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一听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小云你说昨天晚上有人在咱们单元门烧纸?呸呸,真晦气,不过咱们小区好像并没有什么人过世。”
不过一群好心的邻居还是给我出了个主意,就是去物业调监控。
我一想也对,每年交了那么多物业费,现在不用啥时候用,于是乎我就被一群“热心肠”的邻居簇拥下来到物业。
物业的工作人员一看我们一群人都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都吓了一跳,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我跟他们说明情况后,他们明显也都松了口气,很轻松的将昨天晚上的监控画面调出来给我们看。
我们三十多个人围在一起,是非常拥挤,不过作为这件事的主角,我还是被一群吃瓜群众放在最前面。
监控画面比较昏暗,不过也能大致的看出个所以然。
工作人员将画面调成几倍加速,从我到家直至现在一整夜的监控都放完了,那个火盆愣是没看着是谁放在我门口的,更奇怪的是在单元门门口烧纸的老太,竟然也在监控里消失了。
我只看见我自己一个进了单元门,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
这监控还不如不查,看完监控我的心情极为复杂,主要是疑惑更多的是恐惧,你能想象一个人明明看见了,却在监控里看不到的心情吗?
围观的人面色也都很怪异,他们也都看见我门前的火盆了,可是监控里却没看到有人往我家放火盆,就像凭空生出来的,总不可能是我自己半夜放的吧!
就算说是我自导自演,可是监控里也得有我放火盆的画面啊!
一群邻居相互对视一眼,也都瞬间明了,原本拥挤在物业室的人也全都一哄而散。
一时间物业室里也就剩我自己一人,当然还有一些工作人员。
看着没调查出什么结果,我也只能悻悻而去,这件事也就只能这样算了,我总不能因为门前有个火盆就报警吧!
我没有回家而是坐公交车来到了医院,挂了个号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才终于轮到我,给我看病的是一个老大夫,我挂的好像是什么专家门诊,就是不知道专家真不真了。
老大夫拿着小镜子在我脖子上照了照:“小伙子你这脖子上是怎么弄的?”
呃……我踏马要知道还来医院干啥?“我也不清楚,睡一觉醒来就有了。”
老大夫微微点点头然后就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得出个结论,咳咳当然不是说睡觉压青了,而是被狐狸咬了。
听到这个结果我也是有点坐不住了:“大夫我这脖子怎么可能的被狐狸咬了?我家里可没有狐狸,别说我家,就算我们小区连个养狐狸的都没有。”
老大夫拍了拍我让我坐下,随后又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单子上是这么写的。”说完噼里啪啦的敲打几下键盘,然后就让我拿着单子去缴费。
最后我花了小一千块钱打了两针预防针。
这针打的我属实是非常的憋屈,此时我还猜想是不是哪个老孙子坑老子呢?可是仔细一想也不对,要是真能这么干的话,这医院早就倒闭了,还能开到现在?
刚出医院没走几步,我停下脚步,脑海中又浮现出梦中被血肉模糊的狐狸咬脖子的场景,又想起监控里消失的老太。
“难道我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我后背就感觉隐隐发凉。
我坐上公交车返回小区,进入单元门的一刻,我都有些汗颜了,我们小区家家户户的门上居然有的挂着八卦镜,有的挂着小镜子,更有甚至在门上别了条柳枝,或者放了跟烧过的木棍。
看到这个场景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来到门口那个火盆竟然扣在地上,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东西给扔了,不然老没在门口放着也那啥不是。
我将火盆捡起,可地面上却遗落一张纸条。我放下火盆拿起纸条一看,上面用红色毛笔写了四个大字“杀狐偿命”。
我当时心里就妈卖批了,老子啥时候杀狐狸了,我长这么大连个鸡都没杀过。
虽然诡异但也为我指明了方向,我也不是傻子,事情都到了这般地步,再不明白岂不是被自己蠢死了。
现在这种情况报警是没有用的,就算报警那些警察没准会把我当成精神病抓起来,关进精神病院。
来到家门口我也没敢进,把纸拿在手里,打了个车来到了我们市比较有名的风水街。说是风水街那是说好听的,更多都叫这条街为神棍街,骗子路。
我在这风水街逛游一圈,也不知道去哪家比较好,最后逛游的实在有点累了,直接朝着最近的一家走了进去。
我进的这家店铺相对其他来说是比较普通的,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装饰,那种古色古香的店铺我是断然不敢进去的,因为这行比医院还黑,进那种店我这点钱还不得被榨干。
走进店铺我就看见一身穿灰色道袍的老道,坐在一张黄色八卦桌里面,八卦桌上摆着一尊香炉,上面插着三根供香,香烛的左侧是五色令旗,右侧放着三清铃,和笔墨纸砚还有八卦镜等一些道家用品。
看着这么一副场景,给我的第一种直觉就是靠谱,老道的穿着和其他店铺的道长不同,其他店铺的道长穿的都比较花,这位老道长穿的好像是某个门派的传统道袍,灰衣道袍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衣服有点地方已经被洗的泛白。
我刚进门原本闭着眼睛的老道瞬间睁眼,眼睛具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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