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英才养的打手们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骂咧咧说着药铺开的药,让他家老爷死了。
他自己则是坐在马车上乐呵呵看着。
一些不熟悉这青禾堂的病人吓得跑走,还到处说着这家药铺不好。
这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几条街都知道了这件事。
药铺伙计们上前的都被打得很惨,最后没什么可砸可打的了,领头的打手才跑到马车旁:“公子,处理好了。”
“很好,撤了吧。”宫英才很是满意,心里那股气儿也顺当不少,想到自己的金项链不见了,就让马车前往邀月楼。
刚下马车他就瞧见了步月歌:“嘿嘿,真的是天都在帮本公子!”
正在被店小二带着熟悉邀月楼的步月歌刚从七楼绕下来一楼,顿觉口渴,询问了店小二哪里有茶饮便自己去拿了一杯茶水喝。
不知道他在七楼做什么,只是交代了店小二带自己详细转转邀月楼。
她参观完这七层,内心真是久久不能平静,心跳超快。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邀月楼竟然是摄政王名下产业!
如果不是自己偷听到他和别人的对话,自己还蒙在鼓里。
摄政王真是深藏不露。
单是邀月楼的经营管理就值得她好好学学。
下定决心今晚回去路上,她一定要开口问问摄政王,要如何经营好一家铺子,再到如何经营好这么庞大的铺子。
想着想着,步月歌仰起头再次看向楼上:每层楼都挂着不同数量的红灯笼代表着今日客人的数量,越往上灯笼越大,数量也越少。
第七层今晚的大灯笼只有两盏,莫非还有其他贵客?
颜君逸正在认真交代老裁缝文叔:“切记不可与任何款式重样,就是连她自己的也不可。”
“是,我记下了。”老裁缝文叔专门在第七层做衣服,这么多年他就只给摄政王自己做过衣服,现在开始要给女子做衣裳,他心里着实有些紧张。
他看到外面灯笼还有一盏担心自己能力不足完不成两位客人的订单就担心地问了一句:“王爷,今晚还有其他贵客吗?”
颜君逸摇头:“无,就只有我和她。”
老裁缝这才明白过来,两盏灯笼原来是指王爷和那位姑娘:“老奴记下您的所有要求,请您放心,春季的两百件美衣一个月内必定送到府上。”
“做好一件就送一件。”从不操心这些女人琐事的他,今晚反复强调时间。
绝对不能让媳妇儿等太久。
“是。”老裁缝恭送他离开。
刚要走进动力梯,店小二冲出来慌张道:“王爷,楼下有人为难那位姑娘。”
“什么人?”
“似是宫丞相之子。”这位店小二从开店就在,熟悉店里所有客人。
颜君逸往下看去:“狗东西qín_shòu不如。”
第一次听到摄政王骂人的老裁缝和店小二不知道要不要回话,只能傻站着目送他进了动力梯。
一边下楼一边嫌弃这动力梯太慢,冲着和蜘蛛一样扒在动力梯暗处的暗卫低吼了一声:“明日将这动力梯速度提到最快。”
“是。”
紧赶慢赶来到一楼,正要上前的他他一眼就瞧见自家媳妇儿手里拿着他刚送给她的短剑,对着宫英才。
忽然他又觉得应该让媳妇儿多些表现她自己的机会,要她学会保护自己才是王道。
每一层都有他专座。
于是,他干脆在一楼他的专座坐下来细细打量媳妇儿:她现在生气的样子也着实可爱,就是脸庞稍微瘦了些。
想到这,他交代暗卫去悦风楼定好饭菜。
等会儿媳妇儿揍完qín_shòu,正好去吃晚饭。
宫英才本想从背后抱住步月歌,被她发现,不仅没抱成,而且还被她的短剑划到了衣服。
他看着自己被划破的衣服气得原地蹦:“来人,给我抓住她。”
可他话音刚落就冲上来一帮暗紫色衣服的男人,为首的衣服颜色稍微亮色一点:“这位贵客请留意邀月楼楼规,不可在此打斗。”
“她、她先拿短剑对着我的。”宫英才自然知道邀月楼的规矩,气不过的他就开始胡说八道:“她不知道是给什么财主做小的,还勾搭我。这种女人真是不知道怎么会被摄政王府录用做丫鬟的。”
他肥大的嘴唇在那巴拉巴拉说个没停,像是两条晒在架子上被风吹得不停摆动的腊肠。
步月歌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他的嘴,越过紫衣人一点没在怕地推了宫英才,管你是什么丞相之子:“你说我可以,但是不准说摄政王府。”
听到她这句话的颜君逸剑眉轻挑,放在扶手上的手差点没抬起拍下:喵的!媳妇儿又维护他了!
暗卫见他动了一下,紧张地要拔剑,时刻做好冲出去救步月歌的准备。
结果,看到颜君逸又坐回去了。
收好剑的暗卫听到颜君逸问话:“新暗器带了吗?”
“带了。”暗卫从怀中拿出两朵小手指甲十分之一大小,看起来是桃花瓣形状的刀片递给他,“王爷小心,这刀片锋利无比。”
颜君逸捏着刀片,又从自己的随身香囊中拿出两片叶子:“简老头儿说这两片叶子的毒可以让人傻笑三天,傻子配傻笑很完美。本王还未曾试过,正好有机会,试试新暗器和新毒。”
暗卫听得心惊担颤,简老的毒?“王爷,那位是宫丞相的儿子,如果中毒怕是会怀疑到简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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