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相见的人,总有一天会相见的。
刑侦队这一夜并不平静,对诡异嫌疑犯的这场审问整整进行了一宿。
这么熬着鹰都可以熬熟了,但那嫌疑犯却自从抓起到现在从始至终都维持着一个表情——呆滞。
要不是偶尔眨下眼睛,本人还有微弱的呼吸,刑侦队的人都不禁怀疑自己当时抓回来的这个。
其实是个逼.真的假人,现场根本没活人在。
一整晚的审讯不管如何审问对方都不曾开口说话,甚至一坐就没动弹过。
他们让他坐他就坐,让他走他就走,跟个有生命的玩偶似的,诡异地很。
不禁让人想到,活死人。
殷冉坐在办公室里,垂眸不语,神色冷淡。
她把现场照片仔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却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太诡异了这场凶案现场,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当她又一次看到那具尸体的相片的时候,却感觉背脊一凉。
真的太诡异了......
相片里的女孩嘴角上挂着极为明显的微笑,脸部僵硬,笑容看得越久越发地觉得诡异。
殷冉冷冷的盯着相片,两手十指交叉放于桌上,两大拇指有节奏的转圈。
熟悉她的人见了这个动作便知道刑侦队的大队长怒了。
“我不行了,你们谁要去谁去吧,大家一起上,熬死那孙子。”他就不信了。
张六从审讯室里出来,感觉像终于走入了活人区,口干舌燥的连灌了几杯水才停下。
脾气本来很好的张六此时也略微有些暴躁。
他对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活死人坐了一晚,嘴皮都快磨破了也没见对方抬下眼皮。
“那个,六哥出来了,英才哥,你要不要进去再试试?”谢微微望着郑英才,小声说道。
郑英才不说话。
“我现在见到他就头疼......”
谢微微眼神绝望。
一旁的陆青突然插话,说道:“这桩案子,涉及的......不太科学......”
莫名的,他想到上次去茶馆遇到的人。
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人呢?!!
他来不及深思,便见众人纷纷转过了头向他看来。
谢微微颤着声音,问道:“哪,......哪儿不科学了?”
不,不是没什么不一样吗?
她被陆青那过于黝黑的眸子盯着,嗓子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好,好,像是有点儿不那么科学——
“那,那个,青哥,大家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从小接受科学教育,你,你别迷信,把你那套搬到这个散发正义金光的地方来啊。”说到后面张六的声音逐渐变得很小声了。
他其实也是有点底气不足。
这会儿又想起了那满屋子的黄符,泡着器官的坛子和那具笑容诡异的尸体。
全身一个打颤,甩了甩头,就此打住,不能再想下去了。
真是哪哪都透露着不科学的怪异!
老刑警陈木林听不下去了,站了起来,“行了,我去吧。”
他拿起桌上的保温杯,缓缓走过去,推开监控室的门,便看见毫无生气的人坐在审讯室里一动不动。
警局里大家加班加点的干活,结果到头来什么也没收获。
殷冉这时从办公室里出来,看着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的同事,说道:“今晚先这样吧,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注意安全。”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这夜也算没熬成了,这场轮流的审讯也被迫终止陷入僵局。
东区边,大同茶馆。
杨海珠低着头垂着眸,已经接受了自己遇害的事实。
经过安魂香养了两日,她的魂魄现在已经很稳了。
嘴上的棉线也被清理得干净了,但她却有点不太习惯自己能开口说话了。
夏星辰坐在对面,不知道小姑娘安静地在想什么,自己便也没说什么,安静地煮着茶。
这是一款金盏花茶,又名常春花。
当热水浇灌下去的时候,橙黄色花朵犹如太阳的金盏花缓缓绽开。
杨海珠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花,不禁被迷了眼,盯着看它慢慢绽放。
“真美!”
这是她拆了封嘴的棉线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夏星辰轻应了一声,想起了以前的民间三恶,龙上枷、打生桩和活人祭。
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借用风水等玄学力量,将歹毒的邪术用在了活人身上。
拿活人祭祀,祭天敬神。
活人祭的方式有很多,剖心、断尸、投河、活埋。
怎么残忍怎么来,可以说活人祭是世界十大恐怖习俗之一了。
夏星辰没见过尸体及现场,不知道这个行凶者非要剖心是要祭什么神明,以此来交换到什么。
“该走了。”夏星辰轻声说道。
杨海珠安静地看着他,渐渐地,眼角流出了泪痕。
夏星辰看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一世辛苦你了。”
杨海珠最终什么也没说,端起茶杯就着眼泪把杯里的茶喝了。
夜已经很深了,森寒的阴风在茶馆外到处乱窜,茶馆下的风铃却纹丝不动。
这阴风不敢靠近茶馆,挣扎了几圈之后,黑风化成一个鬼影。
一双阴鸷的眼盯着室内的人,浓浓的鬼气让四周的温度变得比别处要寒冷得多。
屋内的夏星辰抬眸,冷漠地看了一眼,打量了一下,便继续垂眸抄写经书,没理会对方。
那团黑影终于在夏星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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