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吴奎整得忙乱了些。
只不过是提到阎解娣这个名字,难道就触及到三大爷的伤心事儿了?
可事情的缘由到底是怎样,吴奎也不知该如何猜测。
他只能等三大爷的情绪平复下来,才能继续问了。
“咳咳,奎子,让你看笑话了!我也是好久没见到解娣,对她格外想念,才忍不住……好了好了,说回正事,你是因为纺织厂的事情,才找解娣的吗?”三大爷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终于又回到吴奎的问题上。
“算是吧……”吴奎点点头。
他不知怎么跟三大爷描述纺织厂的情况,毕竟都是局外人。
更何况,门口还蹲着一个竖着耳朵听墙角的于莉。
“真是这样?难道是解娣这丫头在厂里不好好工作?奎子你放心,我回头肯定好好说她一顿!不是,居然都让你这位厂长亲自跑一趟了,解娣不会真的犯了什么致命的大错吧?奎子,虽然我不能以咱们是一个院里为由头,让你对解娣网开一面,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这老头子的面子上,对解娣的处罚酌情一点?哎,这不让人省心的丫头……”三大爷的神情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并且当真开始焦急起阎解娣的处境。
吴奎甚至都快没有插话的机会了。
“不不不,三大爷,您想得太多了,我只是找解娣有些事情想要了解。这样,您别一门心思着急,先告诉我阎解娣最近在哪,她多久跟您联络一次?”吴奎差点又让三大爷哭出来,看着也怪于心不忍的,赶紧解释清楚。
“去年三月,她那会跟我生气,一下子就收拾了行李走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过,我也不知道她在哪。但是,这丫头是有心的,月月的工资都会给我跟你三大妈寄回来一点,让我们不要担心。哎,都是我当时脾气太冲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平白给你添堵,年纪大了,就是会说些这种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三大爷摇摇头,拉着吴奎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他也想知道阎解娣去哪了,但似乎因为一场口角,父女二人到现在还没有和解。
吴奎也是没想到。
他还以为,就算这些子女不来看望三大爷,他起码也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现在看来,孩子的翅膀硬了,都飞远了。
“爸,家里的事情,你跟外人说那么多干什么?难道是我跟老公对你不好吗?平白让人嚼舌头!”正在这时,于莉端着簸箕从外头进来,劈头盖脸地就把三大爷一顿说。
她的语气生硬得很,夹棒带棍的,似乎对吴奎的意见也大得很。
吴奎皱了眉头。
自己跟这娘们的交集,几乎为零吧,何苦给自己甩脸子?
难道自己真混得差到连一个婆娘也能指桑骂槐了?
“你这是什么话?奎子可不会跟你们那些娘们似的,成天屁事没有,就胡话多!你要真有心,就留意一下解娣,也好有个交代!”三大爷一看于莉这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样子,也觉得恼火起来。
都说妇人见识短,果不其然!
今日这好端端的事态,非要被她一个多嘴的娘们搅和了去!
扫兴,扫兴至极!
“我留意什么呀!她跟我又不亲,你问问解放他们兄弟两个,说不定有个信儿呢!好了,我还要做饭。”于莉不耐烦地翻了白眼,撇着嘴就往厨房走。
“奎子啊,真是让你见笑了,解放这小子对媳妇的管教不严,也就这点出息了!不过,她说得倒也是个办法,解放跟解娣的关系好点,说不定知道,回头我帮你问问。这样,晚上在我家吃饭吧,陪我喝点?”三大爷来不及再数落于莉,拉着吴奎跟他说话,分外地舍不得他走。
而且吴奎今天到访,还给三大爷提了一瓶小酒,正正送到他的心坎上。
于莉两个回来这段时间,是把三大爷的开支缩减到最极限的状态,根本不允许三大爷有任何计划外的支出。
可把三大爷给憋坏了。
他当初最艰难的那段时间里,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偏偏于莉说三大爷的身体要紧,生病之际,不能沾酒,让他哑口无言。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家里今天来了客人,咱们两个的酒,只有他日再约了。就劳烦三大爷你跟解放说一声,我今天就先回去了!”吴奎笑了笑,对三大爷的挽留表示感谢,随即还是告辞了。
他的正事没有得到解决,很难有心情喝酒。
毫无疑问,只会越喝越郁闷。
而另一边,吉静莎跟何雨水还算顺利地要到了钥匙。
主要还是吉静莎这位异军突起。
对于何雨水跟吉静莎的到来,贾张氏跟秦淮茹起初都是不愿意归还钥匙的。
一个说吉静莎这种大姑娘,何苦来她们这院子里拥挤。
一个说既然是吴奎给了钥匙,那想要把钥匙要回来,也得是吴奎。
前者是秦淮茹的怀柔政策,后者是贾张氏的耍赖法宝。
都被吉静莎一一击破。
对于前者,吉静莎微微一笑,只说是领导出示的政策,并且从她高级的小提包里拿出一张真假莫辨的文件,从贾家婆媳面前一晃而过,让她们两人傻眼。
至于后者,吉静莎只是祭出自己是吴奎的特别助理,有权代理吴奎处理日常杂事。
真要有什么疑惑,可以找杨厂长理论。
这可给秦淮茹和贾张氏整不会了!
别说秦淮茹一个基层摸鱼工人根本不敢跟杨厂长争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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