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牛头马面兄弟俩都出马了,那就没有完不成的事情。
“弑神者,放弃抵抗吧,乖乖跟我们去冥界,先把孟婆放了,省的费力气。”
牛头悠然说道,孟婆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色,但她的眼底深处同样流露出了一抹寒光。
适才的事情,她可没有忘记,这是耻辱,血淋淋的耻辱!
这比之让他给家族蒙羞,还要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等到待会将弑神者带入冥界,她自会给他一番苦头尝尝。
哪怕是到了现在,孟婆依旧贼心不死,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在齐槐的身上把自己的面子找回来。
然而。
若是让牛头听到他这般想法,怕是要当场吐血三升。
我滴个姑奶奶啊,你还想玩这一出?
刚才要不是你整了这么个幺蛾子,现在哪来会沦落到这般下场?
弑神者早就被抓去冥界了,说不定自己都已经躺在床上歇息了。
你可消停点吧。
牛头自是欲哭无泪,只可惜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孟婆什么想法。
甚至于,孟婆还准备放两句狠话,先在言语上把自己的场子给找回来。
只可惜,不等她开口呢,齐槐便笑吟吟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动手吧。”
“好,早这样不就对了嘛,哪来还......你说什么?”
牛头下意识的以为齐槐是要服软,然而他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齐槐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难以置信紧接着就变成了阴沉之色。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握住了钢叉,当即就要插在虚空上,召唤鬼门关。
可齐槐有恃无恐,一脸笑意的样子让他心里莫名其妙没来由的慌了一下。
为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会被进入冥界,却还是要拼死抵抗,弑神者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或者说,他的倚仗到底是什么呢?
牛头的手渐渐从钢叉之上挪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了起来,神色已经是彻底的阴沉了下去。
“马面在哪里?”他沉声问道。
终于反应过来了,齐槐都快要等急了。
他的确是杀不掉孟婆,准确的说他磨灭孟婆的魂魄需要不短的时间,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
从一开始,他的筹码就从来不只有孟婆一个人。
不动冥王为何要将马面笼罩入内?他明明有更快击败他的办法,这便是后手。
齐槐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以保命为前提,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当中。
今晚的争斗,就算是他被吸入了冥界,同样无妨,大不了就是损失一具分身,外加一张大弓。
仅此而已。
齐槐是很心疼那张大弓,但是就算大弓没了,他也一样有其他更为强大,用起来更顺手的东西。
他的储物空间里,从来都不缺少底牌。
“牛兄,现在我们能坐下好好谈谈了吗?”
“你想谈什么?”
漆黑夜空阴云散去,牛头收起了自己的钢叉,落在了齐槐的面前,沉声问道。
显然,他已经去掉了适才的姿态,准备跟齐槐好好谈一谈了。
马面跟孟婆不一样,马面是他兄弟,孟婆就是孟婆。
要是真说起来,倒是可以算的上是他的同事?
反正两人之间的关系根本没有他跟马面来的亲密。
他可以不顾孟婆的死活,但不会拿马面的性命来开玩笑。
尤其是适才他反应过来以后,用独门秘法尝试去联络马面,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显然,马面出事了。
这次本来以为齐槐这个弑神者才是大头,没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的同伴比弑神者还要更加的恐怖。
常在河边走,不曾想今日竟是湿了鞋。
牛头脸色不断变幻,齐槐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他没有拐弯抹角,径直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行踪的,别说是巧合正好遇见,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牛头沉默了,他知道自己一旦说出去,日后将很难再找到齐槐的踪迹。
但是,马面不能死,尤其是在现在六道轮回崩碎一角,转世不稳的时候。
孰轻孰重,他分的清楚。
“孟婆一族有特殊的法门,可以感知到轮回的气息,你凝聚轮回符印之时,被她感知到了。
气息感知之后,她在你身上种下了种子,以此来追踪你的行踪。”
齐槐顿时面露异色,原来竟是这般,看来是他在对抗人皇的时候,凝聚出的轮回符印被孟婆给感知到了。
“此等法门该如何破解?”
“兄长,莫说。”
不等牛头回答,孟婆便急切的大喊了一句,她知道齐槐有隐匿气息的法门,这次如果祛除了印记,下一次他有了防备,定然是寻不到了。
绝对不可以将此等法门告知出去,孟婆的眼神非常急迫,然而齐槐瞬间便加加大了封印的力度。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哦,不然会被打屁股的哦。”
齐槐凑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一般低声呢喃了一句,孟婆顿时身子一僵,立马回忆起了刚才那羞耻至极的噩梦。
牛头瞥了她一眼,眼中寒光更盛,对她的厌恶又加了三分,要不是这娘们自己作,他能沦落到这一步?
“具体的法门我也不知该如何做,但据说孟婆的眼泪可以破解他们自身的所有道法。”
齐槐一愣,他属实是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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