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那是他在屠杀周超他们那方的人时,所溅过去的血液。
这一幕看得周超几欲呕吐,但是这家伙看着还极为沉迷,这让周超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感受到了周超异样的眼神,刘福禄笑着说道:“这些年,当我杀掉一个对我来说是比较重要的人的时候,我都会痛饮其鲜血,让他的一部分存活在我的体内。”
“现在我想知道,你的血是什么滋味?会不会也如他们那般甘甜?放心,不会杀了你的,我只想先尝尝!”
他不是人!
周超已经极为确定,这家伙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连人血都开始喝起来,这样的变态,用人来形容,简直侮辱了“人”这个字眼。
一阵恶寒从背脊攀上了大脑,他咽了一口唾沫,没来由地对刘福禄充满了一丝恐惧,就连“间隙”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别怕呀!来!你我来战个痛快!”
刘福禄笑得十分残忍,他猛踢马肚子,胯下那匹黑色的健马掀起一阵狂风,朝着周超猛冲过去,刘福禄也再次持枪捅过来。
周超眯起双眼,刘福禄的这一枪出的十分极为刁钻,想要躲避的话,只能扭开身子侧身躲避,可这样的话,身下“间隙”的屁股就要被刺中。
在全是骑兵的战场上,若是没有坐骑,哪怕武功再高,也依旧会被铁蹄踏成肉泥。
所以必须要保护好坐骑,也就是说,周超就必须要硬接下这一击,而刘福禄又是持枪刺击,刺击也不好招架。
就在铁枪即将要刺到周超时,他突然以左手的长剑往右边一砍,使得刘福禄的刺击偏了方向,也就是此刻,周超抓住了机会,同样刺出马槊。
眼看即将捅穿刘福禄的脑袋时,陡然间,他收回铁枪,竟模仿着周超用出了七探盘蛇枪中的盘蛇之法。
这样一来,马槊还没过去,就被搅进了刘福禄所划出来的圆里。
不过周超既然会这招,定然也知其中的厉害,没有半点犹豫,他赶紧抽回马槊,并把左手的长剑回收到了剑鞘里。
“嘿嘿,你那枪法我学得怎么样?不过可惜,还没学到精髓,如果换做是你的话,我的手恐怕都要削掉。”
这还怎么打?有个不断模仿着他招数的敌人,要是再用几次七探盘蛇枪,只怕这家伙就真的学会了。
“仅仅只是看我用了两次这招,你就学了快一半,难怪你刘福禄最快时曾一年换了十个师傅,原来是这样。”
周超再以他品德这点讽刺他,但刘福禄却只是嘿嘿一笑,竟不以为意。
“不要想着惹怒我,这已经不管用了!”
刘福禄摇了摇手指,不屑地笑了笑,谁都知道,在对战时,谁越是愤怒、越是急迫,就越是容易出现破绽,而周超想以这点激怒刘福禄,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继续进攻,只是看起来招式之间仿佛有破绽可寻,仅仅只是数秒之间,便以出现了三处破绽,若是攻其破绽的话,说不定就能一举击杀他。
几次周超都想以七探盘蛇枪法灭杀刘福禄,但恍惚间却看到了刘福禄眼中流露出的一丝狡黠。
周超顿时醒悟过来,刘福禄这家伙是故意的,看似破绽百出,但实则那些破绽是故意卖出的,就是为了引诱周超。
别看他身上露出的几个破绽,其实他随时都能够马上回援,挡住周超的进攻,只不过这一举动有些冒险而已。
结合他的性格,周超明白了,刘福禄就是故意想让周超使用七探盘蛇枪法,从而学习其精华,真正掌握这等枪术。
“呵!怎能如你所愿!”
周超连忙改换招式,他舞动马槊,矛尖寒星点点、银光皪皪,只见周超抖出一片枪花,迷了刘福禄的眼。
就在这时,周超连点三击,直取刘福禄的上额、咽喉和前胸,这便是百鸟朝凤枪中的“凤凰三点头”。
等刘福禄反应过来,已经有些来不及了,他取下战马身侧挂着的一杆短矛,赶紧进行格挡。
第一击取他的上额,刘福禄的短矛向上一挑,勉强改变了周超攻击的轨迹,但他的头盔被刺中,并被周超所挑飞。
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第二击就已经刺了过去,这一击瞄准的是他的咽喉,刘福禄瞪大双眼,赶紧侧身躲避。
只是还是晚了一些,他脖子左边被周超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在空中抛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周超暗道可惜,但手上动作却依旧未停,马槊一收就再一次刺出,这一击,锁定的就是他的前胸。
寒芒闪烁,猛地扎进了刘福禄的胸口,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刘福禄的锁子甲被周超直接捅穿。
就在周超心中喜悦的同时,他正要用力直接洞穿刘福禄的胸口,没想到一只血红的手紧紧握住了周超的马槊。
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刘福禄,他竟在最关键的时刻握住了周超的马槊,并且一股大力正打算拔出周超的马槊。
周超哪能就这么让刘福禄如愿,他咬着牙向前捅,但马槊却丝毫不得寸进,刘福禄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马槊不仅没有前进,反而还在一点点的退出刘福禄的胸口。
他一声怒吼,那股力量越来越大,只见刘福禄披头散发,染血的脸和胸口让他看起来宛若魔神,他仰天一声咆哮,竟硬生生的将周超的马槊拔了出来。
力量啊!
这让周超有些遗憾,力量是他的弱项,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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