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的祖上在清为官,家族体系庞大。
从小就同一大群堂兄弟、表兄妹一同生活的唐泽,很会察言观色。
且儿时有半仙儿给他算过命,说他八字儿特殊。到底怎么个特殊法,并未细说,但唐泽从小就知道,他第六感异于常人,能够预知危险。
刚刚,他看到一同坐在草地上的白希与齐幕时,心头就突然生出一种别扭不安感,所以才会站起身好心唤齐幕,只是厄运远比他预想来得更快。
“泽兄,这并不是苏姑娘的错,你莫要苛责于她。”
听到唐泽质问的齐幕,一边帮苏梅解围,一边憋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该反省一下自己的枪法吗?”
若是白希不在车上,齐幕一定要好好糗一下自己这个爱偷懒的兄弟。
平时,他拉着唐泽一同操练,唐泽总以各种理由推脱。
这下好了,当众被狗咬了屁股,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刚刚他可是看到,那几个女仆小丫头,全都笑疯了。
本来就就因为脸白找不到对象的唐泽,被狗咬屁股这个事儿若是传出去,恐更难择偶了。
“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我遭这罪,都是因谁?”
若不是他及时开枪,齐幕的脖子都被咬穿了,这家伙儿竟然还恩将仇报的嘲笑他。
“难得遇到这么好笑的事情。”
“你信不信,我咬你两口?”
“你该不会得狂犬病了吧?”
齐幕与唐泽二人忘我的拌嘴,白希瞄向车窗外斜前方的一颗大树。
她观察这个铁皮车子有一会儿了,虽然弄不懂它怎么能够载着人奔逃,她觉得,暗杀的机会又来了。
于是乎,雪白妖气从白希掌心下钻出,失控的车子朝着大树撞去。
“砰”的一声巨响,车子撞在树上。
与此同时,一道几近透明的雪白妖气防护罩出现在白希身前,将她整个人护住。同时,也护住了齐幕。
车子失控的第一时间,齐幕就下意识的搂住白希,所以白希在撑开妖气防护罩的时候,就将二人一同罩住了。
制造意外的暗杀计划就这么无语的失败了,而被狗咬了屁股的副官唐泽,未能如二人幸运般逃过此劫,朝前栽了出去。
“你......没事儿吧?”
一脸紧张的齐幕,上下查看白希,发现她只是额头有轻微擦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儿。
“刚刚......”
甚是迷惑的齐幕不知道如何开口,刚刚车子打滑发生意外时,他隐约好像看到身前出现一个透明水母。
猜到齐幕想要说什么白希打算装蒜,她双手一下子环住齐幕的腰,头埋在其胸前,呜呜咽咽的哭起来,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怀中可人儿抖得好似风中落叶,齐幕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轻拍白希后背,眼中满是万般柔情。
“别怕,没事儿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从后座倒栽葱般插到前座的唐泽,哼哼唧唧的醒来,听到齐幕只在那里安慰没有受伤的白希,根本不关心他的死活,气得肠子都打结了。
“齐......齐幕,你大,大......”
想骂齐幕一句你大爷的,可怜的唐泽骂到一半儿就昏死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齐幕这才想起查看前排二人,伺机无有大碍。翻了一跟头栽到前座的唐泽,扭伤了脖子和腰,伤得也不算太重。
车窗户完好,未碎,只是撞树的车子发动不了了。
陷入昏迷的唐泽因腰伤无法再坐车,能者多劳的司机寻来一辆牛车,将唐泽平方在牛板车上,赶起了牛车。
“你先委屈一下。”
齐幕说着,打横将白希抱上牛车,随即自己也跳上车。
牛车木板很硬,还有股怪味道儿,熏得白希头疼。
眼见白希扶额,齐幕以为她撞到脑袋了,关心询问后,知晓白希只是头晕,就伸手将白希的头扳到自己肩头,让其倚靠。
“睡一会儿,到公馆,我叫你。”
声音温柔的齐幕将毯子盖在白希身上,白希闭上眼,心绪翻转。
齐幕很聪明,刚刚一定发现了奇怪之处。
他怀疑她,但却仍旧如往常一般待她好,他到底想在苏梅身上图谋什么?
若是招安,她可以利用这一点儿,联合小丘山山寨的土匪给他下套儿;若是单纯的图谋苏梅这个人,那她就可以一直保持现在这种与之暧昧的状态,吊着他,伺机而动。
从前,与那帮可恶的猎妖师斗智斗勇,劳心劳力。如今,到了这幻阵之中,还要算计谋划,想来她破除幻阵出去后,头上得添不少白丝。
哀叹自己命苦的白希眼皮越来越沉,倚靠着齐幕的肩头沉沉睡去。
齐幕帮白希掖毯子,白希放在腿上的手滑出毯子外。
齐幕的眸光落在那只白玉一般的手上,盯着看了又看。
他刚刚在车内,余光好像有看到白希的手上长出了一层白色的长毛,轻柔摆动,很像是狐狸毛。
难道,这个功夫和枪术都十分了得的女匪头儿,真的如娘亲所说一般,是狐狸成精变的?
眼睛闪过一丝幽光,齐幕歪头凝视白希。
鼻梁高耸,鼻尖儿微翘,睫毛很长,皮肤白得反光,真的十分漂亮,像个妖精。
他伸手,轻触白希雪白无暇的面颊,冰冰凉凉,弹性很好。
他忍不住,又戳了两下。似有所感的白希,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并没有醒来。
据说狐狸精化作人形,只要将其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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