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披头散发，白净的脸上炭黑一片，像是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的，半只脚已经险险踏出了擂台，手臂泛起青筋死死扒住仅剩几根的栏杆。
在将要不稳摔倒之际，她又弹身回到台上，以剑杵地，半跪。
她边大声咳嗽着，眼中晕染着泪光。
周身的灵力屏障破了，漫天尘土熏得她眼睛通红。
家仞见状怒火稍些，突然又笑了，不是他一个人这么惨，那就好。
他以剑杵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拒绝他人的搀扶，缓步走到叶烟身边，一字一顿道，“我果然没看错，你确实很强。”
强到出乎他的意料，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以一己之力复刻万剑阵法。
连他自己都做不到。
“但我并不服。”
他将断剑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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