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追杀苏梅的满晴,从二楼一跃而下,撞进一个人的怀中。
她怀疑是苏梅的土匪接应,横剑抹向对方脖子。
突然,客厅内灯光大亮,被晃到眼睛的满晴慌忙后撤数步,将剑横在胸前。
“大半夜不睡觉,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扛着长枪的齐幕从楼梯缓缓行下,狐疑的扫视满晴和副官唐泽二人。
怀抱还有余温的唐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气质脱俗的满晴,面颊微微泛起潮红,心脏越跳越快。
之前,他也曾与这位满晴表小姐有过数面之缘,但当初并未觉得她这般漂亮有魅力,他有种看小孩子突然长大的感觉!
齐幕眼见唐泽一副花痴模样,一直盯着满晴看,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他讲话,只觉好气又好笑,最后却全都化作一声叹息。
他这位满晴表妹“道心如铁”,唐泽若是对其动了心,恐怕要一辈子打光棍儿。
“唐泽,这么晚了,可是有要事儿禀报?”
小丘山有异动,唐泽前去探查,想必是调查出了什么。
“小丘山......”
听到齐幕询问回过神来的唐泽才一开口,一柄锋利宝剑就刺到他面前,惊得他险些咬到舌头。
同样吓了一跳的齐幕,忙出声呵斥:“满晴表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满晴没有回答齐幕的问话,盯着唐泽冷声询问:“那只妖跑哪里去了?”
妖?
什么妖?
唐泽与齐幕全都诧异看着满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苏梅寨主是妖,刚刚她从楼上跳下,你没看到?”
苏梅怎么会是妖?
唐泽与齐幕仍旧一脸惊愕诧异,感觉自己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
“我刚刚试探过了,她是妖,没有错。说,她跑去何处了?”
唐泽披星戴月的赶来公馆,是来向齐幕禀告小丘山匪寨的情况,他连连叫冤,言自己抹黑进屋时,并没有看到人。正要去二楼时,从上面跃下的满晴就撞进了他怀中。
况且他与苏梅并不相熟,没必要帮她打掩护。
“若不心虚,为何抹黑入室?”
“紧密机要,自然要掩人耳目,不可被外人知晓。”
满晴不全信唐泽的说辞,还待询问,齐幕已经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你说苏梅是妖,有何凭证?”
满晴扬起手中的剑:“此剑乃我师父鸿蒙真人祖上宗师所传,存天地间五百余载,斩杀妖邪无数。与八卦盘一般,遇邪祟有所感,刚刚我此剑验证苏梅寨主有异,也对其进行询问,她没有反驳。”
寒光湛湛的剑锋上有暗色血迹,齐幕的眉毛拧成了麻花。
“一面之词不可信,苏梅她在哪里?”
满晴见表兄这般痴情模样,幽幽一叹:“七情六欲是妄,红尘俗世是网,不修心者难躲虚妄之网。师兄,恐此番劫难,你在劫难逃。”
“不要胡说八道,快说,苏梅她在哪里?是不是已经被你给杀了?”
“她逃了。”
听到苏梅出了公馆,齐幕一下子紧张起来,唐泽更是脱口而出一句“糟了”。
“小丘山的土匪兴许已经在外面了,苏寨主这时跑出去,一定会被抓到。”
齐幕闻言,立刻抬脚往外迈步,就听二楼传来一声喝令。
“站住。”
被动静惊醒的齐母出来查看,恰巧听到听到满晴说苏梅是妖,而自己儿子竟然仍旧死活不相信,还要冒险去外面寻找那个妖怪,整个人登时气得像是炸毛的猫,嗷的一嗓子,吓了一旁的陈阿姨一跳,还以为自己踩猫尾巴了。
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奔下楼的齐母险些摔倒滚下楼梯。
齐幕忙上前搀扶:“母亲,您怎么起来了,天凉快回房休息,小心感冒。”
齐母反手抓住齐幕的手腕,恨铁不成钢道:“明知她是妖,你还恋恋不舍;明知外面危险,你还要出去。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却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是想要把我活活气死吗?”
“未亲眼所见,我不相信。”
齐幕言自己不会人云亦云,定要亲眼所见,才会相信。
“那我就去把她抓回来给你看看。”
满晴说完,提着剑转身欲走,却被齐幕一把抓住。
“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不必外人插手。”
“什么外人,她是表妹。还有,不管你与那只妖之间有什么瓜葛,都不必再计较。若你再敢与其藕断丝连,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齐母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都使上了,死活要让齐幕彻底斩断与苏梅的情根儿。
满晴不管齐母对齐幕的威逼利诱是否管用,她提着剑,再次转身欲往外走,又再次被人抓住了手臂。
但这一回,拉住她的不是齐幕,而是唐泽。
“现在外面不安全,表小姐要出去做什么?”
“她是妖,我得确认她是否要害人?”
“苏梅她不是妖。”
齐幕也往外走,要将苏梅带回来,证明给大家看,苏梅绝对不是妖。
“不行,不管她是人是妖,是死是活,都和你再没关系。”
眼见自己的傻儿子,明知外面有危险,又开始头脑发热的要去找那个该死的小狐狸精,齐母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双手紧紧环住齐幕的手臂,好似一颗秤砣般吊在儿子手臂上,令其寸步难行,动弹不得。
“母亲,你放开我,苏姑娘她一个人在外面十分危险。”
“你是聋了吗。刚刚没听到你表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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