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日就该去私塾了,这晚大伯父提早回来,让婢女把大家叫到大厅商议事情,静殊最后进去的时候,只见大伯父一脸严肃的坐在祖父下首的位置。抿了口茶放下杯子,看了眼众人,“今日永庆伯爵府林老爷派小厮来府衙,说最近伯爵府入私塾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刚调离的前知府大人的大公子都在这两天到安北府城要上私塾,而且还有书信已到,却还在路上往过来赶的其他两个府城的世家子弟们也来伯爵府私塾读书,教书的先生觉得人太多了,准备考试录取,包括现在私塾读书的学子也参加,公平考试,录取前100名。让府衙协助考试细节和商讨学费的事宜。
赵惟聪听后苦着脸对大伯父说道,“大伯父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来府城上永庆伯爵府的私塾呢?”
“许是知道这里秋季要开书院吧。”大伯父一脸严肃的回道。
整个厅里安静了便刻,大伯母看了看祖父,“如果咋家娃,没考上的,在家里先请个先生,明年在考。”
“老大媳妇说的对,今年好好学习上一年,明年也能考,”老太太说着瞅了眼李迎花,她迎合着,“娘说的对,明年再考。”
两日后,永庆伯府放出考试的时间是十天后,并且报名时间只有两天,报名完安排考试座位。
考试那天一早,大伯母和四婶娘把几个娃子打扮的很精致,送到了永庆伯爵府的门前,嘱咐了几句,让下了马车。赵云惠没有参加考试,和大伯母,四婶娘坐在马车上等着。
赵惟明带着弟弟妹妹们随着队伍,一个一个在门口等待检查,进到永庆伯爵府,前院比大伯母的前院大了三倍,赵惟聪进去看到规模如此之大且繁花似锦的花园式的前院,嘴巴都张了半天。赵静殊她们被带到一个大厅里,进去后,便看到位置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一份考题给了一个时辰时间,监考的人说了下考试规则和考试的总人数,赵惟聪一听有180人,吐了吐舌头。一脸愁苦,低着头,开始做题。
赵瑾茹赵瑾涵做题当中偶尔皱着眉头,赵惟明和赵静殊眼神表情很专注。
一个时辰过后,大家陆续从永庆伯爵府出来,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赵瑾茹出来附在赵静殊耳边,“你表哥谢子洲不知道有没有来参加,”静殊点点头说,“肯定来了,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避开了。”
“那就好,考完试,我们下午和我娘说下,去给谢子洲买个箱子和花架吧。”
赵静姝看了一眼赵谨茹,“嗯。”
赵惟明和赵惟聪先上了马车,跟在后面的赵静殊和赵瑾茹赵瑾涵也踩着脚踏上了车,等他们坐好,马车动了起来。李迎花问道:“你们考的如何?”赵惟聪挠了挠头,“那算术太难了,几句话绕来绕去,我就没答出一道,其他题有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比我们县城的私塾难的太多了。”
李迎花一脸愁容,低下了头。
回到府里,老爷子和老太太在正厅里等着一众人。
等大家坐好,喝了口茶,祖父问了下几人考的情况,除了赵惟聪哭丧着脸说了马车里的同样的话,其他人,只说还可以。
大伯父看着赵静姝问道,你觉的这次题目难吗?
赵静姝思索会,“难不难因人而异,世家子弟学习手稿好而经典,便不难,一般官府当差的子弟学习资料少而没有经典手稿,只靠一点书籍,会感觉很难。”
大伯父听了,点了点头,“是啊,好的夫子加上经典的书籍,只要都能背熟悉,如若结合经典的手稿,便不难了。”如今还是要拼家庭的实力和自己的努力。如今北方最贫穷,家族基本不像南方还起码有很多做生意的,经济上还可以能让子弟上私塾或书院,北方家族基本都是种地的,又不团结,互相不看笑话都不错了,北方的寒门学子也基本出自府衙或者州衙里当差的子弟,苦读十几年能考上书院,也实属罕见。普通百姓连读书或者进私塾的机会基本都没有。哎。”
大伯父叹气完,摇了摇头,“你们现在有书读,手里手稿又经典,一定要努力考上书院,男子考取功名。女子让自己学识丰富,不愚昧。要珍惜这样的机会。”
大伯父陆续说教了一炷香,才让大家离开正厅。
下午赵瑾茹和赵静殊去了谢子洲的住处,谢子洲确实也考了试,三个人又去街市上买了箱子和花架,回来谢子洲做了晚饭,三人吃完,她俩才回了赵府。
晚上,静姝刚躺下,便见赵惟明从床边的小窗户利索的翻进来。
彼此眼眸看着对方片刻。
“睡不着,来你屋子睡会。”
“两个人睡,热的睡不着,你回你屋子睡。影响我睡觉的。”
“如果是谢子洲,你也会这样无情打发。”
静姝转身背对着他,她实在困的不想理会他。
等早晨她醒来,屋子里已经没有赵惟明了。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她在未睡着之前,能感受到他很生气的气息。但她困的也不想多思考他为何这么轻易就生气了。
她母亲失踪后,他和她也渐行渐远了,尤其那两年他去丰州读私塾,基本见不上几面。既然他这三年有心渐行渐远,她也没必要贴着拉近关系。曾经无论属于什么亲近关系,这三年已经荡然无存了。她这三年经历的痛和失望,已经让她没有热情对待不是给予她温暖的家人的人了,所以她不愿更多的在意他为何生气,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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