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文霖的话,江瑟谷不可否认,当初在书院的时候,梁少杰就很受夫子夸赞。
但……
“哥哥,你可别忘了,他可曾想掐死我!”
江文霖却是没了上次对江瑟谷的紧张,不甚在意道:“阿恣上次受了委屈,哥哥自然知道,只是到底也是误会一场……”
江瑟谷并不诧异江文霖的不以为然,但是对他口中说得误会,很是震怒!
“我知道哥哥对我有偏见,可梁少杰当时真的是要掐死我,哥哥却以轻飘飘的误会二字就一概而过,是不是有些过分!”
江文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有些不得当,忙放下手上的笔记,哄着江瑟谷道:“是哥哥说错话了,哥哥这就给阿恣赔不是!”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朝江瑟谷长长作了一揖。
江瑟谷白了他一眼,气狠狠道:“谁要你这般装模作样!我只是提醒你,梁少杰这人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霁月风光!你小心着点他,省的那日他在你背后捅刀子!”
“兄长一定谨记阿恣的敦敦教诲,绝不会叫歹人骗了我!”
瞧着江文霖那副装腔作调的耍宝样,江瑟谷知道他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进耳中。
遂正襟危坐道:“哥哥,不是阿恣将人想左了,只是梁少杰当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当真要小心他!特别是有关外祖一家的事情,更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见她神色严肃,江文霖很是奇怪,当初跟在梁少杰后面团团转的妹妹,究竟为什么突然对梁少杰逼如蛇蝎!
这些时日,他虽在华阳轩不曾外出,可并不代表他就什么都没做!
江文霖曾让长顺回去问了他的娘和妹妹,后院中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所以,对于之前巧莲的解释,他是知道巧莲颠倒了事情的始末,也知道妹妹是从坠落假山之后,就不待见梁少杰,甚是提前通知粗使婆子,有意杖杀赵妈妈!
还有之后的一系列的事情,包括对彩牛的一些残忍手段,他都有所听闻!
彩牛到底是心思不纯,妹妹手段极端一些,他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在长顺打听来的消息中,他始终没明白,妹妹怎么就恼了梁少杰。
难道是梁少杰那厮对妹妹做了逾矩之事!
如今旧事重提,江文霖也将自己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阿恣,你能不能告诉哥哥,是不是梁少杰欺负你了?”
江瑟谷听出江文霖这欺负二字后面包含的意思。
她多想说是的!
这般,她心里的苦就会少一些!
前一世,梁少杰的所作所为岂能用欺负二字就能一概而过的!
她唇角微动,想要说出点什么,可一想到前一世的种种,江瑟谷的嘴里就有种难言的苦涩弥漫开来。
眼中氤氲四起,分辨不清眼前的江文霖,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残梦幻影!
见她眼中含泪,面容凄苦,江文霖就在心里给梁少杰定了罪。
“王八羔子,他那种心思龌龊之人,怎么能写出那种明朗之作!不行,我得将此事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为你做主!”
说着,单脚一蹦一跳就要去找江老夫人理论!
既然江文霖要那么认为,江瑟谷索性就不解释了。
但见他冲动之下要去告诉祖母,江瑟谷不得不一把拉住他,“不可!”
“为什么!我认识的阿恣,可不是个怕事的!”
“我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一辈子都和那种人扯上关系!祖母待他如何,你也是知晓的。而他多么会收买人心,你也领教了……”
江瑟谷朝桌子上的笔记抬了抬下巴。
江文霖一脸赧然。
“万一他巧言花语骗了祖母,只怕当时候祖母不但不会责怪他,还会将我许给他!”
“祖母虽说是对他有几分偏宠,可若是知道他行qín_shòu之事,怎么可能会将你许给他!”
“那要是,他的眼睛瞎了和我有关呢?”
江文霖骇然,下意识问“他的眼睛是你叫人给射瞎的?”
江瑟谷气得都懒得看他!
就这样的脑袋瓜子,还想进国子监?
“哥哥,你觉得你的妹妹我,何德何能,居然能指使国子监的人伤梁少杰?是你妹妹我容色倾国倾城?还是你妹妹我学识过人,令人盲目推崇,对我百依百顺?”
江文霖被怼得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只喃喃道:“那、那他的眼睛与你何干?”
“是宋家无法动我,才拿他出气!”
“那这样说来,他倒是替你挡灾了!”
“哥哥!”
江文霖缩了缩头,没敢再说什么,转念又挺直了背脊,“你可被他……”
话到嘴边,江文霖到底没敢再问下去,这事确实不好问!
江瑟谷知道他想问什么,摇头叮嘱他“你多留心,别叫他骗了就行!”
就在这时,长喜和巧荷拿着早膳过来了!
两个面色上带着不虞,似乎都不怎么高兴!
等一顿饭吃完,江瑟谷就带着巧荷青虹走了!
出了院子,不等江瑟谷问,巧荷就噘着嘴,将长喜埋怨了一番。
“姑娘,你是不知道,长喜居然背着我们给梁少爷说情!”
难怪哥哥对梁少杰有了改观,原来身边有个说客!
“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长喜的娘前几日生病了,因着姑娘的交代,他不敢回家去看,恰巧梁公子去给少爷送书,见长喜一脸愁容,就问长喜缘由。
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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