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锦当然可以让无所阁去设局,但无所阁设的局,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可她就想要这样。
她就是要用尽一切方式一切机会去羞辱他们,哪怕有悖于人伦,哪怕看上去惊世骇俗。
因为只有这样,极度爱面子的凤凰男才会觉得疼。
她就想要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来,就要他们从身到心全都受尽打击,因为他们都曾十倍百倍的这么对待她。
陈丙融、薛浅柔、陈慕雪,陈家四兄弟,他们每一个人都不冤枉!!
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她做的。
因为不管是合作,还是做手下,没有人会喜欢没有底线的上司。
她自己知道,这中间牵扯了太多的仇怨,她只是以牙还牙,甚至还手下留情了……但对无所阁和其它人来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于是,她的行为就会显得过于狠毒,没有底线。
所以不如自己悄悄来,让一切都显得很“天意”,配合之前的雷霆造势,才更完美。
这会儿,中间已经闹的不可开交,还有人大声道:“哎,薛嫂子不是程老爷家的外室吗?”
程老爷??
众人更是一脸吃到瓜的兴奋,所以承恩伯这是睡了别人家的外室??
陈仲斐面皮紫涨,自出生以来,从未如此羞辱过。
可他毫无办法,只能强撑着下了马,迅速走过来,解了外袍披到承恩伯身上,至于薛浅柔,他才不管,直接扶着父亲就要走。
便有好心人去掀开马车,拿了衣服给她穿上,薛浅柔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上下牙格格打战,根本不知要如何是好。
沈昼锦拨马要走,眼神儿扫到薛浅柔的脸,忽然猛的一顿,她大声道,“薛慧娟!!”
薛浅柔周身一颤,猛然抬头,往她看去。
沈昼锦大声道:“薛慧娟!居然是你!!你居然认识承恩伯!!所以当年我与陈慕雪被人交换,不是偶然,是你一手为之的!是不是!!是不是!!”
薛浅柔已经吓的全身发抖,拼命往后退,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却连大声都不敢。
大家又被强行喂了一口大瓜,真的是吃到撑。
沈昼锦怒道:“好,好的很!!谁帮我去报个官!我给他十两银子!!”
早有人连连应声,狂奔着去了。
承恩伯挂空档裹着一件薄袍子,六神无主,也没心思阻止,而官府早就在往这边走了,立刻就把薛浅柔抓了去。
沈昼锦“忍无可忍”,冷然道:“承恩伯,我外祖父待你恩重如山,你怎么忍心这般待我娘亲!!”一边愤然走了。
消息风一般传遍了全城。
自古以来,掺杂了桃.色的新闻最容易传播,闲人们一边议论着伯爷家养的鸟儿也不怎么大么,姘头也都半老徐娘了到底图啥啊,这大街上就啥啥也够饥啊渴啊的……一边也就顺便把正事儿说了。
哎,小郡主仁义啊,承恩伯府老夫人这般待她,她听说有强人掳走兄长时,可是半分没迟疑就去救人了!!
可是没想到,居然遇上这种事!
承恩伯居然有个养了十来年的姘头!换了人家的亲生女儿!!
信王府待承恩伯,可真是没的说了,这人啊,就是白眼儿狼,养不熟的!!
但最多的,则是“老天有眼啊!!”
要不是老天有眼,好好的马车,怎么会突然就散架了?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而沈昼锦回去之后,一见周温良,就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她无语的道:“你们这整的,也太……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周温良的疑惑登时就消了大半。
毕竟正常人,谁会设计自已亲眼目睹父亲和姘头的果体啊……虽然看到的人很多,终究对名声没啥好处。
沈昼锦迅速往院中走,一边又道:“盯紧了。”
周温良道:“放心。”
他早就派了人去官府了。
在听说薛浅柔和承恩伯并未中药,又听车夫说,他们两人本来就是如此,爱的深沉,时不时就会“情不自禁”,不分场合的瞎搞,疑窦登时全消。
倒是秦云峤心中仍存疑惑,又叫人去查了马车。
马车其实只坏了一个角,是车板和轮子交汇处坏了,车板也就挂不住,所以他们才会滚下来。
检查之下,发现那块木头已经朽烂了,应该只是恰好在这个时候断了。
一切都像天意,不信都不行。
薛浅柔只是一个内宅妇人,虽然是不光彩的外室,却一辈子没受过啥罪。
她虽然是个精明的,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露出身体,精神已经崩溃了,再被沈昼锦叫破身份,整个人恍恍惚惚,一用刑,就全招了。
薛浅柔从小美貌,也从小精明,很会为自己打算。
小小年纪就引得不少人倾心,送钱送物的,家里日子不错,然后薛平就生了花花心思,跑出去找女人,去了几回暗门子,他嫂子吕大红就发现了,然后就找上门吵吵闹闹。
那暗门子容色早已不在,却手腕高超,哄的薛平一心护着她,家里闹腾成这样,薛浅柔却忽然生出来一个念头,她要跟她学学。
然后她就说服了爹娘,时常过来找她。
也是运气好,这个暗门子当年也是头牌,也不知道基于什么心思,还真教了她不少东西,琴棋书画都沾点边。
后来她就死了,薛浅柔也不能白学这么些,怎么也得攀个高枝儿,然后找了一圈,找着了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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