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夜,叶满溪窝在霍淼的怀里睡的很熟。
霍淼还没睡,握着叶满溪的手,抚摸着她满手背的伤痕。
他知道这些大多都是在给他熬药的时候烫的。
其实,透过蒙住眼睛的白色纱布他已经能看到大概的轮廓,甚至能够分辨出叶满溪柔若无骨的小手的白皙。
忽然,从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踹开了霍淼的房门。
他的房门一向都是形同虚设。
霍淼皱了皱眉头,不用说来人一定是霍天齐。
果不其然,随着一个沉重的脚步声,霍天齐的声音也慢悠悠地响起:“堂弟,你这是软玉温香好不快活啊!”
霍天齐的影子在白色纱布外面影影绰绰的,其实已经看的非常清晰。
上周叶满溪了起来,每天敷药,说是这样包着七天,最后一个疗程就结束了。
今天刚好是第七天。
怀中的叶满溪被惊醒了,从霍淼的怀中挣扎起来,霍淼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没事,别怕。”
霍天齐快步走过来,当他看到霍淼眼睛上的纱布的时候心里就惊了一下。
他也是才收到风声,听说叶满溪正在给霍淼治疗。
他没想到眼前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哑巴居然会治病,虽然霍天齐不信,但也有点心惊肉跳。
霍淼刚刚失明那会,找了多少专家名医都没有治好,就凭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哑巴?
但,不可掉以轻心。
他靠近霍淼弯下腰,隔着厚厚的纱布,霍天齐眼睛都快贴上去了,也没看出所以然来。
他用力将霍淼眼睛上的纱布扯下来:“还没死心呢?”霍天齐咬着牙道:“堂弟,看来你是不打算安安心心地做个瞎子啊。”
被扯掉纱布,眼前顿时亮了,霍天齐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此刻,他已经很清楚地看到霍天齐的脸部轮廓,甚至他嘴角的那颗痣。
和霍淼四目相接,霍天齐紧张地眉心直跳。
霍淼面无表情,一如既往地淡定。
他说:“霍天齐,你吵到我太太休息了,滚出去!”
霍天齐松了口气,看样子他好像还是看不见。
霍天齐攥紧了拳头,千万千万不能让霍淼恢复视力,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一切,如果霍淼能看见了,他会很快就让自己滚出霍家的...
霍天齐手一挥,大声对身后人说:“我弟弟这里太乱了,收拾收拾!”
身后的人冲过来把桌子上的药罐,柜子里的还没熬的药,还有叶满溪用来针灸的器具统统丢进一个大袋子里。
霍天齐环顾四周,该拿的都拿走了。
但他还不放心:“床底下!把床板给我掀开!”
霍淼和叶满溪被推到一边,保镖们把床板掀开,叶满溪在床底下藏了很多药。
“统统给我收走!”霍天齐吼道。
霍淼的房间被洗劫一空,所有的能治病的东西都没了,霍天齐这才松了口气,走到霍淼的身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弟弟,我是为了你好,你这位小娇妻又没有行医资格,万一给你治废了怎么办?还不如你这么瞎着过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霍天齐走到了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正扶着霍淼坐下来的叶满溪,眯起了眼睛。
“呀,你说我多笨!”霍天齐拍了下大腿:“我光带走药,还有个最重要的药引子没带走!”
他干咳了一声:“还不快去请我弟媳妇去我那里做做客?”
“霍天齐!”霍淼把叶满溪护在身后,怒吼道:“你敢碰绿荷一根手指头?”
“别担心,她是我弟媳妇,我怎么会亏待她?我就是请她去我那过几天好日子,你看看你这里,四处漏风家徒四壁的,弟媳又怀有身孕,这怎么行?”霍天齐说着说着又笑了:“你瞧我,我都忘了你是瞎的,看不见。”
保镖们过去把叶满溪从霍淼身边拉走了,本来霍淼一个打几个应该不成问题,但是从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叶满溪正在跟他猛烈地摇头。l
这几天是他眼睛恢复的重要期间,他不能剧烈运动,以免前功尽弃。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叶满溪被人给拖走了,霍天齐得意的大笑声回荡在这栋破旧的小楼里。
......
今天对霍天齐来说是个好日子,是他正式接手霍氏的日子。
他站在落地穿衣镜前整理他的领带,保镖过来跟他耳语:“霍淼自从上次之后一直病着,我们的人刚才打电话来说他高烧不退,估计要死了。”
霍天齐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哼了声:“该吃药吃药,我不是那种看着自己弟弟死的人,我很注重兄弟情的。”
“是,退烧药减半,估计他这样烧个十天半个月的,脑子就会烧坏了。”
“别说的这么直白,不过就算烧坏了,我也养着他。”霍天齐最后打量了一下自己:“记者们都到了吗?”
“都到了。”
“嗯。”霍天齐迈步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会议大厅里满坑满谷的记者,相机摄录机长枪短炮地架满了整个大厅。
霍天齐踏进大厅的门口,所有的镜头都对着他,霍天齐伸出手跟众人挥了挥手,带着成功者的微笑走上了台。
他两手扶着桌子缓缓坐下,笑着对众人说:“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任命仪式,谢谢,谢谢。”
闪光灯闪烁,记者竞相提问,霍天齐一一得体地回答。
忽然,有个记者问:“霍先生,其实霍氏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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