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宁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报信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一副想进去又有些犹豫的样子。
“咳咳。”慕怀宁清了清嗓子。
那人吓了一跳,一转身看见是慕怀宁,脸色顿时一僵:“小……小公子……”
“你干嘛呢?”慕怀宁看了一眼报信人,又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这不是陈捕头的房间吗?平白无故跑到这里,还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总不至于是幽会吧?
报信人刚想答,突然又想起洛冰的交代,不让他跟慕怀宁说,于是只得把刚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却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支支吾吾含糊过去:“我找他有事。”
“什么事?”
“额……哎呀,小公子你就别问了。”
“好吧。”慕怀宁又面容古怪地看了他两眼,似乎并没有打算多问,转身准备离开。
报信人松了口气。
慕怀宁却突然又转回来:“我拜托你家小姐帮我找的人,可找到了?”
“啊?找人?”报信人愣了一下,什么找人?他家小姐从来没说过呀。
慕怀宁面色一肃:“她不会根本没帮我找吧?”
“当然没有!我是说当然不会不帮您找了。”他中途又改了口:“不过这件事我不知道,所以刚才没反应过来而已,这两天大小姐正四处调派人手呢,肯定是在帮您找人的。”
“奇怪,那怎么没找到呢?”慕怀宁觉得不对劲,凭洛冰的实力,不应该呀……
实在不行就去跟爹说说,别找了算了。
慕怀宁正纠结着,里边却传来了越来越响的鼾声,旁边的报信人脸上突然绿了一下。
睡着了?
亏他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他突然一把推开门,冲到床边上,只见陈捕头歪在床上,裤子也只穿了一半。
报信人嘴角抽了抽,上前摇晃他:“别睡了,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不是说好了要跟我去……”他话到一半又停住,回头看了慕怀宁一眼,又临时改了口:“不是说好了要跟我出去的吗?”
慕怀宁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劲,他移开视线,45度角望天,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陈捕头很快又醒了,迷迷糊糊地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啊”了一声,“这就走,这就走。”
说完,突然看见了旁边的慕怀宁:“小公子,你也在呀,你也是要去捉拿那重刑犯的吗?”
“重型犯?什么重刑犯?”慕怀宁不解。
报信人心道不好,这是要说漏嘴的节奏呀,赶紧拼命冲着陈捕头使眼色,无奈陈捕头睡蒙了,完全忘了刚才报信人跟他说过什么,一股脑吐露了出来:“他刚才过来跟我说,洛冰大小姐抓到了重刑犯呀,还说让我悄悄的过去,不让你知道。”陈捕头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跟报信人向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忘了叮嘱慕怀宁:“小公子,这事您就当不知道就行了。”
慕怀宁:“……”他倒是想当不知道,可是那话非得往耳朵里钻呀,挡都挡不住。
“我去看看,是什么重刑犯。”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慕怀宁跟他二人一起去了镇远镖局。
路上陈捕头还在不断地打哈欠,慕怀宁趁势问了一句:“这犯人是什么身份?”
“听说是罗天成的同党呢,哎呀,现在还不知道,等见到人抓回来再说吧!”陈捕头一边回答一边捂着嘴,试图把那源源不断的哈欠回去,可是完全没有用处,直到他们拐过一条巷子,迎面吹来一阵小风,一下把他的困意都吹走了。
他脑子里突然“轰”的一声反应过来什么,回头看了看一脸探究的慕怀宁,又看了另外一边一脸无语的报信人,弱弱地问了一句:“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报信人无奈点头:“不该说的都说了。”
陈捕头的脸僵硬在了风中:“小公子,您能当不知道吗?”
“你猜。”
地下室的通道中,地上的刀枪剑戟,飞镖暗器,零零散散散落了一地,有些上面还沾染着暗红色的血迹。
方瑶脱力地靠在墙上,汗水已经将头发整个浸湿了,粘糊糊地贴在脑袋上,低头一看,身上从胸口到脚脖子,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而这条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尽头。
方瑶打不动了。
她将长剑抱在怀里,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刚才被各路暗器一起攻击时发出的铿锵声,现在想想还有些腿软。
这哪里是什么训练用的迷宫?分明就是杀人用的!她的体力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刚刚是兵器暗器,接下来不会就是火山油锅了吧?
方瑶闭上眼睛,脑海中走马灯一般浮现出刚才的路线,越想越觉得很熟悉,想了很久,突然想起来,这迷宫的结构,怎么和当初罗天成给他的机关图纸差不多,虽然那纸上画的和实际上体验到的有很大的差异,但是方瑶就是莫名的感觉熟悉。
罗天成那张机关图纸是用来防御清风寨的,因为清风寨附近都是山路,所以只能把机关埋在地下,而且这些机关都是连锁的,一旦触动了其中一个,必然会因为躲闪,逃跑,挣扎,抵抗等一系列的动作触发到下一个机关,也是避免外人随意进出清风寨,洛冰既然多次都曾经进入过清风寨,还曾经破坏过清风寨的机关,了解这些机关构造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方瑶万万没想到,她会自己在家做一个相似的来,一开始方瑶还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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