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伥】
取自为虎作伥。
就虞良刚刚做的那些事来看,他的确算得上是为虎作伥。
所以图章的效果也类似。
虞良作为“伥鬼”,将某样恶虎喜爱的事物献祭,吸引恶虎前来助阵。
而对于怪谈世界的玩家来说,可能也只有根源怪谈才真正算得上是择人而噬的恶虎。
李花朝能打好几个t2级怪物,遇见t1血肉系也能靠卢戒硬锤,遇见t1级灵异系可以跑路,但若是被根源怪谈盯上,基本上只能原地等死。
根源怪谈和t1t2的差距是纬度上的,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无法弥补这种差距。
既然如此,虞良就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作伥】的副作用了。
需要事先和根源怪谈沟通,类似于先刷好感度,好感度不够的话,自己会有危险。
他显然不会选择“信仰”作为自己的恶虎,无论是从哪一个角度,他都该选择自己身上的“之”字符。
虞良想了想与“之”相处的一个多月,他对于这个根源一直是抱有一种警惕的。
那是坐视无数人因自己死去也只会觉得有趣的根源怪谈,绝不是那种十六七岁的宅女。
“之”对待人类就像是人类对待动物一样。
没有明显的对错之分,只有立场的差别。
在“之”成功化人之后,她的性格变化了一些,至少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了,也不知道是学会了人类的善意还是学会了人类的虚伪。
虞良还记得“之”曾经说过,如果可能的话,她会在副本里杀死虞良脱离字符栏的限制,在新的副本中成为另一个“王”。
总的来说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个小区实在是太小了一些,比动物园都小得多。
以“之”的性格,估计不可能满足于待在这个副本里,所以她不会选择杀死虞良来进入这个稍大点的牢笼之中。
虞良重新看一遍【作伥】的注解说明。
使用【作伥】召唤“之”后,同为根源的气息一定会被副本内的原生根源察觉到,而这些原生根源又大多具备领地意识,所以她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杀死虞良。
没有任何的缓和余地。
所以这个【作伥】只能作为和副本根源决战时面对面使用,若是不能在使用后彻底解决根源怪谈离开副本,那么死的一定会是虞良。
每轮副本只能用一次,而且只能短暂地召唤出根源怪谈的投影。
虞良估计,就算是“之”亲自来也不一定能够解决这两个月亮,更何况只是投影。
“限制比想象中的大很多啊。”他默默想着。
寻常时候根本不能用,最多只能在关键时刻放出来帮他拖延时间。
想要揭开这个副本的真相,还是得靠陆保身啊。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准备离开这个扮演者游戏。
一趟下来耗费不少时间,但总的来说还是挺赚的,一个小游戏就拿到了两个还算不错的图章。
虞良选择离开这个扮演者游戏,意识重归身体。
嗯?
在他进入扮演者游戏的这段时间里……
这具身体是有人操控的?
他仅仅是意识进入了游戏吗?
虞良的意识在回到身体的一瞬间就发现了这件事,他有些诧异,但选择了不动声色。
从宇宙的状态来看,选择操控身体的应该是陆保身。
他并没有接管身体的控制权,而是躲在宇宙里偷偷看操控这具身体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陆保身?
居然会是他?
虞良也起了兴趣,这可是这个副本里被他寄予厚望的一个创设角色。
如果是李花朝在操控的话,虞良觉得自己可能会眼前一黑。
毕竟几次醒过来,没有一次是正常的。
但现在是陆保身。
虞良回忆了一下陆保身的性格,觉得陆保身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出来。
顶多就是在副本里磕磕碰碰的,然后被各种怪谈生物吓得满地图逃窜。
有陆明哲他们在,也不用担心陆保身会遇到什么危险。
带着这样的想法,虞良“睁开”了眼,看向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大厅。
沉浸在昏暗的大厅。
大厅的中央是一个黑白大写的“奠”字,周围摆放着一圈花圈。
殡仪馆?
虞良认出了这里的情况。
而此刻的大厅里闪烁着或红或绿的光,这些五彩斑斓的灯光在不停地摇晃,不知何处的音响里播放着神奇的音乐。
“哭嗷哭嗷哭死个人嘞,”
“一路哭到了头七关呐,”
“头七关是那望乡关哟,”
“小囡回头望家园儿~”
“哟,嘿,哈!”
虞良越听越觉得离谱,因为这歌他在动物园里听那只蛤蟆唱过。
明明是一首送葬的哀乐,但在此刻的演绎下却带上了几分或是摇滚或是说唱的味道。
“哭七关”硬生生地被唱成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那种感觉。
就有点像是强行逼迫一个只会放哀乐的音响改成放歌舞厅风格的劲爆舞曲。
这灯光,这哀乐,组合起来就将一种土嗨的气氛烘托到极致。
再看大厅的中央。
整整齐齐一排,从左到右是十余个穿着中式婚服的女人。
她们的头上都蒙着中式婚礼的盖头,但颜色并不是相同的红色,而是和她们的婚服保持同色。
这些婚服有白有黑,绣饰着不同的图桉,大多都是祥瑞,比如凤凰、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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