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情景看得屋顶上的问冬目瞪口呆,并脑补了一系列画面。
小叔子和嫂子暗通曲款,怕被丁伟昌发现,就先下手为强,将丁伟昌给毒死了,然后好继续行苟且之事!
天爷啊!
这两人藏得可真够深的!
他是半点端倪都没查出来!
正想着,夏氏已经推开了丁伟明,并狠狠地打了丁伟明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打完之后便喘息地跌在了床榻上,双目猩红地瞪着丁伟明,面目狰狞得如索命恶魔。
“当初你既那般无情地设计了我,无视我对你的心,将我推给你大哥,转头娶了前县令的女儿,如今就别来恶心我!
我知道你舍不得丁家眼下的财富,可我告诉你,这一切与我只是天边随时会消散的浮云,云浩是我的命根子,别说是这些浮财我不看在眼里,就是拿我这条命去换,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说完这些话,夏氏已气喘吁吁,身疲力尽。
丁伟明神色阴暗不明,“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云浩,嫂嫂少安毋躁!”
说完,就走了出去,叮嘱秋月勿要听信夏氏的话。
问冬眼珠子一转,纵身离去。
没多久,丁府门口被人放了一个小木箱,门房将此木箱送去了后院。
夏氏将木箱打开,惊骇大叫。
手中的木箱应声掉地,从里面滚落出一个血淋淋的孩子手指……
“问冬当真将丁云浩的手指剁了?”
江瑟谷紧张地看着顾松寒,生怕他会点头。
顾松寒一边将剥好的粽子递过去,一边说哪能,“问冬哪里会对一个无故稚子下手!”
“那送给夏氏的手指是哪个孩子的?”
即便是别的孩子,江瑟谷也接受不了!
“那手指是问冬造假的!”
江瑟谷恍然大悟,“问冬可真厉害!”
顾松寒嘴角下压,有种不想再讲下去的感觉。
见他一直不说话,江瑟谷又问,“之后呢?夏氏真的变卖店铺了?丁伟明没有阻拦?”
“面上没阻拦,暗地里的小动作不少,他使人前去将价格压得很低,不知究竟是想趁机吞下丁伟昌的产业,还是当真想阻止夏氏售卖铺子。”
“那眼下究竟如何了?”
“你猜他差遣的是谁去压价?”
江瑟谷摇头。
“是春风楼的东家!”
江瑟谷脑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
顾松寒颔首,“丁伟昌的死应与春风楼东家谢俞脱不了干系。问冬跟着丁伟明,得知他去见了谢俞,就将春风楼的小二给抓了起来折腾吓唬了一番。那小二不禁吓,将事情原委倒了个干净……”
“是谢俞让下毒的?”
“是!”
“奇怪!谢俞怎么会将下毒之事,告诉一个胆小怕事的小二?”
“这也是我疑虑的地方。问冬将小二扔去府衙,县令审问之后,就带人抓了谢俞,谢俞很是坦白,说毒是丁伟明给的,事也是丁伟明让做的!”
“丁伟明呢?丁伟明怎么说?”
顾松寒轻蹙着眉,“丁伟明没有丝毫狡辩,直接认罪了!”
江瑟谷眨巴着眼,有些不可置信。
“为什么呢?”
不明白丁伟明为何不狡辩就认罪?
顾松寒也是不解,“这一点无人知晓。
只是据问冬说,丁伟明想用银子打通官路,再上一层,可是丁伟昌不愿意拿银子出来,他心生怨怼,恰巧遇到你让长平前去置买书局,就动了心思!”
“那春风楼东家为何会帮丁伟明?”
“丁伟明答应事成之后,许谢俞三股红利。”
目前为止,所有的解释很合理,可又丝毫经不住推敲。
既然谢俞选择在春风楼毒杀丁伟昌,而春风楼又是他自己的店,若是想嫁祸长平,直接将长平堵在春风楼,何必让他回京呢?
再说,那个小二,简直就是多余!
谢俞自己直接下毒,弄得悄无声息,不好吗?
还有丁伟明!
他说想要打通官路,更上一层楼。
可县丞之上便是县令,而顺德的县令是才上任不久的,所以说因钱生怨,也不是很能站住脚!
江瑟谷看着手中的粽子失了神,顾松寒劝说道:“别想那些了,总之都是人家的事。
如今长平已经被放了,明日便能和问冬一起回京,随着长平回京,你也就能出祠堂了……”
说到这,顾松寒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他私心觉得眼下挺好的,他日日能借着送膳食来亲近小姑娘,而小姑娘这些天对他的防备也放下了不少。
若能再多上几日……
顾松寒摇了摇头,将这样的想法摇散。
还是小姑娘的名声更重要。
“这粽子是在北城买的,与别家铺子的不一样,是肉的,你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江瑟谷抛却了那些想不通,安慰自己总算能出祠堂了!
她看了一眼手里的粽子,又看了看顾松寒,“你就买了一个?”
顾松寒回说是,“晚上粽子吃多了不易克化,明日白天我再给你多买几个!”
“等明日出去了,哪里敢再劳烦顾副指挥使大驾,我让丫鬟去北城买就是了……”
听了这话,顾松寒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就像是心口被人塞了棉絮一样,闷闷得难受。
但这种感觉随着江瑟谷递过来的半个粽子,荡然无存。
“每次你都只顾着给我买,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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