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找不到词汇來形容此刻激动加感动的心情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似是委屈,似是抱怨,似是感激的看着安子豪。
小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她去参加同学生日宴会,回來后,对着从球场上下來灰头土脸的安子豪说,“你不知道,我同学生日派对太牛了,有这么大一个蛋糕,她哥哥特别个别帅,像极了流星花园里的周渝民。”
抬头伤感的望天,“我要是能过上这么一个生日就好了。”
安子豪刚打完球,浑身都是汗,像是沒听见她絮絮叨叨说的话,把汗渍渍的手在她白色校服衫上抹了一把,气的沐雨晴皱眉瞪眼,“你干嘛你,脏死了。”
安子豪笑着跑开。
为此,沐雨晴一整天就沒理他,等二天上学的时候,沐雨晴沒跟打招呼就直接走了。
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安子豪气喘吁吁的追上來,一手拉着,一手叉着腰,“喂,你上学怎么不等我?”
沐雨晴瞪他一眼,不说话,径直朝学校里面走。
安子豪追上她的脚步,“你生气啦?为什么啊?”
再瞪他一眼,继续不说话,闷着头快步向前走。
她走了沒几步,只听安子豪在她身后说:“人家的生日不就比你过的好吗。有什么可气的?”
沐雨晴愤恨的转头瞪他,“你个笨蛋!”这种反应迟钝的人,她再也不要理他。
快步向前走,只听安子豪在她身后气急败坏的喊,“别生气啦,大不了等我有钱了,我也帮你过个豪华的生日好了……”
沐雨晴发誓,她再也不要理他这个沒有脑子的物种,她要跟他,绝交!
但是沒有几天,因为想玩他的电脑,两人又重归于好。
可,当年的稚嫩誓言,他却记了这么多年,时光流转,沧海桑田,一切都风云变幻,亦真亦假,他对她的真心,却从來沒有变过。
“怎么还哭?我让你今天來,就是让你流眼泪的吗?”
安子豪说着,又要去抹她眼角的泪,却被沐雨晴一把推开,“你管我,我就是要哭,就是要哭……”
为什么其他人,不能像安子豪一样对她这么好?
为什么在她生气,在她受委屈的时候,抚慰她伤口的,不是那个人?
萨克斯优美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安子豪轻笑了一下,抽了餐桌上的纸巾,很不温柔的擦着她眼角的泪,“这么大的人了,就知道哭,你要是觉得亏欠我,下次请我吃饭好了。”
沐雨晴吸了一下鼻子,低吼,“我哪里亏欠你了?”
“我给你过生日,你给我过过吗?这不是亏欠是什么?”
沐雨晴闭了闭眼,她从來不怀疑,安子豪搞乱气氛的本事,因为他从小就是个搞怪分子。
刚才的一幕,多温馨,多浪漫呀?短短一句话,就把气氛变了味。
“是你自己要给我过生日的,而且这是你小时候许诺给我的,我还沒怪你兑现诺言的时间太长,你竟然还说我亏欠你……”
不等她把话说完,安子豪就不耐的摇摇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我说不过你,不说了,快许愿吹蜡烛,我快饿死了。”
沐雨晴怎么说來着,穿着龙袍也不像皇帝,好容易搞点浪漫,沒到最后就原形毕露。
“许什么愿啊?”沐雨晴看他。
安子豪已经坐到餐桌前,拿着刀叉蓄势待发,听她问话,沒好气的说:“我哪知道你许什么愿啊?愿足够繁荣昌盛,人们的生活越來越好,亚非拉小朋友每天都有面包吃,什么愿都行,拜托你快点!”
沐雨晴瞪他一眼,沉吟片刻,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对着摇曳的烛光,很虔诚的样子。
安子豪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了,“喂,丫头,你知道为什么相对宗教信仰我更信唯物主义吗?因为,宗教的理论中心是,一切都靠神,靠天,而唯物主义的则是,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果什么事,都能许个愿就能达到,那人还活什么呀。”他又笑了一下,拿着银质的汤匙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弄的跟真的一样,小傻瓜!”
沐雨晴揉着敲疼的额头,瞪他,“你才是傻瓜。”
“好了好了,咱们开饭吧。”安子豪拍了手掌,一位穿着旗袍的漂亮女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來。
安子豪摩拳擦掌,喃喃自语,“忍耐了这么久,就等这一刻了。”
如果不是有外国友人在场,沐雨晴真想用餐巾堵住他那张嘴巴,拜托,能不能有点素养?在自家人丢脸也就算了,被把大脸丢到外人那里去。
安子豪瞟也不瞟一眼漂亮女服务员,把一盘盘美味的菜肴端上桌,看了沐雨晴,见她一直往吹萨克斯的老男人身上瞥,似是看出她的心思,淡淡的说:“放心,他听不懂我们说什么。”
所以,就不会丢脸丢到国外。
在美妙的音乐声中,沐雨晴跟安子豪面对面吃着生日大餐,看安子豪吃饭的样子,像是饿了几天似的,狼吞虎咽,沒有一点优雅可言,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吃饭优雅的男人,心里一阵难受,她出來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
哼,气人!
“别看我,我脸上沒饭!”安子豪加了一块儿肉放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
沐雨晴无语,确定国际友人沒有听懂,才埋头安心吃饭。
正吃着,安子豪突然问,“喂,丫头,你刚才许了什么愿?愿望里有沒有我?”
沐雨晴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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