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面对玛芙教授的询问,陷入了沉思当中。
能讲的都已经讲完了呀,再讲太多的话,就要被撬开大脑切片研究了!
思维高速运转,对比着两个世界的数学发展,塔洛围绕着坐标系挑挑拣拣讲了一些觉得能讲的粗浅知识点。
哪怕是一个未知数的设置,都让玛芙教授激动非常。
“教授,这个学分,您看?”塔洛搓了搓手。
“你这个学分不好估算,得让我和其他教授商量一下再做决定,放心,肯定少不了你的。”玛芙教授屈指将额前碎发顺至耳后,盯着塔洛的眼睛。
塔洛总觉得现在的氛围有那么些许不对劲。
“真像啊,这双眼睛。”玛芙教授发出了一声让塔洛摸不着头脑的感叹。
“我曾经和你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在菲朵拉学习过七年的时光,那时候我们也都是王者院的。”
“后来我跟着导师继续课题研究,你的父亲回到了帝国接手家族。”
教授原来已经这么大了吗?塔洛完全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丝毫的痕迹,就仿佛刚成年的样子。
看着对面一脸回忆往昔时光的样子,塔洛一时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就是这双眼睛,我当时看到你父亲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眼睛。”
“但是这个鼻子和嘴巴,看着就不怎么样了。”玛芙教授突然捧起塔洛的面庞,一手将鼻子和嘴紧紧捂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
此时的塔洛满脑袋的问号???
发生了什么?这是突然干什么?我鼻子和嘴怎么惹到这位了?
就这样被盯了一会儿,直到塔洛真的表现出呼吸不畅时,玛芙教授才松开了手,收回了那复杂的目光。
塔洛通过计算,发现玛芙教授的眼神中有着22的怀念,37的遗憾,16的怨念和最后25的悔恨。
“可以了,你也下课吧,这些草稿就先放在我这里。”玛芙教授将塔洛写写画画的纸张都收了起来。
塔洛在鞠躬致谢后走出了教室。
路上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不是挺正常的吗?
脑袋里面突然闪现出一个想法,很多人都说自己的眼睛像父亲,毕竟遗传了塔尔斯家族的魔眼,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则更偏向母亲。
不会吧……
摇摇头将脑补出来的上一代人的感情大戏甩出脑海,塔洛回到宿舍继续开始了自己的刻苦学习。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并没有去食堂吃饭的打算,而是塞了几口早就备好的小蛋糕。
这种小蛋糕名为艾莫,古雷穆语中意为爱的看护。
从在魔法飞船上第一次吃到时,他就爱上了这种口味极好,又能很快帮忙恢复精力的神奇食物。
过了一会儿,格蕾丝来到了塔洛的宿舍,并没有带着温蒂尼。
她来是为了约定好的“磨炼意志”。
“你一旦发现精神有什么不适的时候,就要立马说出来,免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格蕾丝坐在塔洛的对面,拿着一张塔洛备好的纸条,上面写下了可以被问的问题。
“没问题,我有自知之明。”塔洛回道。
“你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样子。”
“如果是关乎到我会不会痴呆的话,还是可以有的。”
“那最好不过了。”格蕾丝看向纸条,运起魔力,问出第一个问题。
“你的性别是什么?”
“男性。”感受到了这熟悉的精神被锁链束缚的感觉,塔洛即刻回答道。
“你今天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
“收获了不少学分。”
“你如今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我还可以拿到多少学分。”
……
还没等到塔洛有什么撑不住的迹象,格蕾丝就已经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今天就到这里吧,谢谢你的协助。”塔洛一脸轻松,完全没有一点被锻炼到的感觉。
刚才被问的过程中,塔洛有意的控制着回答时间,回答的答案也都利用着语言的抽象性和模糊性,不断滑动着概念的范畴。
完全可以做到表达自己想表达的,隐藏自己想隐藏,这种结果让他感到满意。
伴随着问答的结束,脑海里剧烈翻腾的灰雾也稍微平静了一点。
格蕾丝没有因为塔洛这看起来如此令人发指的意志感到多么奇怪,她已经从塔洛身上遇到了太多次挫败感,直到现在没什么所谓了。
其间因为好奇心作祟,她数次想问塔洛为什么会渴望死亡,这是一直萦绕在她心头最大的疑惑。
可是又因为两方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加上万一会引起塔洛什么悲伤情绪的想法,被硬生生压了下来。
格蕾丝接过塔洛递来的艾莫小蛋糕,吃完之后问道:“你的第三个要求想好了吗?”
塔洛摇了摇头,他压根就没思考这第三个要求会被花出去,自然不可能有想过。
格蕾丝还有很多想要问塔洛的事情,比如被玛芙教授留下来后都聊了一些什么?半年后和特纳的决斗觉得有多少胜算?书房里为什么会放这么多与课程无关的书籍?
从马车上开始,塔洛就总能挑动着格蕾丝的好奇心,围绕着他的谜题从来没有一个解开,反而越来越多了起来。
但因为贵族教育带来的矜持,又让她觉得这样子过度探究别人终归是不礼貌的。
“温蒂尼反复和我说她真的很感激你在那个时候帮她,也说了她很憧憬你坦然面对污蔑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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