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虚。
许言倾盯紧了项链,“我本来是去拍那个宋十秒的,不过现在是一无所获,没什么好看的。”
“跟踪他?你在查航洋地产?”
许言倾从他口气中听到了不易察觉的冷,“不行吗?”
“不要碰,那里面水太深。”
她靠在边上,也听不进去,“那封恐吓信上的内容,很多都应验了,说我爸会死于非命,还说不会留给家人收尸的机会。”
早知道的话,聿执就把这封信也一并删了。
他只是没忍心,让她活在一无所获的懊恼之中,“航洋地产的那位老总,家里底子丰厚,背景更是惊人。”
“小爷都应付不了吗?”
许言倾以为的聿执,是有通天的本事。
聿执盯着手里的项链,面容肃冷,“不是一辈的人,我见了他都要喊一声伯伯。”
生意场上的事,充满阴谋诡谲,厮杀的厉害程度绝不是许言倾能想象得到的。
有些人不是得罪不起,是没必要。
名利场,利字摆在第一位。
许言倾趁他不备,想要将项链拿回来,但聿执反应很快,抬着手臂,不让她得逞。
“这么着急,心里是真有鬼。”
“没有。”
“那好,一起听听。”
许言倾装着镇定的样子,“没兴趣,我要先填饱肚子。”
聿执拿了项链走了,许言倾不好再追过去,她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应该没讲什么过分的话。
等她回到卧室的时候,看见聿执在床边坐着,背影落在眼中,有种凌冽的英气。
许言倾进进出出的,男人没理她。
她洗完澡,在浴室吹干了头发后,这才准备睡觉。
聿执摆弄着手机,将一段录音放出来。
一切,从黄顶的口无遮拦开始,那会她和顶顶躲在房间里,黄顶肆无忌惮的拿聿小爷开黄腔。
他问许言倾,“小爷几秒?”
聿执侧过脸来,冷漠的眼,尖锐的五官,因不悦而滚动的喉间,它们组合在一起,凑成了一副令人发毛的画面。
许言倾觉着这种话,应该还好吧?
谁都听得出是玩笑。
可紧接着,就是许言倾说的一长段话了。
“成年男女,不就是玩玩吗?”
“跟他睡那么几次,我家里的问题全解决了……”
“真心?我没有,就算有,也不会给他。”
聿执将录音从头到尾听了一遍,然后用手机录下了这些关键的语句。
一遍听完后,他还要重复播放。
许言倾走过去,把录音给关了。
这话真是她说的吗?她当时是气糊涂了?“我看到你们在里面那样,我肯定不会有好话……”
聿执手掌撑在身侧,上半身往后轻仰,目光攫住许言倾不放。
“原来你跟我,就是玩玩?”
“如果你是玩我的,我也玩你,前提条件看你怎么对我。”
聿执真是,没见识过这么牛的倒打一耙的本事,“你别告诉我,是有人冒充你说了这些话。”
“小爷难受吗?”
“我总不至于心里很爽,放个鞭炮庆祝一下吧?”
许言倾头发虽然吹好了,但并不是全干的,贴在脸上还有种湿漉漉的感觉。
“我捉奸的时候,比你更难受,再说当时我朋友在,他全程都目睹了。我多没面子,我肯定要说些狠话,找补回来。”
聿执听到那番话时,肯定是动了怒火的。
可这会许言倾解释了,他又觉得没那么气了。
她要真是玩玩的,就不会为了那个宋十秒,气成这样。
聿执勾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许言倾的睡衣都晾在阳台没收回来,临时套了条睡裙,却更方便他下手。
聿执将她的裙子往上推,直到撩至腰间。
许言倾双腿凉飕飕的,下意识要并拢,“冷。”
“你那个朋友,不是第一次好奇我的事了,他就这么想知道我到底……能有多久?”
“不是,”许言倾也烦黄顶那张嘴,太贱,“他没有坏心思。”
“防火防盗防闺蜜,他不会是看上你的男人了吧?”
许言倾被聿执那双眼睛盯得不舒服,她想起来,但是被他给掐着腰。
“他既然这么好奇,你就满足下,帮他探个底?”
“什么意思啊?”
许言倾真没听懂。
房间的玻璃窗上,不知何时映出两道交缠的人影,有种恍惚感。
滚烫的欲撕开了空气中仅有的一点清冽,聿执体魄野蛮,浑身上下汗水津津的,贴紧了许言倾,把她也弄得像是刚从水里面捞出来。
许言倾嘴里数着,“两千,到两千了……”
“继续数。”
“聿执你——”她被折腾得不轻。“你有病,你有大病,你个变态。”
“以前都没掐过秒,为了满足你朋友的好奇心,你牺牲一下?”
许言倾额头的汗从鼻子上挂下去,一两滴砸在聿执的锁骨上,另外两滴淌到下巴处,要掉不掉的,生生挂着。
聿执张口吮住,“现在应该是两千零十了,别走神!”
她还不让她躺着,非让她坐着,许言倾数得喉咙有些沙哑。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极度的欢愉,极度的难以自控,那一瞬间的自己,好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她。
……
许言倾这人,向阳而生,虽然出生不好,但打小是在杂草堆里长大的,韧劲十足。
她尽管着急于要调查航洋地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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