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本以为占了钢叉的优势,对付一个手持短剑的女子绰绰有余,可是几次都让萧溪流躲过,这次他见萧溪流不退反进,心中大喜,睁大眼睛,看清地面上翻滚的萧溪流,奋力朝地面一阵乱戳。
萧溪流就如水中的泥鳅一样,早已钻入桌子底部,先用越女剑砍断桌子的四条腿,又将剑刺穿桌面。
江河见萧溪流突然从自己眼皮底下消失,知道不妙,又听见哗啦一声响,自己脚下的桌子突然垮塌,赶紧从桌子上一个“飞鹰扑食”,向前跳出,但还是稍慢了一些,自己的左腿已被萧溪流的长剑划伤,顿时鲜血直流。
王善见江河跳落在自己身旁不远,急忙将他扶起,又吩咐林俊杰找来纱布,替江河包扎了伤口。
萧溪流见江河受了伤,但并没有伤到筋骨,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原来漕帮帮规不允许同门弟子相互恶斗,如果出现同门械斗,致人伤亡者,无论对错,都要被逐出漕帮。
萧溪流故意又问道:“江舵主,我们还打吗?”
江河红着脸道:“你……”
这时,几名身穿白短衫的漕帮弟子走了过来,为首的弟子朝萧溪流、江河躬身行了礼,说道:“两位舵主,帮主有令:召集所有在洞庭湖的兄弟,辰时在龙王庙总坛开会!请两位舵主稍稍准备,随属下共同前往!”
林俊杰问道:“这位兄弟,我们兄弟俩不是你们漕帮的人,也要参会吗?”
那名弟子答道:“帮主要求漕帮弟子参会,你们不是漕帮的人,可以不去!”
萧溪流见王善、林俊杰两人处处维护江河,见他们也想参加漕帮大会,不悦道:“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一点江湖规矩都不懂吗?”
王善回答道:“我们兄弟俩名叫张大郎、张二郎,本是池州人,后来随江舵主、洪舵主的船来到了这洞庭湖!”
萧溪流冷笑道:“原来你们是江河他们捡来的,难怪什么都不懂,还处处维护江河!”
江河赌气道:“萧溪流,你也不要处处挖苦我!他们两人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他们不过是大帅捡来的两个仆人,就是参会了也完全听不懂!张大郎,张二郎你们两人,还是乖乖地待在这鳝王庙吧!”
萧溪流不解道:“你们说话打什么哑谜!你们口中的大帅是谁?我怎么不知?”
江河见萧溪流问起,方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急忙答道:“萧溪流,你也不用多问!这位神秘的大帅不过是教主先前的一个朋友而已,你去了总坛,自然会认识的!”
萧溪流哼了一声,就吩咐道:“来人,我们坐自己的船去龙王岛总坛!”
林俊杰见萧溪流已经带手下离开了膳堂,想起昨晚与王善商量的事,故意为难道:“江舵主,既然我们跟了大帅,万一大帅想起来,要使唤我们,这可怎么办?”
江河冷笑道:“大帅身份何等尊贵,他会要你们两个泥腿子伺候!你们还是待在这里吧!”
林俊杰又道:“可是大帅把我们安排给舵主,如今舵主有伤,我们也有责任服侍舵主去龙王岛!”
那名迎宾的弟子听了,惊呀道:“江舵主,原来这两位是大帅身边的人,帮主吩咐了,大帅身边的人都要被作为贵宾,邀请参会!”
江河笑道:“既然帮主这么说了,我也不再阻拦了!就让这两个小子陪同本舵主一同前往总坛吧!”
王善见林俊杰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故作欢喜道:“好,我们又可以跟着江舵主去龙王岛玩玩了!”
闲话少续,就说王善、林俊杰跟着江河来到龙王岛中间的龙王庙大殿,见大殿里面已经稀稀疏疏站了不少人,分别穿着红、绿、黑、白、黄五种浅色的服饰。其中白色衣衫的人占了绝大数。
江河刚踏入大殿,几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弟子就迎了上来,喊道:“太湖江舵主驾到!”,说完恭敬道:“江舵主,一路辛苦了,还请进大殿,上座歇息!”
江河在几名白色衣服弟子的引导下,坐上了自己的交椅,又与先到的几名堂主一一拱手。这时大殿内先到的几名穿绿色衣衫的弟子,也依次来参加自己的舵主。
这时,林俊杰方才明白:漕帮五大分舵弟子的服饰装扮虽然相似,但颜色却是按照地理位置和五行来区分的。太湖、鄱阳、洞庭湖、洪泽湖、巢湖分舵处于东、南、西、北、中,所以分别穿着绿、红、白、黑、黄的服饰。因为江河、洪水为首的太湖分舵和巢湖分舵的颜色非常相似,所以自己一路上也没注意到这点。
这时,一名身穿白色短衫的弟子又给江河端来一杯茶,恭敬道:“江舵主,我们洞庭湖的极品雨前茶,还请慢用!”
江河接过茶杯,道了一声谢,又吩咐道:“谢谢热情款待,也替我谢谢你们冯舵主!”
那名弟子躬身回道:“江舵主的谢,小人不敢当!伺候江舵主是小人的荣幸”
江河显然也听腻了这些恭维的话,吩咐道:“好吧,客套话就不多说了,你们去忙吧!”,说完一边品茶,一边闭目养神。
林俊杰见大殿中大多是洞庭湖分舵的子弟,他们跑前跑后,忙个不停,心想:他们作为这次大会的主人,自然要负责议事厅内的打扫、布置、接待、会客等工作。
一名迎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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