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时候不好捧着水杯，等向自由走了，乔尼这才把水杯捧了起来，顿时觉得整个人完整了。
“小杨，其实这是向总针对咱们的产品做出的推广计划啊！”乔尼喝了口水说道，“我知道大家都以为，写产品说明是没什么用处的，毕竟用户根本没有耐心去看。”
杨光云立马点了点头，这就是他的顾虑，这就跟打开游戏时的用户协议似的，谁会读那个玩意，客户更喜欢比较直观的表达方式，所以才需要他们这些业务去做售前宣讲。
但向总直接把这个程序取消了，光凭一份产品说明怎么可能获得客户的信赖？
“你看问题有些教条化了，没有自己的思索。”乔尼教育道，“咱们的产品你也体验过了，你觉得一份产品说明有没有必要？”
“是有必要的，但也需要咱们去解释啊！”
“梦想软件把市场都垄断了，你觉得你的售前作用有多大？”乔尼继续问道。
“额，但总比什么也不做强吧。”
“对，有的时候就要什么都不做！”乔尼非常确定地说道，“咱们的产品已经足够优秀了，多余的形容并不一定会给产品增色，你讲的时候客户或许会怀疑，你的产品真的有说的那么好么？”
“客户们手上都有了一个梦想软件的产品，那这时他们就会像，没必要去为了一个同类的软件去花一分钱，而你多余的介绍只会加速这个过程。”
“所以，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
杨光云闻言若有所思。
原来向总是这个想法。
“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乔尼补充道，“你们业务部好好编写产品说明，我们这边针对不同的客户给不同的系统测试环境，到时候随着文档一起发过去，这样两者结合，客户体验起来就更直观了。”
“不愧是乔哥！”杨光云十分敬佩。
乔尼摇了摇头：“都是向总的主意，我只是把它解释出来而已，不敢居功，你们以后也不要把功劳推到我身上，这是大家的功劳，这是向总的功劳！”
杨光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
向自由从万秘书口中得知，自己离开后，员工们就开始工作起来了，去其他区域的时间也变少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自己刚刚下达任务，大家有些劲头都很正常。
但他也就布置了那么一个任务，估计很快就能重新回到之前那个摸鱼状态了。
因为考虑到产品说明应该写的挺快，向自由便没有去到处溜达，老老实实地留在潘金市。
可他貌似高估了员工的水平，产品说明一周之后都没有交给自己。
他刚开始就得有些烦躁，但立马又开心了起来。
这证明什么，证明杨光云在这方面的能力不强啊，以后就让杨光云写文档了，不能让他干其他别的事情了！
所以他也就没催促，等到第二周才拿到了产品说明的第一版。
他打开看的时候，好家伙，好几百页，向自由第一时间就没有了往下看的动力。
想来别的人看的时候也应该跟自己一个想法。
不过向自由不是别人，他有着自己的目的，所以他忍着不耐烦，完完整整地把所有的文字和图片一点不差地看了下来。
“这杨光云真会水啊！”向自由不禁感叹道。
这文档就像在叫傻瓜一样，事无巨细地把每个步骤都写了出来，就必须点击登录这一个步骤。
正常来说，基本就会写“点击界面上的登录按钮。”
结果杨光云倒好，把登录按钮处于页面上的位置，登录按钮的颜色，如何进行点击，点击后如果没反应出现各种提示要怎么应对，用户名错误要核对用户名，密码错误要修改密码，一直转圈圈要检查网络。
向自由看下来就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虽然文档做的漂亮了一些，但内容还是达到了自己的预想之中。
他果断回复道：“花里胡哨地东西都去掉，只保留白色背景就好，调整好后你找个客户发过去，看看客户的反应，然后通知我。”
根据客户的反应，向自由还能及时调整策略，竭尽可能地谈黄，总不会有公司看一眼说明就决定签合同的吧？
这可是几百万的合同，不可能那么草率的！
得到答复的杨光云有点晕，先找个公司当小白鼠他倒是理解，但为什么要把文档背景去掉，明明之前公司都会要求整上去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乔尼这时捧着水杯走了过来，与之前捧着水杯摸鱼不同，他现在捧着水杯穿梭在工位之间，给员工们答疑解惑，宣扬向总的英明。
“怎么了小杨，说明文档给向总发过去了，向总说什么了？”
“向总说要找一个公司试试水，然后把文档背景都去掉。”杨光云回道。
乔尼闻言却皱起眉：“文档背景去掉我倒是理解，向总说了找一个公司试试水？你确定他这么说了？”
杨光云满脸问号，这怎么还和自己相反呢，疑惑也没有耽误他回答，连忙说道：“没有没有，向总说调整后找个客户发过去，看看客户的反应。”
乔尼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咱们对向总的话可以有多种理解，但谈论的时候不要带着理解讨论，你应该先重复一边向总说的话，再说自己的理解！”
杨光云一愣：“乔哥，向总这话有别的意思么？”
“向总这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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