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罢,天材地宝,可遇不可求,何况,他的一丝生机即将绝灭了!”
“前辈无妨说说看?”
“青龙血浆!这只是传说中的异宝……”
“青龙血浆!青龙血浆!……”
苏雅激动地喃喃叨念着。
中年妇人泪水再度洒落,凄恻万状地道:“姑娘,虽然你不承认与他有关系,但你的神情却已告诉了我那不是事实,我无法久留,我想,你会好好安葬他的,我走了。”说完,缓缓起身,目注尸身,声泪俱下地道:“孩子,原谅我,我……”以下的话,已被咽声哽住,再也说不出来了。
人影晃处,如幽灵般逝去。
苏雅惊觉地大叫一声:“前辈别走!”
但,已得不到任何回应,那神秘的中年妇人,来也突然,去也突然。
苏雅坐回张天佑旁边,出神地想,久久,突地咬牙道:“就这样,试试看!”
她掠起油管,露出玉藕也似的粉腕,一横心,用指甲刺破血管,鲜红的血水,冒了出来,一手捏开张天佑紧咬的牙关,把手腕对正他的嘴,让鲜血滴入他的口中,然后提喉摇头,使血液下喉。
半盏茶的工夫,张天佑吞下了十余口鲜血。
苏雅长长吁了一口气,止住血流,闭目调息。
调息了半个时辰,一看张天佑,仍僵冷地躺着,毫无动静,不由绝望地叹了一口气,自语道:“看来是回天乏术了!”
就在此刻,张天佑忽然动了一下。
她以为是眼花,凝眸注视,只见他胸部在微微起伏。她这一喜,简直非同小可,伸皓腕向胸前模去,突地,她想起张天佑的警告忙不迭地缩回手,改探鼻息.果然,已有了微弱的呼吸。
“他活了,居然活了!青龙血浆,果然能起死回生,我为什么早没有想到,若非那神秘的妇人提及,他死得可就冤枉了!”
她颤抖地自言自语,春花似的粉靥上,泛出了异彩,当然,这神情张天佑无法看到,他还没有复活,她自己也没有自觉,只是感到无比的振奋而已。
她本来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但凛于张天佑的忠告,以不接触他的躯体为上,是以只有等待他自己复原。
至于为什么张天佑不让触碰他的身体,在她心里是极大的谜……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慢慢地消逝。
斗转星移,寒风沁人,距天亮已不远了。
张天佑睁开了双眼,模糊地发现身侧的人影。
他的脑海还是浑噩一片,意识仍在若有若无之中,经过了许久,眼前的人影逐渐清晰,意识也跟着回复。
“是她!”他在心里暗叫一声,单手撑起,坐了起来。
苏雅喜不自胜地道:“兄弟,你……终于活过来了!”
张天佑心头一怔,他只记得入林疗伤,而后猝然遇袭,以后便什么也记不起来,这“活过来”三个字,使他惊诧不已。
“什么,你说我活过来?”
“是的,你已死了一次!”
“怎么回事?”
“你正在行功之时,突然来了一个伟岸的锦袍蒙面人……”
“锦饱蒙面人?”
“不错。”
“以后呢?”
“他向你第一次下手,我刚好赶来,引开了他,可是……我不是他的对手,我的地级法宝‘夺命神针’竟然伤不了他……”
“噢!他是何许人物?”
“他不肯报来历,也不肯说对你下手的原因……”
“噢!再以后呢?”
“他制住了我,点我残穴,幸亏我能‘解穴冲脉’之术,没有受害……”
“还有呢?”
“他第二次向你下手,我解穴冲脉不及时,来不及阻止,但我以另一种法宝伤了他,在他的头顶上留了记号。他第二次转向我下毒手,我以‘封脉’之术诈死骗过了他……”
“你没有受伤?”
“有,致命之伤,但我能在瞬息间自愈。”
张天佑站起身来,冷冷地道:“你的故事讲完了?”
苏雅一听语气不对,粉腮一变道:“故事?什么意思?”
张天佑不屑地道:“故事很精彩,很动人,呃!在下昨夜曾受你援手之情,不错,在下将来要报答的,你似乎没有盯踪在下的必要……”
“我……盯踪你?”
“这是比较客气的说法。”
“如果不客气呢?”
“你不必缠我,我对你不感兴趣。”
苏雅气得娇躯直抖,粉面泛了白……
张天佑接着又道:“你说的高大英伟的锦饱蒙面人我认识……”
苏雅愤恨至极地道:“你认识?”
“嗯!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很深,他内着地级法宝‘玄武甲’,不惧刀剑暗器水火,所以你的绣花针伤不了他……”
“哦,你……”,
“干脆告诉你,他是我父亲,他能杀我吗?你编的故事不攻自破了!”
苏雅噔噔噔连退了数步,栗声道:“他……是你父亲?”
“一点不错!”
“可是他蓄意要杀你……”
“不必再说了!”
“张天佑,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也许他的装束与令尊巧合!”
“不会有这等巧事!”
“我在他头上留了记号。”
“这一点在下会去查证!”
“还有……”
“再见了,在下要办的事很多,没闲工夫奉陪。”
苏雅本想说出神秘中年妇人现身的经过,被他这两句冷酷无情的话,
激得怒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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