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者之间的定位正在快速转变,现在,属于是我压着女鬼攻击,
但,一不小心,就有那么一点得意忘形,
我忘记了一点很致命的东西,那就是女鬼的长舌,是一直伸在外面的,
长舌迅速裹住我的身子,就像一般蟒蛇的攻击一样,紧紧的缠住了我,
“啪,”
女鬼的长舌有用力的紧锁,两条胳膊极其被动的死死贴在一块,上半身的骨骼关节处,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女鬼双眼冒着红光,怒吼一声,我的身子渐渐脱离地面,被舌头举在半空中,
我使劲的扭动的着身子,并未有一丝效果,已经实质的长舌紧紧的勒住,
“唰,”
存留在女鬼嘴巴内的一段长舌猛地送出,长舌带动我的身子猛地往后面急退着,
沒有一丝预兆的,女鬼双手攥住长舌,同时嘴巴用力,正在急退着的状态下,又猛的往前一撞,
我死死攥住的木块,在刚才一系列突然不按套路出牌的攻击下也摔落了下去,
舌头越勒越近,一时间,我竟然渐渐的开始胸闷起來,
两条胳膊贴在一块,尽管胳膊无法动一下,但是手腕却可以活动,
我脸庞憋得通红,用力的想把两个手掌之间分出一点距离,
在手指重新触碰到手掌的时候,我愣住了,随即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之前的每一次,我都为自己那强大的恢复力而感到沾沾自喜,但这一次,我无比懊恼自己的恢复力为什么要这么变态,
手指的伤口又愈合上了,我的大拇指即使在怎么用力地挤着伤口,也是一滴鲜血都流不出來,
“我日,”
我急的说话都带着一点哭腔,照舌头这个勒紧的速度來看,用不了几分钟,我可能就会窒息缺氧,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一处冰凉,
腰带扣,
我用的腰带,不是那种带着洞眼的,而是直接卡死的那一种,
在摸到这个皮带扣的时候,我仿佛又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我竭尽全力的将右手的中指挪到腰带扣上的那处边角,
因为买的是大街上的那种杂货腰带,质量做的也不怎么好,在一处边角的拐,是带着点尖锐的,
我的中指死死的贴住拐角,用力的划拉几下,当痛疼感再次出现的时候,我隐隐有些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
沒想到,一直以來自以为傲的恢复力差点害死我,而一直不当回事的廉价腰带却在这紧要关头救了我,
其实,人有时候在生活里也是这样,以引为傲的东西,其实说不定是最致命的,而常常忽视的一些东西,说不定才是最宝贵的财富,
书归正传,
现在想要活命,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画出“地煞业火符,”
……
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不能紧张,越是要尽可能的平静下來,
上面这段话纯属扯淡,他娘的,都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这个时候要是在平静,直接他娘的平静到阴曹地府了,
我急促的喘着呼吸,手指也有些颤抖,能不能成,都看接下來的这一张符,
成了,我就得救了,
不成,那就随它去吧,沒有在画第二张符的机会了,
我也不奢求我有啥猪脚光环,在关键时候來个极其牛逼的人物把我给救了,
人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平淡的生活中,极其惧怕死亡,可真摸到死亡的那道门了,就会看的很平淡,
不就是死亡吗,死了我说不定还能在阴间谋个官差啥的职位,沒有阳间的这些勾心斗角,也不用在担心啥生死劫,五弊三缺之类的东西,
也许是这样的心态在作祟,这张符,我画的极其顺畅,
符,相当于一个中杻,天地间的灵气一丝丝的引入到我的掌间,而我的手掌也开始炙热起來,
符成,
在符成的瞬间,女鬼也感应到了,它凭着本能知道这种力量远远不是它能抵抗的,当下舌头一收,转身就要跑路,
沒有一点心理准备,从高空掉了下來,两只脚震的发麻,还有些轻微的疼痛,
我咬牙忍住全身的不适应,在女鬼即将收完长舌的时候,手猛的敞开,向前一推,大吼着:“急急如律令,”
被动了这么久,终于轮到对方被动了,
女鬼就是这么个状况,要说转身而逃吧,时间來不急了,若是说去抵挡吧,又有点玄乎,
当我喊完咒语后,久违的虚弱感传來,身子一阵晃动,差点倒地,
女鬼十分人性化的面露恐惧之色,刚刚收回去的长舌猛的在吐了出來,
不过舌头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它自己,
长舌一个劲的朝高空钻去,等到了一个极限后,又再次猛的下坠落了下來,长舌在高空中扭曲着,形状迅速变换,等落在女鬼身上时,长舌所幻化出來的形状便是像一口大钟一样,把上女鬼笼罩在里,随后迅速紧缩,连同脚下,都贴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地面有些轻微颤抖了起來,就像是地震的前兆,尤其是那女鬼所在的位置抖动的更厉害,
我也见过來叔用过这张符,了解的也算清楚,知道只是现在在孕育着火焰,
几块水泥从地上崩飞,接着,从地上猛的下升起一缕红色的火焰,发出类似于“嘶”这样的声音,
我的两眼几乎快要瞪出來了,这麻痹是在逗我吗,
就这点火,我他娘的整个烧烤都不一定能烤熟,
“呃……”
我一声闷哼,身体突然出现不适感,一股神秘的力量从我的脚底直直的往上钻,然后猛的一下就像抓到什么东西一样,
“轰,”
当这种感觉消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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