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搞懂楚王他老人家为何生气了,第一点是周超做了好吃的,居然没有喊他,关键是中途还记得喊周铭!
第二点就是周超既然接了出海寻土豆和玉米的任务,那就应该尽快督造船只,而不是鬼混!
“时间不等人呐小子!”
楚王把桌子敲得砰砰响,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教育起了周超,作为他的兄弟,赵信长和李伟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些士族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咱们,那你还不尽快行动,赶紧把土豆和玉米带回来堵住那些人的臭嘴!”
周超苦着脸答应了,不答应不行,现在他的义子身份属于是被赶鸭子上架了,这要是不坐稳当了,楚王不会放过他,那些士族也不会放过他。
说到底,周超可不想得罪那些疯狂的人,一边喊着你不配成为楚王的义子,一边拿刀砍他,只要把他杀了,楚王不就又只有九位义子了吗?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哪怕他自持武功高强,却也不敢说能够一个打一群,反正那些士族里养的门客,一半都是这种人。
临走时,周超突然指着赵信长道:“义父,您看我大哥整天无所事事,行径恶劣至极,不如让他带领兄弟们制盐去如何?”
“我大哥别的没有,就力气还是不错的,有他在,一天可以多采好多斤盐呢!何况他在,还能防备敌人的偷袭不是!”
楚王有些为难,虽然赵信长现在乃是阳关城的郡守,可阳关城现在也没什么事,何况还有个精明强干的贺欣在管理,根本不用操心。
“楚王大人,不成的,阳关城很多事都是信长一人干的,现在好不容易能过来放松一下,您可要让我好好休息!”
想不到一向强硬的赵信长居然向楚王诉苦,这就少见了,不过单看李伟成那鄙夷不屑的表情就知道在睁眼说瞎话。
趁着赵信长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时,周超招手唤过来赵信长从阳关城带来的一个士卒,小声地问了问后,冷笑地扫了一眼赵信长。
楚王听了赵信长的话,正要责斥周超不懂得体谅人时,只听周超道:“不愧人们都说夫妻一体,这话真是没错,大哥把嫂嫂每天做的事冠到自己头上没什么不对!”
只听这话,赵信长脸就白了些,周超更是阴恻恻地笑道:“若只是这样就罢了,晚上怎么也不让嫂嫂休息休息?你难不成打算让嫂嫂大着肚子去操劳?”
凉凉!
不用去看都知道楚王现在怒火中烧,世家规矩多,所以里面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那种守规矩的死板模样,包括他楚王也是。
但这其中就出了一个调皮、性格泼辣的贺欣,反而很讨楚王喜欢,加上香妃也是楚王很喜欢的一个妃子,爱屋及乌之下,对贺欣极为喜爱。
只不过现在居然听到赵信长如此对他喜欢的一个后辈,不由得大怒,站起来朝着赵信长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
“滚!给本王滚去制盐!一天若是少于一千斤你就试活着!”
在楚王的暴怒中,三人落荒而逃,一直溜出城主府后,三人靠着墙不停地喘气。
“二弟,你看你做的是人事吗?有你这么坑大哥的吗?”
“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吗?何况你光看着弟弟受罪,难道你就忍心吗?”
谁知道赵信长非常无耻地点头,笑道:“是的,我忍心!”
周超也光棍地摊手,耸耸肩道:“正因为我知道你忍心,所以我坑你你也没话说吧!”
听着两个人毫无底线的对话,李伟成摇着头就要走,第一步还没迈出去,就被赵信长扯住了胳膊。
“咱们是兄弟,同甘共苦的兄弟,我和你二哥都在受罪,难不成你想一个人开溜?”
不患寡而患不均,一个人受罪,剩下两个人还可以在一边看着,若是有两个人受罪,那最后的第三个人铁定跑不了。
“我一没得罪士族,二没得罪楚王,关我什么事啊!再说了,我还要回去看书!”
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了一本书,名为《军阵论》,光看名字就知道是一本兵书。
“你怎么有兴趣看这种书了?”
周超抢过来翻了翻,他作为一名武将,也是需要多读读这类书籍的,毕竟打仗不能光靠莽,一些古人的智慧结晶也是需要借鉴的。
“当然是为了以后做准备,这天下可不平静,现在看似一片祥和,实际上碧波下面暗流汹涌,往后肯定是要打仗的。”
“但你们两个能上阵杀敌,我却只能躲在后方,若只是这样,我怎么配做你们二人的兄弟呢?所以,现在我熟读兵书,就是希望以后能成为你们的助力!”
话说的义正言辞,听得两人心中十分感动,但就在李伟成翻着兵书准备离开时,一只大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
“读兵书可以,但要去帮我制盐,反正制盐又不需要你一直动手,你可以边看边制!”
不理会李伟成挣扎着乱动,赵信长自动屏蔽了李伟成的谩骂,像提小鸡仔一般将之拎走了。
看着两人逐渐远去,周超摇摇头开始去召集人手……
造船是件难事,主要是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哪怕是沿海地区,都主要是把目光放在土地上。
思想被束缚,人就走不远,这里的人都没想过海外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不过也可以理解,饭都吃不饱,谁还会想海外是个什么样?
看了看找到的最好的船匠设计的草图,周超失望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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