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老师反而很体贴地叫服务员把有些冷了的菜品拿去加热了。
“其实咱们的工作性质差不多。”女孩说道,“工作时间的延展性太强。我们下班以后,也是随时准备着接家长电话。”
“交流孩子问题,探讨家庭教育,解决学生矛盾等等,我很理解。”小刘老师声音很温和。
听女孩说出这么一番话,周冲顿时感觉心头涌过一阵暖流。
用力点点头:“嗯嗯!知音啊!理解万岁!”
他有点兴奋:“服务员,再加一份澳龙,一只帝王蟹!”
……
陆景廷开车带着秦安安来到了陆家以前住的老房子。
是一栋不大的联排小别墅。
“我们已经离开这里十来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回来。”陆景廷一边把车停好,一边说着。
别墅前面有个不大的小院子,穿过院子的时候,他有些忧伤地说:“我弟弟,就是在这里出事的。”
打开大厅的门,一股灰尘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
陆景廷赶紧挡在秦安安前面,用手扇了扇,一脸歉意:“实在抱歉,要是知道来这里,我应该提前过来打扫一下的。”
秦安安无所谓地摇了摇头。
“等会儿我就在院子里,你在大厅里等着就可以了。”
陆景廷点点头:“真是辛苦你了,安安同学。”
秦安安挎着小包从大厅出来,走到院子里。
陆景廷透过大厅的落地窗,看着院子里女孩的一举一动。
见她从小包里捻出了一张黄色写着红色文字的符纸,夹在指尖轻轻一晃,那符纸竟然自燃了起来。
陆景廷一瞬不瞬地盯着,就见女孩双眼微闭,嘴里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然而过了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似乎有些诧异。
紧接着她又用手指在空中快速地写写画画。
随即满眼怒气地停止了动作。
她转身朝大厅走来,一把推开了大门。
“陆景廷!”秦安安气呼呼地叫了一声。
“安安同学,出什么问题了吗?”陆景廷吓了一跳。
女孩一双狐狸眼微微眯了下来。
“小警察,你可以啊!”她的脸色冷了下来。
“是你请我来帮你解决问题,然后你跟我撒谎?”
听到这句话,陆景廷一贯温润柔和的脸上,瞬间笼上了一丝冷色。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
他马上又恢复了常色,轻声问道:“安安同学,你怎么……”
秦安安一摆手:“不必狡辩。你的家务事我没兴趣知道。你要是想让我帮你化解恩怨,就说实话。要是不想,我就走了!”
刚刚她施法拘魂的时候发现,凭着“陆景程”的名字,根本拘不到那亡魂。
她又想顺着他的魂符查一查,却发现那亡灵的魂符竟然在陆景廷身上。
这说明两件事。
第一,死的那个不叫‘陆景程’。第二,他死去之后的这十几年里,和陆景廷之间还有纠缠不清的关系。
显然是小警察说了谎。
秦安安越想越生气,转身要走。
陆景廷一伸手,拦在了她身前。
“等等!”他罕见地提高了声调,语速也急迫了。
秦安安微微皱眉看着他。
陆景廷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缓步走到落地窗跟前,望着院子,眸色黯了下来。
“好吧,我承认我说了谎。”他的声音暗哑了些。
“因为这件事情,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陆景廷微微失神地望着外面,视线有些涣散。
幽幽地说:“现在,我告诉你……”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那时的深城陆家,还仅仅只是一个中产阶级小富之家。
陆泽自己经营着一家中型公司,陆太太漂亮温柔又贤惠,日子看上去很美好。
那一年,陆太太生下了一对双胞胎男孩。哥哥取名景廷,弟弟取名景程。
兄弟俩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哥哥陆景廷天生患有无痛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罕见疾病的原因,陆景廷小小年纪就表现出和一般男孩子不同。
性格内敛沉稳,心思深沉隐秘。
而弟弟陆景程却和大多数男孩子一样,活泼淘气,大说大笑。
那时候陆泽的生意已经越做越大,而他的野心也随之越来越膨胀。
他不再甘于做那些利润薄的买卖,而是开始涉足一些见不得光的暴利生意。
手段也越来越暗黑。
他笼络了一批穷凶极恶的凶徒,为他在暗地里做事,解决各方面的麻烦。
对于两个儿子,陆泽的态度大相径庭。
他独宠长子陆景廷,因为他觉得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心思缜密、沉稳内敛,和他自己很像。
而且陆景廷患有无痛症,陆泽觉得,自己都感觉不到疼痛的人,对待周围的人一定能够心狠手辣。
商场如战场,不能怀有一点妇人之仁。
心不黑手不狠,是不可能成大气候的。
所以他认为大儿子陆景廷将来一定能够成为自己的接班人,甚至青出于蓝。
他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老大陆景廷身上。
而对于次子陆景程,他却很不喜欢。
因为他太普通了,和任何普通小男孩一样,喜怒形于色,幼稚可笑。
所以陆泽的所有耐心和关注都给了老大陆景廷,而对于小儿子,则非常苛责冷淡又严厉。
陆太太很不赞同丈夫的这种态度,但是也没办法。
当妈的自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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