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跳了起来,没敢再看符玉欣,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衣物,“符玉安,你听我解释,听解释!”
还没有说完,符玉安带来的人就把我狠狠地按在地上,对着我的后脑就拍了一下,我立刻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小黑屋里。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问了一句:“这是哪呀!”
话还没说完,有人往我的胳膊上注射了什么东西,几秒钟过后,阵阵困意来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妈的,符玉安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是知道了洛天依的底细,以为我脚踩两只船,要报复我?
这是我昏过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
我再次醒来后,这次学乖了,先不说话,看清楚情况,我听到机器的“滴答”声,本想睁开眼睛看看是怎么回事?
刚一睁眼,看到符玉欣正盯着我。
“哥,他醒了!”
“哦,醒了!”
我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脑袋上还带着很多电子设备,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你们对我干了些什么?”
符玉欣坐了下来,清理我头上的东西,“昨天我们怀疑是李道的师父来了,目的就是为了找你,只要你一上,他马上就会换赌注。但你又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把你弄到这来。”
我仔细地回忆昨天晚上在餐吧的情况。
怪不得风倾跟我拼命的喝酒,原来是想把我灌多了,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如果李道的师父点名找我,他们也可以说我住院了。
我小心地问:“风倾怎么样了?她和老头赌了吗?”
“赌了。”
“结果呢?”
“输了!”
我立刻坐了起来,问道:“你们和风倾是什么关系?”
符玉欣说:“朋友关系,她不就是洛天依吗?”
“啊!”我惊讶的合上嘴,同行是冤家,我还故意瞒着符玉欣,没说出风倾是谁,防不胜防。
江湖险恶。
这么一来,符玉安肯定怀疑我和风倾之间有猫儿腻。
“我一定要会会这个老头,我一天不出现,场子一天不安宁。我倒是想看看牛顶天到底有多牛逼。走!”
符玉安犹豫道:“你一出现,肯定和你赌手。”
我不在乎,“输了就输了,我躲着也是不办法,千门事千门了,老家伙想赢我,没那么容易!”
由于是星期六,赌场营业时间早。
我到赌场时,老头还在,依然坐到骰子桌前。
看来李道输在骰子上,他肯定要从骰子上赢回来。
和老头对赌的,我不认识,我悄悄地问符玉安:“那个人谁?”
“洛天依的人,论骰子技,比她强。他们已经连摇了十把,次次平局。”
“改规矩了?”
“正常摇骰子!不许玩杂耍。”
我心里多少平静了些,说不怕输掉五指那是假的。
老头摇完一局,打了个哈欠说:“我们也别摇了,分不出胜负。这样吧,还有更厉害的吗?赢得我下不去手了,一会儿这场子都是我的了。”
这两天,老头确实赢了不少。
赌场开始赔钱。
老头看着风倾的人说:“你的手法不错。应该不是这场的人吧,想不到啊,场子居然找外援了。小子,回去还得找你师父练练,以骰子名扬天下的阵瘸子的徒弟就这点儿水平,枉为陈派的传人。”
外援气得脸色通红,“老头。你我平局,有什么资格说我师父?”
老头也不怒,“小子,想赢你还不容易,再拿两副骰子来。”服务生拿来两副放到桌上,此时桌子一样一共九颗骰子,“现在够不够?三颗骰子叫水平?我跟你赌三颗骰子,完全是给你师父面子,既然你小子出言不逊,叫我老头,我就让你丢丢脸,你先还是我先!”
九颗骰子!
难度很大!
能玩儿九十颗的骰子的都有,但那都是杂技,跟千术是两回事,有的骰子还是作弊的骰子,表演专用。想在赌桌上耍杂技,那连脑袋都输掉。
从外援的脸色我就看得出来,他肯定没练过九颗,因为没有任何的玩法用这么多。
浪费精力不说,还没有一丝用途。
但现在看来,只是没到时候,赌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外援堂堂八派之首的陈派传人,怎么可能认输?
陈派,江派,岳派,齐派,雷派,金派,厉派,郎派这八大千门的排列次序是老一辈传下来的。
只不过,有的门派消失在江湖中。
现在最后一名的郎派却用骰子赢了第一名的陈派,陈派颜面何存?
外援还是拿起骰盅,把九颗骰子都放进盅里,深呼吸一口,捧起骰盅“哗啦哗啦”地摇着。
我心想,既然老头敢赌,那他就有十足的把握。
从他镇定的表情来看,再加三颗也不成问题,和他赌,我压力很大,如果是单单输钱,有符玉安买单,如果赌手,李道就是我的下场。
想想都可怕,刚入江湖,脚未立稳,悲惨收场。
外援把骰盅按到桌上,虽然九颗我还能听得出来,点数很乱。
但有四颗骰子是六点。
从这点来看,外援的极限就是四颗,不过九颗骰子在盅里乱跳,能不受干扰的控制四颗功夫已经很厉害了。
老头显然也听出来了,“开吧。”
外援慢慢打开骰盅,四个六点,两个五点,一个四点,两个一点。
老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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