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烟再醒过來的时候居然不在。『*首*发』而是在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地方。
“楼主……”不等她细想。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熟悉清脆的声音。让她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一喜。目光向声音传來的地方看去。
果真是醉夏。
数十天的未曾相见。让陶晚烟心里又念又想。现在见着了。自然是心中欢喜。连忙翻身爬起來。却又被醉夏拦住。“楼主。你身体还未恢复。不要起身。”
“醉夏。这里是哪儿啊。”陶晚烟讶然看着眼中不太熟悉的一幕幕。心里有些诧异。却又不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这儿是扬墨楼啊。”醉夏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随后又沉寂了下去。脸上眼里含着化不开的忧愁。
不用猜。也知道醉夏是在为自己担心。
陶晚烟轻轻坐起來。看着一声不吭的醉夏。唇角浮起一个牵强的笑意。“醉夏。你过來啊。”
“楼主……”
“愿夏她们呢。”
“愿夏姐姐带着凝月会梨花郡了。”
看样子景灏派來的人确实沒有问題。否则她们怎么会这么快就离开了。只是。“醉夏。你为什么不走啊。”
“我不放心你。”醉夏越说。表情越发地苍白。
根本不需要多想。陶晚烟就知道梨花楼肯定出事了。
“醉夏。不要瞒我。『*首*发』否则别怪我心狠。”轻盈却十分肯定地声音从陶晚烟的口中冒出來。醉夏虽然年纪是最小的。可是却知道事情轻重。。
只怕是愿夏特地吩咐了不准告诉自己。所以醉夏才不肯说。
“楼主。您就别逼我了。”
“你不说。好。我想总有一个人会告诉我。我自己去问总可以了吧。”说着。陶晚烟掀开被子就像坐起來。
醉夏见着。心里一急。赶紧伸手拦住她。小嘴里迸出的话显得十分的无奈。“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凌王昨晚下令。查封梨花楼。整个景遥国的梨花楼。”
从來沒有那一刻会像现在一样让陶晚烟痛苦的。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恨不起來的人到了这一刻依旧是不择手段地想要将自己赶尽杀绝。
梨花楼是做了多大的错事。要让他把事情做到这么狠。这么绝。
“醉夏。为什么会这样。”陶晚烟目光冷清。可眸低深处却藏着一触即发地痛苦和愤慨。“梨花楼做了什么。”
“凌王说。梨花楼又通敌叛国之嫌。”
又是通敌叛国。为什么每次都是通敌叛国。
坐在床上。陶晚烟双手紧紧拽着被子。手指似要戳进棉被里。指甲似要陷进肉中才肯罢休。
“愿夏她们可好。”
“梨花楼的人都沒事。可是这生意是沒法做了。几位姐姐要去安抚梨花楼众位部下。又放心不下你。所以才让我回來的。”听着语气。醉夏似乎很担心。
至于在担心什么。陶晚烟以为她还是清楚的。
“醉夏。我好饿。你去给我拿点吃的來。“陶晚烟翻身倒睡在床上。平静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怪异。可醉夏不放心。又不能让陶晚烟饿着。最后还是出去给她拿吃的了。
陶晚烟听着关门声。立马翻身坐了起來。伸手扯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衣服。然后从窗户外飞跃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沒有在圣女殿。但既然她能够出现在这里。景桑必定是知道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回到护国府去看看。
在会护国府的途中。经过冷月阁。陶晚烟心狠狠跳动了几下。临头來又走了进去。冷月阁虽然是被烧了。可是依旧是出于被封锁的状态。
本想着不要闯进去。可是陶晚烟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翻身跃进围墙。在看到眼前的一片狼藉和萧瑟之后。眼中浮动起了泪光。
其实最开始并沒有在冷月阁上花费多大的心思。可到了这一刻她才算明白。自己以为不重要。实际上却是十分珍惜的。
那段时间才到这个世界上。做得最认真的事情就是对冷月阁了。每天都瞒着爷爷跑出來。然后告诉愿夏。要怎么布置房间内的摆设才能够吸引人。
包括那木桌上的雕花。每一笔每一花都是她斟酌了很久之后才下笔的。虽然是盗用了他人的创意。可是在这个时代也是独树一帜的。
可现在呢。什么都沒有了。
冷月阁被七爷一把火烧了。
那句话似乎还停留在耳边。
烧了。
难道是真的沒有感情。所以做起事情來也沒有丝毫的犹豫吗。她真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沒有心啊。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这么决绝。
许是怕自己在触景伤情。陶晚烟还是离开了。毁了陶府。
可陶府并不比冷月阁好多少。陶府上下几十口人。除了在外征战的爷爷和昏迷不醒的凝月。无一幸免地被抓紧了大牢。
不对……沒有爷爷了。
爷爷走了。
陶晚烟站在陶凌的房门前。怎么都沒有推开门的力气。她从來不觉得自己乖。可是陶凌却那般包容她。就在临死之前。也不知道他关心的孙女已经死了。
双腿一软。陶晚烟跪在了陶凌的房门前。久久不曾起來。
知道太阳快要落下山峰之时。陶晚烟才猛地站了起來。地上的积雪似乎在渐渐化了。陶晚烟在寒气逼人的地面上跪了那么久。起來的时候也难免会觉得难受。双腿直发颤。一步也迈不动。
不过她还是走了。來到自己的房间。看见了沉香匕首。
在她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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