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时代

“老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张扬说的给我们两条路，你是选择哪一条？你说出来，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是的，无论哪一条，对他们，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选择隐忍，就意味着，以后好长的日子，都会在张扬的阴影之下。

选择离开，更意味着，失去了董教授这根大腿，将失去很多唾手可得的发展机会。

江策微笑地扬起手里的硬盘：“我哪条路都不选，我打算走第三条路！”

刘旦失声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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