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惜名,如此泼脏水,比杀了他还难受。
都不用朱厌亲自动手,镇山靠几人死定了。
“我记下了东家。”来福点头,想着明日见到张素该如何言语。
送上门的钱,不赚白不赚,是系统判断任务太难,送来的大礼包吗?
系统……你很行!
朱厌正想呢,就看到林灵素带着傲雪从外面走来。
“林兄,正念叨你呢,里面坐。”朱厌客气道。
说给张素听,远不如讲给林灵素来的效果更好。
毕竟林灵素可是宁王世子,怎么也比张素分量重。
“退之兄请讲。”林灵素心情颇好。
这几日传回内阁的折子,都在说南方水患治理初见成效,决口的大堤都被堵上了。
如今到了清淤、赈灾的时候。
在林灵素看来,处理南方水患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剩下的便是收拾烂摊子,赈济灾民,整顿良田。
“林兄府中的长随张素,可有印象?”朱厌问道。
林灵素脑袋嗡的一声,朱退之是在试探我?
“退之兄有什么话言语便可,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朱厌听林灵素这么说,收了试探的心思,将镇山靠借宁王府威名欺压酒楼商户的经过说了一遍。
林灵素不动声色,内心疯狂吐槽,抹黑抹到了宁王叔头上,真是自寻死路。
这伙混混地痞不知道宁王叔最惜名的吗?
林灵素知道听完前因后果说道,“是我管理无方……”
“不是你的错,借着宁王府的名头欺压商贾是他们自己找死。”朱厌说道。
林灵素点头,转而说道,“还有工部的事情已有眉目,他们在观天殿上动了手脚,做得很隐蔽。”
果然如此……
慕广,慕工部,还真是好手段。
“林兄做得不错。”朱厌夸赞道。
慕广虽不与柳阁老同流合污,但也是皇朝一大蛀虫。
看似恭歉纯良,实则贪赃枉法,置大明皇朝律例于无物。
书中记载,神隐皇帝末期,为北境边军筹措军饷,慕广只捐了区区百两。
后来踏破天带着流民攻入长安,当众拷饷,从慕工部家中搜出的黄金多达百万之巨。
白银不计其数,各种奇珍异宝,玛瑙翡翠足足装了四十辆马车。
只要扳倒慕工部,他的身家足够大明皇朝吃上好一阵子。
“退之兄,我准备十日之后向陛下揭发他的罪状。”林灵素一脸肃然道。
慕广道貌岸然,实乃国贼,这种人不杀他,难道留着过年吗?
“林兄莫急,现在揭发慕广,以陛下的脾性,至多罚他告老还乡而已。”
“过上三两年时间,他依然会复起。”朱厌侃侃而谈。
林灵素嗖的一声站起身来,但细思片刻,旋即又坐下。
“退之兄所言非虚,但若如此轻易放过他,我心有不安。”林灵素愤然道。
“放过他,林兄小看我了,只需要……”朱厌在林灵素身旁耳语,林灵素听得入神。
“只是这样便可?”林灵素问道。
“林兄放心,慕广老狗贪得无厌,你这几日在好好收集他的罪证,等到那一天来临,定然要他生不如死。”朱厌坦然道。
“既然退之兄已有安排,我遵命便是。”林灵素点头道。
朱厌在林灵素心中已然成为不出世的智者,足不出户便可指点江山。
“退之兄经天纬地之才,何不举事报效朝廷?”林灵素抿了口清茶悠然道。
科举?还是算了吧,我可没那闲工夫。
若不是受限于系统的救世任务,还报效朝廷,我早就造反了好吗?
“学识有限,就不去自取其辱了。”朱厌摇头苦笑。
林灵素也不灰心,继续劝说道,“退之兄谦虚,你的才学若是不举,这天下怕是再也没有什么人才。”
额……林兄,能换个词吗?什么叫“不举”?你懂吗?
“不说这个,林兄若是想帮我,这几日多关注长安周遭的粮价,如果可以的话,顺便再帮我弄来一张盐引。”朱厌岔开话题。
科举他是绝不会去的,今年取试,连中三元,便是高中状元也要在翰林院编纂典籍,深造两年之久,而后外放知县,又是三年。
再之后若是政绩斐然,皇城中又有人为自己说话,才能调回长安,顶天了做个正六品的芝麻官。
前前后后加起来便要浪费五年光景,蹉跎了五年大好时光,还拿什么拯救大明皇朝?
“盐引?退之兄酒楼生意不是很好吗?为何忽然想要走盐商的路子?”林灵素不解道。
“钱谁会嫌多?现在只是为自己谋求后路而已,也不一定能搞起来。”朱厌随口解释。
林灵素没再说什么,算是应下了盐引的事情,至于打听粮价这种小事,林灵素倒并未过在意。
毕竟南方水患当前,粮价有所上浮,太正常不过。
…………
宁王府。
张素像往常一样,忙碌着手中的事物。
自从应下帮王爷买酒的差事,他在王府下人们中的地位日益抬高。
平日眼高于顶的王府守卫们,见了他也要尊称一声张小管。
“张素,王爷召唤,速去前厅。”一名披甲守卫上前严肃道。
直呼本管家名讳,没大没小的,郑统领没教过你们什么叫尊重吗?
张素心里腹诽,嘴上却连连称是,“我这就去。”
张素急火火跑到前厅,宁王早已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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