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浩然看着眼前木涂那垂下来微微颤抖的左手,心中不由得乐翻了天。你这根死木头,就算出去闭关两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就老老实实地大出血吧,哈哈哈。
木涂又怎不知道吕浩然那两顶大帽子把自己逼上了一条死胡同,要是让吕老三再这样弄下去,估计以后自己都要躲在洞府里面闭关一辈子了。
否则只要他吕老三将这件事稍微泄露出去一点,自己要么就当个不停给晚辈后生送法器、送丹药、送功法的送财童子了,要么自己就从此做个冷面道人吧。
不过他吕老三有张良计,难道真以为我木涂在外面闭关了两百年把自己给闭傻了?我当然有自己的过墙梯了。
想到这里,木涂一拍储物袋,一阵宝光闪过,木涂原本垂下去的左手上出现了两件闪着金光的飞刀。
“这是我从斩杀的一位散修手上得到的两柄飞刀,本来我是看不上这种地阶法器的。但是转念一想,日后自己门下若是能出了表现杰出的弟子,好歹手上还有个打赏的东西。所以就留下来了,现在看到你们今日表现如此杰出,真是让我感到欣慰,所以这两柄飞刀就赠予你们了!”
赵阑和长孙霸和长孙霸一看到这两柄飞刀,立刻就被刀身上流转的金色流光给吸引住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地阶攻击性法器,在同阶法器中,防具永远比不上进攻性的法器。
开玩笑,作为一名敢于和天地一争气运的修士,当然要以攻为守,整天守着一件高阶的防具当做乌龟壳,任由别人把你捏圆搓扁有什么意思。要是活着这样窝囊那还不如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木涂看着两人近乎痴迷盯着他手中飞刀的眼神,那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当下他立刻一运真气,两柄飞刀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赵阑和长孙霸二人的面前。
两人也不再等待,一把将各自的飞刀抓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见这飞刀不是简简单单的地阶法器,似乎在前任主人的多年使用下,已经有了一丝灵性,在赵阑和长
^目录孙霸各自的指挥下,上下飞舞。随着两人对飞刀的熟练使用,飞刀的速度已经从之前的肉眼可见,变成了一张金色大网将两人罩了起来。
赵阑和长孙霸对视一眼,这四师伯可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地阶法器,还是如此地合手法器,一点都没有易主使用法器的那种生涩感。
两人连忙欣喜地对木涂施了一礼,口中说道:“多谢四师伯!”
木涂顾不得看背后吕浩然的那副吃了苍蝇的样子,连忙将两人一个个亲手扶了起来。一边扶,一边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下距离收徒成功似乎又更加近了一步。
木涂心中一高兴,连忙乘热打铁准备提出他的最终目标,那就是收徒,“呵呵,不必多礼。其实我有这样的一个想法,那就是......”
吕浩然岂能让他得逞,连忙上前一步,亲切地向赵阑问道:“哎,四师弟先别急,作为带他们出来的师伯,我倒是先想问问赵阑你这一身黑不溜秋的是怎么回事?我当初不是给了你和长孙霸一人一件地阶的战甲了吗,难道那件地阶战甲你没有穿在身上。”
木涂显然是被自己的这位吕三师兄一阵抢白打断了话,但是人家作为带队出来的最高长辈,询问一下晚辈的情况,这只能算是关切吧。
不过吕浩然话中的一口一个“地阶战甲”倒是吧木涂恶心的不行,这不是摆明着说他刚刚送出来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嘛。
“回吕三师伯,弟子这是被天雷击中才有此模样。”赵阑一时对吕浩然这副亲切的嘴脸不大习惯,仍然还是像以往那样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当初天雷爆发的时候,可能是弟子没有站好位置,不幸被一道天雷击中,多亏有三师伯您事先给我的那件战甲,弟子才能侥幸保下性命。”
赵阑这番回答可是煞费了一番苦心啊。首先,将天雷没有被拦截住从而击中自己的真相说成是自己不小心站错了位置。其次,将自己让能够从天雷下逃生的功劳全部大方地赏给了吕浩然和他的那件地阶战甲。
这让作为一名听者的吕浩然就似吃了人参果一样,别提有多舒坦了。
可是身边的木涂可不傻,他只听了一遍就知道了这件事的全部猫腻,想必是自己的吕三师兄没能拦着全部的天雷,这才导致了天雷肆意攻击地面上的低阶弟子。
而至于什么“多亏是那件战甲”之类的话,木涂更是不信了,且不说其中哪怕是聋子都听得出来的那股浓浓的马屁味道,光说从理论上来看,一件地阶战甲就能够挡住象征着天地之威的可以媲美三九天劫的那道天雷?那为什么金丹期的渡劫修士个个都去寻找一些大威力的天阶法器甚至是比那地阶法器高出两个档次的法宝?
吕浩然不愧是活了三百多年的修士了,别的不说,光是这脸皮就值得称赞了。只见他丝毫不给木涂发言的机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要知道,你们可是青木门最新鲜的血液,是本门日后的中流砥柱啊。这样吧,回到青木观后,你们每个月可以向我请教三天!”
木涂听着这句“请教三天”,不由郁闷的在心中大喊,“做我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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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道尊之十万个为神马》
法器易主使用没有什么障碍吗?
每一件法器的使用都需要法器主人注入一丝自己的神识,这样使用起来才会做到如臂使指,不会在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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