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副司令,身为军人,我只知道保家卫国,对外歼强敌,对内除奸恶,却从没听说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聂皓天直立起身,向骆刚敬了个军礼,再放下手,指向大门口:“骆副司令,如果是谈交情的话,我觉得我们应该找一个更加风和日丽的日子,请……”
“聂皓天……”被聂皓天下了逐客令,骆刚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拍着桌子骂:“聂皓天,你别不识抬举。你敢动晓婷,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请问,你这是恐吓我吗?”聂皓天大踏步拉开门:“欢迎来犯。”
这就是羁傲的不可一世的聂皓天,是女儿一心一意爱着的男人。却因这一份爱,女儿身陷囹圄。
从前,骆刚也暗自欢喜自己的这一步棋,把女儿放在聂皓天的身边,她近水楼台,说不定真能如愿钓得聂郎君。
但现今,这一抉择却把女儿的大好前途断送。
聂皓天背对着门站在窗口,楼下,骆刚在上车前,仍向着他的方向大声咒骂。他冷笑摇头,腰间却被林微以手紧紧缠住,她的声音有点哑:“我知道,骆晓婷为什么要杀我。”
“嗯。”他拍着绕在腰际的小手,这小手冰凉得让他心疼。
“可是我不明白,爱,可以让人疯狂到这个程度吗?她爱你,害怕你爱上我,所以她就要杀了我?这是多么可怕的爱。”
“别胡思乱想。一样米养百样人。”
她的脸挨着他的背脊,这么和暖的7月,他那么温暖的身体,她却还是感到透心的寒意。她的眼睛有点蒙胧:“我想她比我更爱你,她的爱比我多了很多很多。”
“什么?”他不高兴了,回手狠狠捏一下她的细腰。
“不管如何,为你去杀一个人,我是绝对做不到的。”
“和个杀人犯比什么?她这是变态。”
“可是,你不为她感动吗?她为你杀人放火啊,多伟大啊。”她在后仰望着他的脖颈,故作轻松的说着话,但其实她的心却堵得很。
“感动个屁……”
“为什么?那如果是我呢,为你做这些,感动吗?”
“不感动,但我会……冲动。”说冲动就冲动,聂皓天扭过身子,把她紧紧的按在怀里,就是一阵急风骤雨的吻。
她没有拒绝,缠着他,吸着他,以比他更强烈的冲动与他唇舌相交相合,以期望这个吻能把她心里的不适发。
爱,原来是极可怕的东西呢!
聂皓天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安静的释放她的哀伤。以她涉猎世事的简单,他的世界于她真的是太复杂了吗?
“我想要是有一天,你被人抢走了,我,我……”她挨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他抚着她的头发浅笑:“你会怎么?”
“我会切了你小弟弟,哈哈,才不会呐……”她勾唇笑,强装的俏皮浅掠眼角:“我会,找一个比你好100倍的男人,嫁给他,生他的孩子,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多了去了。”
这么快就想着移情别恋,这混蛋女
“林微?”聂首长的声音狠了,捉紧她使坏的手,林微却巧妙的挣脱了他,向他挥挥手:“放心吧,这世界上找不到比你好100倍的男人了,我回去了。”
“嗯,好好睡一觉!”看林微落寞的开门,聂皓天却又止不住脚步,冲上去从后抱紧她:“别想多了。”
“嗯。”
“我决定了的人,没人抢得走。”
“嗯。”她走出办公室,心里的落寞在孤独的楼道间越漾越开。
你决定了的人,没人抢得走。但是,谁又知道你是不是决定了呢?
明天,也许一切就变了。
回到宿舍,春花还眼光光的等着林微,看她回来,鄙视的看了一眼表:“这么快就回来?还以为你要和首长决战到天明。”
“哪儿有?”林微打一打她,春花却尴尬的拔了拔头发。说起决战到天明,这是以前无聊时,她和238意.淫的首长力度。
从来,她就对首长崇拜得很。因而多少会想像一下他作为男人的雄伟功能。
她是一直推崇首长既然是男人中的极品,那么他在某一方面的功能也绝对是男人中的战斗机。
“一夜7次郎,决战到天明”,是她对聂首长的最终定位。
但那时林微总是和她对着干,说什么:聂qín_shòu天赋异,能人所不能。但老天是公平的,给予了他这些,就必然要剥夺他另一些,比如:男人功能。聂qín_shòu说不定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极可能是个阳委或早泄什么的潜力患者。
这在当时,不过是她们姐妹之间闲来无事,调剂气氛的话,但是,238竟然和聂首长有一腿,说不定从前就有无数腿,郑春花再汉子,也对之前花痴首长,把他当心上人的行为感到非常郁闷。
“238,你不介意吧?”她试探着问林微,林微回身奇怪的问:“介意什么?”
“从前,我那样说首长。”
“哈哈……没事儿啊,你继续暗恋。我不在乎。”
林微那轻松的表情把郑春花气到了:“丫的,你是觉得竞争对手太弱,我郑春花不够强大?”
“也不是啦。”林微的声音又有点闷:“你这种暗恋花痴型的情敌不算什么,别的人才可怕。”
“什么意思?”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林微幽幽叹息,还是没法从骆晓婷处心积虑要谋她的命的震憾中解脱出来。
特种兵团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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