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喝醉了,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对头晚的事情记得非常模糊,模糊归模糊,还是稍微有一点印象的。
床头搁着一杯水,是管止深放的,阿年在他床上身边自然醒来的每一个早上,基本都会有一杯水,他把她照顾的很好。阿年总是在努力比他早起,给他也准备一杯水,可是一直被瞌睡虫叫去作伴,做不到早起厂。
阿年羞愧地拿过来,趴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子,低头想着事情就慢慢的把水喝了。
管止深不在床上。
阿年放下杯子,纠结于昨晚记忆中的事情。是自己睡觉做梦臆想的?还是真的发生过?昨晚自己质问过管止深?也对他表达了针对某些事对他家人的小小不满?
还有,阿年仿佛听见管止深说了很多话,他心中藏着的真心话,在阿年的印象中,管止深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那么多关于爱她的话,多到阿年不能全部记得,醒来又都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阿年不是彻底醉了,不会醒来全部都不记得,两杯红酒,只是让阿年记不得昨晚那些究竟是真的,还是梦的扈。
起床,站在卧室的落地窗边,阿年闭眼按了按太阳穴,还听他说,把心底压得最深的事,倒了出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如果不是怕你变得心事重,这是打算压在心底一辈子的。
阿年快速的洗漱完,去了厨房。
管止深在厨房,阿年主动开口,盯着早餐说:“早餐差不多就好了啊?”
“准备吃饭。”他说。
阿年站在他身边,穿着拖鞋,局促的抬头,看他:“你说,我昨晚是做梦了,还是没做梦?”
“……”
管止深无语片刻,顺着她的思路搭话:“做了什么梦?”
“我梦见你说,你在小镇上住过一年,就住在我外婆家的对面,你还认识了我,你还你说你你你……”
“唔……”
身体一翻转,阿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被他瞬间捧住脸吻住,又被他压在厨房流理台前,他吻得她好疼。
“我怎么?”管止深问,“记得我是突然控制不住吻过你的路人甲乙,嗯?”
阿年看他的眼眸,这么说,不是做梦?
有一点点的懵,有一点点的小幸福,有一点点的发飘,阿年小声慢慢的说:“我记不得,被人突然吻脸是什么感觉了,也记不得当时你的气息了,我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你的气息,大概,和这时候的气息差不多吧,不对,你当时在养病,那就再加一点中西药的味道,应该就是当时的你了。”
“你要不要加点调料,把我吃了……”管止深身体抵了上去,吻她。
他不用阿年去努力想什么,过去,现在,他还都是一样,仍然在坚持,初心不改。
“管止深……”
接吻中,阿年叫他。
“嗯?”管止深的呼吸中,带了呻/吟。
“你昨晚有没有哭?”
“没有……”
“咳,那我怎么记得有个男的,紧抱着我,把我脖子这里啊,还有锁骨这里,都弄湿了。”阿年咳了一声,说。
“那是做梦……”
他开始吻她,吻的她天旋地转,再放开她……吻迷糊了,估计就不再问那些问题了。
可是吻了之后他要撤,阿年就拉住他的手了,管止深回头:“什么意思?”
阿年拧眉,大大的鼓起了腮,不说,他应该也知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管止深问。
阿年:“……”
“怎么不说话?”他又问。
阿年脸从红了一度,变成红了好几度。
阿年实在说不出口,就要出去厨房,刚走了两步,却被装蒜的男人一把拽了过去抵在厨房的墙壁前,低垂眼眸,看着她的唇,用力的侵袭了进去,舌头钻入,死死的纠缠着不放开。
“疼……啊……舌头,疼……”阿年推他,疯了吗。
很快,点了火的两个人衣衫不整。
管止深的皮带是阿年解开的,内裤中的某物,是他自己拿出来搁在阿年手里让她握住的,他让阿年的手指揉了上去,舔了口阿年的下唇边吸边问:“不想留到排卵期了?”
阿年摇头……
“也对,资源充足。”管止深逗她。
阿年双手勾着他的脖颈,靠在墙壁和他
tang的精壮身躯之间,脸红的要滴血了:“家用我要盯紧了,你给了别人怎么办……”
心知他不会,但阿年就是不愿承认他的专一他的好。
管止深手臂揽住阿年的细腰,大手握住阿年的臀,腰部一挺,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整/根没入……
阿年的全身酥了一下。
听着他律/动时的喘息,管止深喜欢晨间做/爱,但阿年很少会同意,阿年怕跟他做完睡不醒,起来也一定浑身乏累。
今天阿年第一次主动要这个早上的,他忍了一个星期了,得到释放,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集中,沸腾在紧绷的下腹一下,双/腿之间那个地方。
昨晚管止深坦白的一切,对于阿年来说,是他抖出的一个大包袱,这个包袱,在还是他自己心底的秘密时,导致了他对她纠缠,曾经,自从在a大门口见面,到今天,所有的一切不寻常举动,仿佛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个包袱,他现在已经扔给了阿年,在阿年心里,这个包袱的分量特别重,管止深待她如此,她要怎么做,才回报得完?
阿年心里感慨起来,千万要一直一样,不要有‘腻了’‘够了’‘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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