了大片。
待这白衣老者道尽之时,仅一名眉青目秀的孩子依然坐得笔直,听得意犹未尽。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望着那孩子,言道:“祈善,师父说了这么多,你明白多少?”
这叫祈善的孩子站起身来,朝老者行了一礼,似模似样地学着成人的腔调言道:“师父见笑,徒儿认为修行,修的便是天道,行的是人道,若天随人愿,便是老天的功劳,若事与愿违,便是人之祸端。徒儿认为,成败关键便在自身,言之修天道,实侧为人定胜天之道,与师父之语不谋而合!”
老者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大声叫好,将那熟睡的孩童们尽数惊醒。
老者颤声言道:“祈善啊祈善,你可是让师父大吃一惊啊,你师父我想了百多年都没想通的事,到你嘴中就这三言两语便给老夫醍醐灌顶之感,你这小脑袋跟你父亲与叔父可没什么两样!”
哈欠声突然将老者的话语打断,气得白衣老者吹胡子瞪眼,此子刚过十岁,唇红齿白,如此年纪便已俊到不行,浑身衣着光鲜,全然就是个翩翩小公子,这模样与那祈善倒是不相上下。
白衣老者横眉喝道:“杨硕!你好大的胆子,身为师兄,不知道带个好头,反而在为师训道之时,大打瞌睡,你爹娘便是这般教你遵师重道的吗?”
杨硕嬉哈一笑,言道:“师父,你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祈善弟弟知道这么多。只因你这番大道理都是叔父当年所说,我的耳朵都听出老茧,以弟弟的天姿,悟出这些道理又有什么奇怪的?我爹我娘在哪儿。你见到的话劳烦转告一声,我很想念他们!”
老者冷哼一声,忖道:“这小鬼头跟他那老爹当真没什么两样,他黄泉山能人众多,为何非要将这小子送到我逸仙派来!”
当下叫道:“你爹是我天元出名的才子,你的天资又怎会敌不过祈善,你给为师讲讲,从你叔父的一番话当中,能感悟出些什么?”
杨硕面色变得严肃,再无先前那嬉皮笑脸的表情。言道:“废话太多,有何用,叔父向来不是个哆嗦的人,如此长篇大论无非是世人更能接受这人道之理,何为人道?便是安逸地生活在这世上。何为修行?就是活腻了。非给自己找不痛快!叔父的话总结而来,就一句:‘任何妨碍百姓安逸生活的人都不应活在这世上!’”
老者后背在这短短几瞬之间被汗湿,心中惊叫道,老天爷,这两个小怪物哪里是人?又哪里是我付天印能教得了的?你几个臭小子就这般走了,把这小怪物留在世间,是为恶心谁呢?
杨硕嘿嘿一笑。再次变回那鬼头鬼脑的天真模样,完全不似能说出先前那翻话的样子,与那祈善抱在一起,嬉哈打闹,足显二人关系亲密无间。
少许,待老者回过神来之时。杨硕叫道:“师父,时辰不早了,上次你说到叔父在冰原之上与那什么狗屁卢子的最后一战,后来怎么样了!”
这群小家伙顿时来了兴致,竖起耳朵。生怕听陋了什么!
付天印哈哈一笑,言道:“就知道人欠这群小兔嵬子还挂着这事儿!那今日,为师就跟你们好好说说。”
孩子们喜出望外,老老实实待着,连大气亦不敢喘。
付天印露出沉思的神色,言道:“那日,你们轩啸师叔与铜卢子正面交锋,几次差些死在那铜卢子手中,可到关键之时,你们师叔凭借自身剑法造诣,用那朴实无华的一剑伤了铜卢子,这家伙气急败坏,欲置你们轩啸师叔于死地......”
这群孩子听得极是认真,小手捏得死死的,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付天印怒气冲顶,叫道:“凡界之人又怎会是仙界修者的对手?那铜卢子兴许是怕你们轩啸师叔将来报复,绝不允许他活在这世上,倾尽全力,务必要将他击杀,关键时刻,高人前来相助,一袭黑衣,叫人看不见的样貌,不过一招便将那铜卢子的兵器给废掉,可这畜牲仍是不甘,运起玄元之气,将你们轩啸师叔击至重伤,也彻底将那出手相助的高人给激怒,以那惊天剑法将铜卢子一臂斩断,最终还是被那狗贼拼死给逃了!”
话到此处,付天印叹了一口气,再说不下去,一个孩童言道:“师父,师叔的妻子被人抓走了,四地之人又死伤无数,这难道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杨硕双目怒瞪,喝道:“闭嘴,你这小兔嵬子再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付天印黑着脸叫道:“你才给闭嘴,小小年纪不学好,有你这样对师弟的吗?还敢叫别人小兔嵬子,撕烂你的嘴才是!”
杨硕一震,显是被付天印给吓到了,委屈言道:“我都是跟师父学的,师父喜欢撕别人的嘴,叫别人小兔嵬子,为什么我不可以?”说着,眼眶一红,叫道:“我爹娘不在,你们就欺负我,若不是我爹让我留下等叔父,我才不在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付天印心中一软,暗道,我怎的会跟一个小孩子认真起来,哎,杨稀伯啊杨稀伯,你可知你夫妇二人的孩子像极了你,叫人又爱又恨啊!
此时,门口突然行来位妇人,可谓是绝色,对着两个孩子叫道:“祈善、小硕,我们回家了!”
祈善屁颠颠地跑过去,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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