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忱安和荏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浓情蜜意的时候。娟子这个女生在边上把她的那些讶异和好奇演绎地淋漓尽致。
朱虫八看着满脸写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娟子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拜菩萨了,我就拜你这张嘴。”
娟子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抛下一连串问题,“谁能告诉我,这……这怎么回事?你、你们认识?他、他不是周忱安吗?……”瞠目结舌一头雾水,这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
周忱安听到娟子的一连串的疑问后,转过身来走到朱虫八跟前,对他交待了一番。又走到娟子跟前对她说,“麦糠已经开始清点人数了,还得麻烦你在老师那里帮个忙,不然学校领导又要大惊小怪了。”
“啊?噢…那…那、那她怎么办?”娟子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哭的梨花带雨地荏苒问。
“我会负责完好无缺的把她送回家的。”周忱安认真的说。娟子还在犹豫着,朱虫八走过来,二话不说,强行拉起娟子往山下走去。
“哎哎、别、别拉我呀,他不是…那个周忱安吗?他们俩个什么时候认识的?他们什么关系?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就来了?……朱虫八……”娟子被朱虫八拖拉着往前走。
“你傻呀,怎么那么多问题,再不走,麦糠估计要报告学校领导了,说不定这会已经组织大队人马来巡山了。”朱虫八一语惊醒了娟子。
“对噢,赶快回去报道,希望她能躲过这个劫。”
“唉,荏苒什么时候和周忱安认识的?他们之间好像没那么简单?”“朱虫八,你之前说的受人之托,是周忱安吗?”娟子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有太多的疑问需要解答。
面对娟子一连串,火炮轰炸般的提问,朱虫八的头都要炸了。“他们暗度陈仓已近半年。”留下这句重磅炸弹,他往山下奔跑而去。
娟子再一次被惊愕到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道是去年冬天的那场考试?
我去,她们果真暗度陈仓了。
我去,荏苒这朵花果真娇艳开放了。
我去,我去,我真要失业了。
“好你个荏苒,你是专业地下党吗?你们都已经勾搭在一起半年了?苍天啊大地啊,这半年我在干什么呀?”娟子使劲的摇摇头,去追朱虫八了。
她似乎忘记了,当初是她亲口说的,那个有点姿色的男生和那个文艺女书生很般配。
“哭够了吗?”周忱安蹲在荏苒面前看着她满脸泪水。
“没有。”在看到周忱安的那一刻,荏苒世界里所有的骄傲和倔强都轰然倒塌,化成一江春水,稀里哗啦的。
“有没有受伤?还能走吗?”
荏苒抽泣着使劲的摇头又点头的。周忱安上下左右仔细的检查着荏苒,确定她并没有受外伤,他伸出手擦拭掉她脸上的眼泪。
荏苒迎着他的目光,你就是那一道光,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吗?她忽然觉得自己不用死了,多好,忍不住又破涕为笑了。
“那我们休息够了再走。”荏苒点点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肩膀借给你靠。”周忱安在她旁边坐下来。
“我上次不是说让你离我远点吗?”荏苒软软地说。
“我叛逆。”
“那我也叛逆吧,你的事我想参与。”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复杂。”
“听说你拒绝了锥子脸?”
“嗯”
“为什么?”
“字写得太丑了。”两人笑了。
“你怎么会出现?”
“你若需要,我随时会出现。”
所有的思念和慌张不安,在见到彼此之后悄然消失殆尽,此心安处只有你。只想见到你,轻轻的拥你在怀里,静静的、让时光慢点再慢点,没有思念不安没有想见不能见,没有高考没有慌乱,也没有猫啊狗啊的,只有彼此。
风清凉地吹过,透着点儿甜蜜。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一不小心就睡了一觉,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周忱安牵着她的手,他的掌心温热,厚实有力,像块软软的裹巾,裹住了荏苒所有的倔强和各种不适。
管他刮风还是下雨,谁是谁呢?
周忱安要背荏苒,她坚持不让他背,无奈周忱安就牵着她的手。不管前面的路有多远,就这样慢慢地往前走。
“你看到荏苒了吗?我们车上好像没有她。”锥子脸问坦克。
“嗯,是没有看到她。”坦克前后左右地张望了一番,肯定地点点头。
“老师,荏苒好像没上车。”锥子脸站起来对麦糠说。
我x,这个八婆,完了完了……娟子低下头在心里怒骂着,这下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可能?刚才点名她答到了啊!荏苒,荏苒人呢?”麦糠站起来开始找人了。
娟子和朱虫八紧张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补这个窟窿。还是硬着头皮站起来心虚地说,“那个、老师,荏苒她、她不舒服,她、提前回去了。”
“她提前回去了?她怎么了?怎么回去?”姜还是老的辣,麦糠发现了荏苒果然不在车上,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哦,她、她体质不好,晕倒了,不过她又醒了,没、没事了。”语无伦次的娟子在娟子在心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老师,我看她晕倒了,就送她坐我爸的车先回去了。”
娟子和朱虫八、麦糠还有锥子脸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罗星辰。罗星辰从容自若的说着谎话,半点都不心虚。
“哦,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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