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瞧病还是抓药呢?”
陆远很熟络的将听到的拿来用。
男子摇摇头,走进铺子里上下打量着陆远,看的陆有些胆寒。
“客官,我们这是正经铺子,我们不卖的。”陆远退后两步,一脸警惕的看着男子。
陆远退后两步,男子走上前两步,陆远又退了两步,男子又走上前两步。
“砰~”的一声,陆远被靠着墙,退无可退。男子站在陆远身前,上下打量着。
“咕噜~”那是肚子饿的声音,从男子肚子里传出来的。
“害,你没钱吃饭肚子饿,早说嘛,今儿个铺子刚开张,就让你白嫖一顿好了。”
陆远一把推开男子,露出一副我什么都懂的神情。
“这年头的人脸皮就是薄,不就是想蹭一顿饭嘛,老盯着我看干嘛,直接说不就是了。”
陆远将放在桌面的葱取过,正打算拉开帘子去看看那熬着的浓汤。怎料铺子外又来了人,一群人。
“可算是找到你们了,你们可把我害惨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手里握着跟粗木根,身后跟着十来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年轻小伙,瞅着像是找来的打手。
手里都拿着木棍。
陆远瞧了瞧不由的惊呼出声,“怎么是你,不就是赢了你些钱,至于吗?”
那三十来岁的男子正是后面与陆远对赌的庄家,被赌场管事赶走的庄家。
庄家恶狠狠的盯着陆远以及药儿说道:“至于?要不是你们我能如丧家之犬一样被赶出赌场,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兄弟们,给我砸。”
庄家被赶出赌场后越想越气,如果不是陆远他们,他现在还在赌场里当着个小头目,每日衣食无忧,偶尔去那怡红院里逛逛,生活美滋滋。
赌场里的小弟每日李爷李爷的叫着,每当不开心的时候,随便扯一个小弟来大骂一顿,气出了便好。
可,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变成过去,以后自己再也享受不到这些,而造成这一切的的罪魁祸首便在自己眼前站着。
庄家那是一个气啊,什么狗屁主家,老子倒是往人群里一躲,你上那找我去,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
庄家恶狠狠的看着陆远他们,看了看犹豫不前的小弟大骂道:“愣着干嘛,在女人肚皮上累坏了,腿软了?给我砸啊。”
打手们拿着木棍看着眼前的那个男子,腰间别着一把剑,浑身透露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男子凝重的看着那群人,什么也没说。可突然将像是有一股气势以男子为中心像两边扩展。
空气中的水分像是多了些,湿漉漉的有些粘稠感。感觉四周的气场好像昏暗了些,有些喘不过气。
明明站在那人什么也没做,可让人觉得这人仿佛战场上的修罗一般,杀人如麻,血雨腥风。
“离开,亦或是死亡。”
那群打手从男子身上看到两个选择。
慌慌张张忙不迭的便转身离开,看了看那挡路的庄家带着几分不满一把推开。
“几两银子就想我们拿命去给你干,想什么呢。”
庄家站在门口有些不解的看着那些打手,可毕竟是在赌场里干过的人,眼力见还是有的。
他知道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撂下几句狠话忙不迭的离开。
男子气势一收,四周的气场像是恢复正常。呼吸突然间便变得顺畅。
陆远有些好奇的看着涨红了脸的药儿问道:“药儿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药儿有些疑惑的打量陆远问道:“你没觉得刚刚有些喘不过气?”
陆远摇摇头,略带恭敬的将男子带在一旁的桌子桌下。
陆远又不是瞎子,男子往哪儿一站,那十来号人像是见到杀神一番忙不迭的就跑了。
男子肯定是有特殊之处的,自己只是暂时没有发现而已。
那群人又不是疯子,气势汹汹的来这儿只是为了吓自己个一趟。
陆远将将葱花简单的用水清洗一番,随后又将将切好的葱花用刀一铲,捧着那葱花走到那陶罐前。
掀起盖子,一股热气冒了出来。
汤的整体有些泛黄,那是一锅浓鸡汤的证明。姜片枸杞香菇肆无忌惮的漂浮在汤表面,给这鸡汤添加几分别样的姿色。
“这才叫鸡汤嘛,先前那叫什么?白水炖鸡?”
陆远心满意足的将葱花撒了下去,绿色的葱花段,撒在泛黄的鸡汤上,瞅着更加好看了。
陆远将盖子盖上,取过没用的抹布双手捧着瓦罐的两只耳朵朝外边走去。
葱花嘛,收锅的时候撒下提鲜便是,不用煮,烫一烫便好。
“让一让,让一让,汤好了。”
陆远捧着汤用身子顶开帘子,将鸡汤放在了男子的桌前。
铺子很宽敞,除去陆远一共就两人,挡着路的情况实属不会出现。可,你不嚎两嗓子,别人怎么能注意到你呢。
怎么能更加清楚的记住,是你端的汤,舀汤的时候记得给那辛勤付出的人舀上一大勺带着鸡腿的浓汤呢?
“你想吃鸡腿就直说,什么叫舀一勺汤,顺带着鸡腿。你这舀了鸡腿勺子里能剩下多少汤。”
陆远将舀起的鸡腿放在药儿的碗里,白了一眼说道。
“兄台,鄙人姓陆名远,字风之,兄台你怎么称呼啊?”
陆远舀过一勺鸡汤,带着几块鸡翅膀,舀进男子面前的碗中。
“雁,管我叫雁便是。”男子淡淡的说着,听着格外的高冷。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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