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凑到门口,探着脑袋去看李师傅,只见他宝相威严的坐在门口,手捏法决。
就在这时,第三股阴风铺面而来,随之李师傅突然起身,手中法决金光闪耀,往地天上一丢,口中大喝一声:“破”
突然,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随着一抹黑影落地,在落地的瞬间没入地下消失不见。
我看向李师傅,只见他从挎包丢出一个铜碗扣在黑影消失的地方,接着左手中凭空出现一道黄符。
李师傅用右手在黄符上比划几下后丢向那铜碗,在黄符接触铜碗的瞬间,黄符立马燃烧起来。
“啊!”
这时候铜碗里发出尖锐刺耳的惨叫,但惨叫声没坚持多久就停止了。
李师傅拍拍袖子,弯腰把碗捡了起来,收回挎包转身进了屋。
“好了,你们可以出来了。”
我率先出了大门,凑到那被碗扣过的地方,只见地上有一摊黑色粘稠的液体。
“李师傅,这就是邪祟的尸体么?”
经过一下午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自认为和他很熟了,笑嘻嘻的凑到他面前问他。
李师傅瞥了我一眼说道:“邪祟没有尸体一说,只能说本源,这就是他的本源。”
我假装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估计本源就是字面意思,邪祟的来源吧。
“胡国华,我问你,你是不是总把家里的废水垃圾都倒屋前的那天坑里了?”
被李师傅这么一问,胡国华愣了一下后说道:“是啊,怎么了,这和邪祟有关吗?”
李师傅拉着脸说:“肯定啊,那天坑里终日不见光,是个极阴之地,你倒一些垃圾,废水,滋养了邪祟,让他成了气候,这才有这一遭,以后别再往里倒了。”
“好,好,好,以后不再倒了。”
被李师傅说了一顿,胡国华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这事儿就这么轻松解决了,胡国华和他老婆还要留李师傅喝点酒,李师傅言辞拒绝,带着我回去了。
到了家,李师傅安排了洗漱后,指着一间房说:“你就睡那屋吧。”
我点点头刚答应,李师傅就进里屋睡觉了,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也只好去睡觉。
也许是睡在别人家不太习惯,我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知道后半夜才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和李师傅吃过早饭,他坐着我的的摩托车就跟我回关山村。
我们刚到村口,就遇到刘三儿,我停车问他去哪儿,他摇下车玻璃探着头说:“做晚张俊死了,我这不是去帮忙拉货么。”
我一听不对啊,张俊身体好的很,前天还见他光着膀子在田里抓鳝鱼呢,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他前两天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刘三被我这一问,压低声音说:“听说张俊死的特蹊跷,她媳妇儿半夜起来上厕所,见张俊倒挂在门口的槐树上,他们把他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气儿了。”
“什么,倒挂在槐树上,不会吧,你瞎说的吧。”
大半夜的怎么会挂树上,我感觉这不太可能,话说挂树上了他不会喊救命么?
“切,我啥时候瞎说过,不信你去看,他身上黑一块,紫一块的,眼睛到现在还没闭上。”
卧槽,这刘三儿越说越邪乎,这是死不瞑目么。
后面来车了,我们也不好再闲聊,各自走了。
“那人是被勾了魂了。”
刚走没几步,李师傅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
“勾了魂,李师傅,您是说张俊是被勾了魂?”
李师傅这么一说我顿时不觉得刘三是道听途说了,我知道李师傅是有本事儿的人,他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这刘老鬼刚走,你们村就闹鬼,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这和刘大爷有什么关系么?”
我不清楚李师傅这句话的意思,我们村闹不闹鬼怎么和刘大爷扯上关系了呢?
“难道你不知道刘老鬼不是你们村的人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立马想起来了,我听我爹说过,刘大爷原本不是我们村的人,他是搬来我们村的,至于他老家在哪里里,我们都不知道。
当我说知道后,李师傅又说:“刘老鬼是我师兄,他来你们村就是为了守村。”
守村我听说过,说每个村都有一个守村人,他们多多少少有些神经不正常,但他们却从不害人,有一种说法是他们默默的守护村子的平安。
很快到了我家,大门锁着,我一猜我爹肯定是去张俊家了,李师傅这次来带了些行李,我帮忙拿到屋里后,李师傅说:“走,去死人哪家看看。”
我也正有此意,听说张俊死的蹊跷,我还真想去看看。
当我们到张俊家时,院子里已经来了不少人,很多人都在帮忙干着活儿。
当见到张俊老婆的时候她正趴在一张椅子上抽泣,看起来怪可怜的。
也是,张俊四十岁不到,说死就死了,留下这孤儿寡母的怎么生活呢。
我没有去安慰,虽然有这份心,但这不是我这大老爷们儿干的事儿。
和李师傅到了内屋,张俊还没入殓,尸体放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白布,脸上压着一道黄纸。
屋里有一桌人在打牌,这几个都是我们村出了名的赌鬼,上次刘大爷出殡那天他们打了一天一夜没换地儿。
我们走到床边,李师傅揭开黄纸,我不由得皱起眉,张俊的脸怎么这么扭曲,脸色铁青,特别是那双眼,到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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