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忻沫撇了撇嘴。难道她要说,她以前闲暇之余,在古装剧里的皇宫看得多了去了,而且那些剧里面狗血又无聊的剧情磨得她对那个地方没有一丁点的好感吗?于是,她只能找理由瞎扯了。“皇宫里面一定规矩多,我怕我没有规矩,会给庄主丢脸。”没错,丢的会是易水寒的脸,因为易水柔说,她家的哥哥要入宫,所以需要她跟着。所以,又一次单独相处的几乎,她才不要。
易水柔笑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完全乐不可支了。她语气轻快地道:“你丢谁的脸也不用怕会丢哥哥的脸,我告诉你哦,哥哥他在皇宫里面行动自如,见了谁也都无需行跪拜之理,那里面会没有规矩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叶忻沫困惑了。“为什么?”问题刚一脱口而出,她就立刻明白了。“我知道了!按照庄主的性情,连能请得动他都实属难事,这无需行礼,相比起来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呵呵……”易水柔笑得意味深长。“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怎么样?你要是跟着哥哥入宫,在皇宫里你想横着走都不成问题。”
“噗嗤!”叶忻沫掩口失笑,被易水柔给逗乐了。“又不是螃蟹,横着走做什么?”
见她有些松动了,易水柔再接再厉:“忻沫,我想你可以女扮男装,打扮成哥哥的小厮跟他一起入宫,这样你也方便。你一定没有扮过男子吧?你不想看看自己男子装扮是如何的吗?”
要是以前的心境,叶忻沫对此一定会嗤之以鼻。但是此刻,她竟然不争气地动摇了。
看自己话有些成效,于是易水柔当机立断地拿出了杀手锏。她垂下头,低眉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凄婉地开口道:“你也知道,哥哥他要入宫三日,他病发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这几日,要是……”她的语气一顿,声音中已然带上了哽咽。“要是他就那么病发了,他一定会痛苦死的,我……我……”
“够了够了!”叶忻沫拔高声调打断她,气急败坏地道:“我去,成了吗?!!”
前几秒还在哀伤凄婉的易水柔瞬时抬头,脸上哪见得到一点难过的痕迹。“呵呵……太好了,忻沫你真好。”
叶忻沫已经没有精力去说她了,反正她本来就是知道易水柔是在装可怜的,她只是受不了易水柔装可怜时的样子,真的是能令她汗毛竖起,背脊发凉。她受不了了,所以她投降,她拿易水柔没办法。“我待会就回房准备一下,明早出发是吗?没问题。”
“嘿嘿嘿……”易水柔一阵傻笑,乐得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看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叶忻沫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俊美男子。迟疑片刻,她忍不住开口:“这几日……季东阳未曾在王府出现。”
易水柔微微一愣,然后笑着道:“那家伙一个大男人,不会出什么事的,说不定他是去哪位红粉知己那里消磨时光了呢。”
易水柔的话语间是一派的轻松与揶揄,未露难过悲伤,神色也是如常,但叶忻沫没由来地觉得易水柔此刻的面色比方才装可怜时的样子还要可怜上个几分。她只能在心中感叹无奈,人家的感情事,她不便插手。况且,易水柔对季东阳似乎有些抵触,她还是在一旁看着就好。
次日清晨,平南王府门口停了一辆极大的黑楠木马车。马车的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车身上的花草皆为绣金,花心为宝石,门帘为金锦,无一处不精巧高贵、富丽奢华。
那马车在王府大门口外停了一段时刻后,有两位年轻英俊的公子从门内走了出来。两位公子中,一位清隽挺拔、丰神俊秀。一位体态轻盈纤细,五官精致,眉宇之间尽是秀气,乍看一下竟比女子还要好看柔媚许多。如此雅人深致的男子,人间实在少有,若不是你看到他们身处在这五浊尘世中,定会认为他们并非凡俗。
这两位公子步履从容地走出来,便上了这辆豪华的马车,车前壮美的马儿突发一声长啸,便四蹄翻腾,跑了出去。马儿的长鬃飞扬,带着这辆马车快速地离开了王府。
马车一动起来,叶忻沫便暗暗地吐出一口气。唉,看来这漫长的独处时间又要开始了。虽然易水寒一如既往的没有说话,但是叶忻沫还是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她看得出来,他在不高兴。
他们在这王府已经住了六七日有余,除了出命案那日易水寒有出现过,叶忻沫就不曾看到他了。听易水柔说过,只要在满足身体需求的情况下,在里哥关在房门里好一整年不出门都不成问题。但是,这在叶忻沫的看来,易水寒就是一孤独症患者啊。当初与易水寒同在马车上躲雨时,她曾决定为易水柔做些什么来感谢她对她的好,这也是她总是难以拒绝易水柔的原因。但是除此之外,她却没有真正的做过什么。
其实,叶忻沫的心中藏着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她想看到易水寒快乐。不是因为她那对他的莫名其妙的心思,而是她想知道,想易水寒这般冷淡的男子,快乐的时候会露出怎样的神色。她只是好奇,仅此而已。定了定神,她突发奇想,想要多仔细观察易水寒,看他会不会有别的情绪。于是,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庄主,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垂首看书的抬头易水寒看向她,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叶忻沫想了想道:“从前,有一只白猫和一只黑猫,一天,白猫掉到水里去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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