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吕冬夜主动转移话题：“行了，这事就到这里，你那会儿说什么来着？你有什么事要着急跟我说？”
这一打岔，陈沐芊也懒得再去追问。
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陈沐芊对吕冬夜已经很了解了，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就算再怎么逼迫他也不会说。
当即，陈沐芊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道：“本来语文课不是由李小玉老师教的嘛，今天我给她代课，给孩子们讲汉字的时候，发现我无论怎么教，他们都记不住。”
说到这里，陈沐芊直翻白眼：“明明那么简单的两个字，很容易就能区分出来，我记得我小时候看了两遍就自己能区分了，怎么这里的孩子笨的教了一整天都还区分不了呢！”
陈沐芊越想越是来气：“我教的算术很费劲也就罢了，没想到他们连语文都学不好，你们山里的孩子可真是笨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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