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订婚宴,倾专门从s城赶回来,风尘仆仆的,在宴会上,他是唯一一个穿着t恤的家伙,不过他长得那么好看,穿什么都迷倒了一众族里的少女们。
不过阿祁没来,自从上次我和他打了那一架之后,我想我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和他说话了!
我站在二楼的阳台里,看到花园里的婉宁穿着浅蓝色的礼群和朋友们在说笑,她总是最特别的,只不过,我最近看到她的脸,老是会看不清,我觉得我生病了!
“又做那个梦了?”倾看我用力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为我端了一杯威士忌过来。
我们靠在阳台上,将我的那个梦讲给他听。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那个女人,我肯定没有见过她,但是每次她总在我梦里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撕心裂肺的哭时,我会觉得心痛……对了,我看到了一个祭坛!”
我喜欢画画,我将我的梦境画了下来,交给他,他觉得那个梦也许是眸中寓言,在告诉我什么,他提议找一个巫师,帮我看一看。
我不太喜欢巫师那一套,巫族是三族里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长这么大,我唯一认识的巫师就是阿祁的母亲,那是个彻头彻尾古怪的女人……所以我对倾说还是算了吧,我不太想和巫师打交道!
但是三天之后,我和婉宁骑马的时候,竟然将婉宁看成了那个梦里的女人,这样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
婉宁心疼坏了,我在房间休息的时候,她问了我,多日来她心中的疑问。
“安,你喜欢上别人了吗?”
“胡说什么呢?全灵族的女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啦!”
“也许是我们订婚了吧,让我感觉不太真实,安----我竟然真的要成为你的新娘了!”婉宁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女孩,就是因为她敏感,我才怕她多想,很多次我都想告诉她关于我梦的事,因为怕她担心,我就没有提,原本也没什么好提的,不过就是个梦吧!
可是,这梦却给我带来了一个麻烦,婉宁让我为她画相的时候,我竟然着了魔的画了那个梦里的女人。这次婉宁应该是真的生气了,如果我是她,未婚夫把自己画成了别的女人,我也会生气的!
我不太善于解释,就让幽幽去好了,幽幽说话总是比我好听得多。
不过幽幽回来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她问我:“束安,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个梦里的女人是谁?”
幽幽和婉宁特别谈得来,没办法,她们两个性格很像。
我觉得好笑。“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好吗?”
“你好好想想,她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的,你既然出现了,就有她的原因,你知道的,婉宁她爱你,你们都要结婚了,不要因为这种事情闹得心中有郁结好吗?”我知道幽幽肯定觉得这事是我不对了,她认为我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
“幽幽,今天我母亲大人看到婉宁不开心的离开,才来教训了我一顿,你不要也加入进来吧,我身边的女人怎么都让我这么不省心呢!”我到酒窖里找了一瓶老酒来喝,心想,如果这个时候阿祁在就好了,不用一个人喝闷酒。
我听说自从上次我们两个因为婉宁的事,打得对方半死之后,他就很少在伏岛,他去了s城。
“束安,我问你,你到底爱不爱婉宁?”幽幽突然正儿八经的问了我这么个问题。
“你在跟我开玩笑啊?”
“你就回答我,爱还是不爱!”
鬼才知道,为什么我在面对幽幽那双质问的眼睛时,突然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
我暗骂了一声:“该死!”
幽幽有时候也特别爱钻牛角尖,她教训我道:“束安,这是婚姻大事,你不能当儿戏啊!”
“我知道,你让我静静!”
两个星期,我没有见过婉宁,我想过去找她道歉,但是我已经道过啦,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即使你道了歉他们还是要继续生气,甚至,她们还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你,你态度有问题!
母亲大人带着那群太太在花园里和下午茶,看到婉宁没有来,又拉着我到一旁去说:“小安,你是打算把我儿媳妇给气跑是吗?”
最后懒得听她唠叨,我决定还是再去道歉吧,于是逃离似的开车去夏家,婉宁没有再提油画的事,只说让我再画一幅来赔偿她,这个时候,我觉得她还是挺善解人意的,至少没有跟我较真,不过为了避免以后再发生这件事,我将我的梦告诉了她。
我回去的路上,接到倾打来的电话,他语气很奇怪的提醒我不要将那个梦告诉任何人!
我了解倾,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才会这样说的。
不过婉宁知道了,有一天,他问我:“你知道兰因吗?”
原来她通灵了一些早就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先辈,得知我梦里的那个女人,有可能是兰因。坑在余亡。
如果真的是,我为什么会不断重复的梦见她呢?
为此,我们查阅了所有关于兰因的故事,族中流传下来的可以考证的东西很少,所以所有的都只剩下猜测。
很快,我们的婚期将至,我却因为每晚频繁梦见那个女人,而出现了幻觉。
我甚至有时候快要分不清现实和做梦的区别了,好几次我感觉我都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女人抱着死去的男人。
当然,这些事倾嘱咐过了,我不能告诉家人,幽幽也帮我瞒得很好,每次母亲大人一问起,就说我是因为结婚而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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