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的缺点是这种力量并非是永久的,或许能用一次,也或许能用两次,使用的次数取决于你激发出的力量。
但是无论用几次,用掉之后,便不会再有,纹身也会变得暗淡直至消失,除非有一个纹符师在你身边再给你纹一个。
所以说这种方法确实非常的麻烦,但你又不得不小心身上有纹身的人。
前世的经验告诉他,遇到身上有纹身的人,你最好绕着走。而这一世也印证了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
偶尔研究纹符厌倦了以后,他往往会到处去拍一下夫人们或是丫鬟们的屁股,很是自在。
他大哥王能八岁那年显祖气,随后便去了朝阳城里的朝阳学院学习。而他今年也八岁了,而他父亲的意思便是,到了八岁,便也到了应该送他去学院学习的年纪了。
对此,王生很期待。自从他大哥走后,王家便没人和他一起玩了。他很喜欢和王能玩,王能也总是很让着他。
比如以前他俩经常一起去偷看厨房那胖厨娘洗澡。他会踩着王能的肩膀爬墙头,而当轮到他大哥爬墙头的时候,他就经常往人家澡盆里扔石头,然后他迅速的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留下刚爬上墙头还在一脸茫然的王能。
像这样的事还有很多,虽然他大哥走后的这两年他挺无聊的。但他却也并没有闲着。
他此时想起了王铁匠,对,就去王铁匠那里看看吧。王生爱刀,这些年他在练武场上玩过很多刀。
以前玩刀虽不算是瞎玩,但和现在相比却不是一个档次。现在可是有一个正宗的武师来教自己玩刀。
什么八门金锁刀,日月乾坤刀,双刀十八滚,太极梅花刀;什么
“单手看到,双手看走”;什么扫、劈、拨、削、掠、奈、斩、突八大基础。
他虽然玩的很熟了,但熟悉中还总是有种不熟悉,或者说是不习惯。因为他的刀就应该是他的刀,而前人的刀再好,那也是前人的刀,刀法再妙,那也是别人的刀法,却并不一定适合自己。
于是在王生六岁那年,在王能走后,他便经常去找王府中的王铁匠打刀。
王府中的王铁匠就是王府中的王铁匠,他并不是朝阳城的王铁匠。王铁匠主要工作便是给哪个门打一个门把手呀,或者给马圈里的马儿打一个马蹬呀,钉一个马掌呀,再或者给哪辆马车卯上块铁皮啥的。
当然了,他也会偶尔给训练场上的兵器进行一下打磨。今天王生又来试刀了。
而这两年里,他也总算是给刀要出了一个,或者说是试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样子。
此时的王生只有五尺高,所以他打造的刀自然也是迷你版的刀,他的刀是仿的前世的陌刀和横刀而打造的。
刀柄很长,因为这样不仅会更省力气,也更能发挥出力气;刀刃也很长,因为他打造的是一把刀,而刀就应该把力气用在刀刃上。
他打造的不是枪,也不是青龙偃月大砍刀,所以他并不需要去打造一根棍子来做刀柄。
此时的王生来到了王铁匠这里,他一来王铁匠便知道他为什么而来。此时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盯着桌案上的这把被改来改去刀。
刀长四尺三,立于地时,只比五尺高的王生稍矮一点,刀柄长两尺,刃长二尺三,通体笔直,尤其刀背一侧,与刀柄笔直在一条线上,唯有刃身稍弯,并于刀刃刃端处大幅度下行至刀背处。
如若不是因为知道这是一把单刃的刀,或许会被人认为这是一把双人的剑。
王生单手按在刀柄上,心里稍有几分忐忑。
“少爷,要不要再试试”。王铁匠稍有些木讷的说道。为何他会一脸木讷呢?
因为他已经被习惯了这种木讷,是的,是被习惯的。像他这种业余的铁匠,你让他每天喝点茶水打发打发时间还行,可他愣是被王生找来打造这么一把绝世宝刀,而且还一打就是两年,而这两年里还愣是没打造出来。
这两年里因为长短宽窄的尺寸问题、刀刃角度问题、刀柄与刀刃的比例问题,他是改了又改,改了又改,你说摊上这样的事情,他不傻谁傻。
本来挺热情好客的一个人,硬是被糟蹋成了这样。每当改出一个新的样子,他就会木讷的和王生说这么一句话,然后王生便舞上几下子,再和他说一下自己的心得与下一步的改进的想法。
这次听到王铁匠让他再试试,他自然也是这么想的。王生此时心中虽忐忑,但也有些许的兴奋,虽然这样的兴奋在这两年里在一点点的减少,但兴奋便是兴奋,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立马走到了铁铺前的空地上,双手握刀,或削、或劈、或拨,他又将前世的少林棍法融入到自己的刀法里,推拉刀柄如舞棍,抡、戳、撩、挂、崩、扫、挑,一招一式中尽显和谐,他甚至还能够如耍花棍般或是双手舞花或是左右手互换舞花。
一套刀法下来,王生脸上并没有多少的疲惫,反而显得颇为的满意。好似一刀在手,便能够天下我有。
他笑着走回王铁匠这边,看着手中的长刀,心里很是畅快,但他又忽然停止了脚步,他又开始思索起来。
就是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太贱了,也太熟悉了,因为每次来都会是这样的,先是舞完刀以后的高兴满意,接下来是有点不太满意的犹豫和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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