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与曾浩告别后,很快来到西门庆家。
他先绕着西门庆家观察一圈,然后选择一处偏僻的墙壁,轻松翻爬进去。
对于曾浩刚才的担忧,时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隔壁李知县家他都进出自如,更何况这一个小小商贾的家。
西门庆家没有像那些大官员的府上,夜晚还安排人夜巡,这对时迁来说就更容易了。
他潜伏在暗处,抓住一个碰巧起身上厕所的男仆人,问出西门庆住在哪个房间,然后将男仆人打晕藏好,再悄悄来到西门庆房间附近,耐心躲在暗处观察是否会有人来。
等了一刻钟,见一直没人出现,他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门口前,试着推了推房门,发现被从里面锁上,便拿出随身带的解锁器具,轻松地解开了锁,然后轻轻地推门而入。
他并没有像很多古装影视剧中上演的暗杀桥段那样,在门上弄个小洞,然后拿根竹筒往里面吹一丝mí_yào,没过多久,房间里的人就都他妈的昏迷不醒了。
这弱智程度,不亚于抗战片中的手撕岛国鬼子。
进到房间里,桌上点着碗灯,桌前大床的床帘没有放下,所以时迁能清晰地看见床上的景象——床上躺着三个赤条条的人,中间西门庆,左右各搂着一个美妾,床下男女衣物凌乱地丢满一地,能看出睡前三人来了一场怎样惊天动地的运动。
时迁蹑手蹑脚来到床前,看着床上正在酣睡的西门庆,心说:“你这西门庆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但以后再过不上了。”
他从腰间拿出一把锋利小刀,举起对准中间西门庆的眉心,深呼吸一口,正准备用力往下一扎时,街道上却碰巧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
更夫用力将铜锣敲了四下,一慢三快,然后大喊一声:“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在这紧张的时刻,时迁不免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一跳,而更倒霉的是,其中一个美妾被这打更声吵醒,想翻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睡,然后就看到了站在床边举着刀的时迁,顿时被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时迁见要坏事,便想快速结果了西门庆,举着刀猛地扎下。
但那西门庆已经被美妾的尖叫声吵醒,一睁开眼睛,看到时迁的刀子落下,竟反应非常迅速地抓过右手边的美妾挡在自己身上!
刀子狠狠扎进那美妾光滑的后背,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时迁见一刀不中,抽出刀子还想再对西门庆行凶。
但那西门庆好歹也是练过的,颇有几分力气,将那挡刀的美妾整个推向时迁。
时迁只能闪到一边。
西门庆则趁机从床上跳起,然后光着身子冲出房间,并大喊府上供养的那些武教头来救命!
见此情景,时迁知道现在很难再杀死西门庆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偷,腿脚功夫远不如武松那么厉害,只能无奈选择逃跑。
他跑出房间,顺着门口的一根柱子,两腿夹定,快速爬上房顶,然后在那些武教头赶来前,飞快逃离。
逃出西门庆家,时迁本来可以趁夜色再离开阳谷县的,但他还是来到曾浩家,告诉曾浩自己刺杀失败的事,好叫曾浩尽早另作打算。。
轻松翻进曾浩家,时迁来到潘金莲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里面顿时传来潘金莲警惕的声音:“谁在敲门?!”
她这声音把曾浩也喊醒了,曾浩立刻翻起身,拿起旁边的一张椅子,死死盯着房间门口。
“嫂子莫怕,是我,时迁。”
听到是时迁的声音,曾浩才定下心,放下椅子,安慰潘金莲一句“没事”,便去打开了房门。
看见曾浩,垂头丧气的时迁刚想跟他说自己刺杀失败的事,眼角余光却看到曾浩铺在地上的床铺,便好奇地问:“武植兄弟,你为何睡在地上?”
曾浩猛地关上房门,然后支支吾吾地狡辩道:“我,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睡在地上,不然,不然就会腰酸背痛,这是我自小就有的一个……怪病,啊对,怪病,没办法。”
“居然还有这种怪病?!”时迁满脸惊讶。
“就是因为稀奇所以才叫怪病嘛……对了,你这时候来找我什么事?刺杀西门庆成功了吗?”曾浩赶紧转移话题。
时迁长叹一口气,道:“我本来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却正巧碰到更夫来打更,把西门庆身边的一个小妾吵醒,然后就错过了刺杀的机会……兄弟,我,我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
说完,他低下头,不敢看曾浩的表情。
他原本以为曾浩多少会失望地说他一两句,没想到曾浩却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安慰他:“时迁兄弟为何要向我道歉呢,你肯来帮我,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而且现在你暴露了,凭那西门庆和李知县的关系,不过多久就会派人满大街地搜捕你,你现在应该赶快离开这阳谷县,保证自身安全最重要……对了,你身上还有赶路的钱吗?我进屋给你拿点吧。”
时迁赶紧拉住曾浩,满脸感动道:“好兄弟,我身上有钱。那我先离开这小县,在前往二龙山的路上等你,我跟你们一起去那二龙山,毕竟路上多个人也多份保障。”
“好,那我先谢过时迁兄弟了!”曾浩拱手道。
时迁也拱手回礼,然后迅速离开了曾浩家。
看着时迁远去的背影,曾浩叹一口气,时迁失败的事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转过身刚想回房间继续睡觉,却看到武松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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