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时惊的话的确很婉转。
但是再婉转,也改变不了他要传达的一个信息。
那就是付宁生曾经为了钱,颠倒黑白,让有罪的关雎逃脱法网。
这不仅是付宁生职业上的污点,更可能是他人生或者是人品上的污点。
如果顾锦夏直接问,付宁生可能承认吗?
尤其蓝时惊和所有人一样都知道,付宁生对顾锦夏的感情,根本就不止是同学那么简单。
顾锦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要查关雎,兜兜转转居然会来到付宁生的身上。
“不,不可能。付宁生不是这样的人,他不缺钱也不缺关系网,他不可能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
顾锦夏想也不想就反驳,声音大的近乎喊叫。
蓝时惊被她失控的情绪喊得一怔,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不确定的反问:
“夏夏,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啊?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也会有为了前途迷失的瞬间。一个人的好坏,本来就不能以一件事来做定论。无论他在外人眼中是什么样,无论他对外人是真诚还是虚伪。最起码,他对你是真诚,是好的。我们都看得出来!”
他的这番话并没有安慰到顾锦夏,反倒是让顾锦夏更加确定,付宁生的确不如她想象的那么正直清白。
顾锦夏不知道自己又和蓝时惊说了什么,总之她很快就挂断和蓝时惊的电话,反手就将电话打给付宁生。
付宁生那边很忙,电话的嘟嘟声都快要断了,那边才接起来。
“愿愿,身体好些了吗?”
付宁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只是忙碌到即便说话,电话那端仍旧能传来纸张被翻动的声音。
哗啦哗啦的声音,配合他温雅沉稳的声线,莫名就让顾锦夏焦灼难受的心好上两分。
她收敛好自己不对的情绪,回答道:
“落水而已,早就不碍事了。你最近怎么样?二审胜诉的信心有多少?”
“百分之百。”
付宁生回答的语气很轻松,自然而然的快速。
顾锦夏一下就明白,他一定是收到内部消息,知道池故渊这边已经放出要起诉白冉飞的事情。
“那个……宁生,你很忙吗?能不能……抽空聊几句?”
顾锦夏很少有这么犹豫的时刻,付宁生正拿着资料的手一顿,沉默好一会儿,才点头道:
“当然有时间。陪你,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这话已经明显的表白,只是顾锦夏从前一直都没往多想罢了。
这会儿听到付宁生认真的回答,她咬住自己抿起的唇,静静听着对面即便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
付宁生真的停止工作,在百忙之中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宁生,你认识关印荷吗?”
顾锦夏沉吟一下,轻声问出这句话。
那种小心翼翼,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紧张。
付宁生听到这个名字,一丁点意外都没有。
毕竟上次他在去找顾锦夏,想把顾锦夏接回来,离开池故渊的节目组时,他就已经遇到过关雎。
只是顾锦夏会问关雎的本名,这就不得不让人多想。
所以他思考一下,才回答:
“我认识她。三年之前,我曾经代理过一个按键,被告就叫关印荷。她是关氏集团的大小姐,因为一起过失致人死亡案被人起诉,只是死者为女性。与她虽然有过节,却也打不到会杀人的地步。而且所有证据都证明,关印荷当时并没有携带药品。最后还查出,另外一个和死者有来往的男性,当时出入过那间酒店。最后警方也确认,那名男性就是凶手,所以我的原告,也就是关印荷被宣布无罪。”
付宁生交代的很仔细,每一个字都清晰到让人无法怀疑。
顾锦夏沉默的听他说完,反问他:
“所以你真的能确认,她是无罪的吗?”
这话问的奇怪。
付宁生平整的眉头微微敛起,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一旁。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用修长白净的手指,划开百叶窗的横页,这才肯定的回答她:
“我不确认她有没有罪,是证据证明她没有罪。愿愿,你和池遇在一起了,是吗?”
否则顾锦夏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问他关雎的事情?
付宁生是个聪明人,做律师这一行,若是没有举一反三的能力,何以在这个行业立足?
更何况付宁生是其中翘楚,那就更是精明到不能再精明的男人。
“是啊!所以关雎来找我示威,所以我才查出来三年前的事情。宁生,没有人喜欢别人觊觎自己的另一半,我也不例外。如果我连对手的真实情况都不了解,那么这场战争的结局,必定是我毫无悬念的惨败。”
顾锦夏回答的更为直白。
她不能给付宁生爱情,十年的时间,已经证明她的选择。
如果不是付宁生知道她的性格,知道她心里所想,一直保持着最佳的距离,他们早就会分崩离析,不可能还有频繁的往来。
所以顾锦夏不可能给付宁生希望,说得含糊其辞。
她要用最直白的方法告诉付宁生自己的选择,以及付宁生知道她的选择后的选择。
“愿愿,你爱着谁,想和谁在一起,我都可以支持你。我永远都是你最好的朋友,更是你最大的依靠。至于关印荷……我帮你处理她。你安心做你想做的事情,一切都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付宁生说出来的话,让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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