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方才掩面哭泣的兄妹二人顿时讶异的看过来。
苏婉婷瞪大了眼睛问,“刚才刘副手不是说没有解药了吗?”
闻言,许念眸中划过丝狡黠的光,“我刚才只不过是激一下他,刚巧便知道了此药来自西域。西域的药物我大多熟悉,假以时日,做出解药不成问题。”
她这话可不是吹嘘,世间大部分的毒药自称无解,但终究还是有迹可循的,此毒也是。
虽说初见时许念觉得棘手,但眼下她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不少尝试的法子。
苏牧无神的双眸中也酝酿出熠熠光辉,忙不迭的询问道,“那我们咬做什么吗?”
他被此病困扰许久,甚至不能自主的下榻行走,被刘副手贬低的一文不值。
眼下有了机会,苏牧自然不会放过。
“这个嘛——”许念皱了皱眉。
“需要你们给我提供大量的药物,放心,他们都不稀有。不过毕竟是尝试,需要有足够的量来支撑。”
此话一出,苏牧顿时了然的点点头,“这是自然,虽说现在刘副手隐隐有取代我的想法,但我手里也握着城池中最重要的仓库,药物可以放心的拿。”
即便是再相信刘副手,苏牧也决计不会将父辈城池中的积蓄拿出来挥霍,这倒是让许念有些欣慰。
瞧着脸色仍旧发白的苏牧,苏婉婷于心不忍,恳求的看向许念,“可有什么方法暂缓家兄的疼痛?”
闻言,许念拍了拍脑袋,“瞧瞧,我把这事儿忘了。”
说着话,许念双手翻面,呈出手中一道金灿灿的符纸,紧接着二话不说拍在了苏牧的肩膀处。
苏牧只觉得身上浮出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紧接着困扰他许久的头晕乏力也转瞬消失。
他惊讶的摊了摊手心,“天啊,我觉得我好多了!”
听到这儿,苏婉婷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欣喜若狂的点点头。
“这只是暂时缓解你的疼痛,治标不治本,不要抱有其他的希望。”许念及时泼上一盆冷水。
她心里已经盘算起药材,扯过旁侧的纸张大笔一挥,写下了诸多药材。
苏牧拾起来看了看,果真都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只是量大罢了,于是拍拍胸脯,“放心交给我吧。”
得了这话,许念也放下心来。
瞧了眼窗外,雾蒙蒙的一片,许念起身,“我回去想想药方,你把药材送过来就可以。”
说完,许念顿了一下,面色严肃,“虽说我给了你暂缓的药物,但在外人面前,你还是得装成痛苦的样子。”
对此,苏牧心里自然明白。
刘副手自以为操纵全局,对他的约束也逐渐少了下来,若此时自己展露出什么异常,刘副手必定会察觉,届时便不好办了。
“我明白。”苏牧点头表示保证。
见状,许念也稍许放下了心,转身离开了房间。
城主府四周有许多士兵把守,想必其中也有刘副手所派的人在盯着苏牧的一举一动。
故而许念出来的时候,特意四下打量了一阵,才回了苏牧为自己准备的房间。
屋内应有尽有,胜在安静,许念瞧了会儿,心下很是满意。
这下子她能好好研制药方了。
【刚才主播给苏牧用的是什么符咒啊,看着好神奇。】
【强烈建议主播量产挂小黄车,我们一定冲爆!】
【这种东西真的能卖吗哈哈哈哈!】
直播间的观众们议论纷纷,许念看的一个头比两个大。
“你们可得了!”许念啧了声,“都告诉你们要崇尚科学,怎么不听呢,净弄这些封建迷信。”
她一边轻声指责,一边反手画了个符,水花喷涌而出,将屋内的灰尘清洗干净。
【……主播是不是在凡尔赛。】
【可恶,被她装到了!】
见状,许念未免笑出声,“哈哈哈,不逗你们了。”
她抛了个媚眼,“哎呀,这是人家师父祖传的配方,怎么能卖给你们呢,我又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主播,除非你们加钱。”
【主播又开始媚粉了,举报她!】
闻言,许念嗤了声,“我这可是凭本事直播,凭什么举报我!”
在她和观众们打闹的时候,苏牧手下的人叩了叩房门,将所有的药物尽数送了进来。
而且那人十分谨慎,仔细查探了周围的环境,这才低声说道,“这是我们少爷让送来的。”
许念了然的接过,挥挥手示意自己了解了。
在这非常时期,谨慎一些也并非不是好事。
看着苏牧送来的诸多药物,许念仔细清点了一下,发现数量的确很多,而且种类繁复。
她在脑中仔细斟酌了会儿,便动身开始调配解药。
苏牧兄妹二人所中的毒药乃是慢性药物,在日常生活中逐渐渗透体内,这就代表了它极为顽固难以去除,用药也得猛烈些。
但苏牧眼下中毒许久,苏婉婷身子又不像寻常人般硬朗,过分的猛烈必定会导致二人身体受损。
仔细想了会儿,许念倒是难住了。
这用药过猛不成,平淡也不成,该如何是好呢?
思来想去,许念突的想起一味药物。
“霜花,性寒,微苦,生于陡峭悬崖之地。”她沉吟。
多年来的药理知识熏陶下,许念几乎能将医术背的八九不离十。
用药过猛会损伤身体,过于寡淡又无法根除。
而这霜花便是中和二者之物,能够更好的发挥出许念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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