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都统他刚来,在前面正厅等你。”阮敬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司徒萧已经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冲进正厅,见李逸林坐在当中的椅子上,他扑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衣领问:“哥,你把我的梦竹弄哪去了?为什么时可云在梦竹的房里?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放走梦竹,她在哪?告诉我,我要去把她找回来,她走得再远我也要把她追回来!”
李逸林被发疯般的司徒萧从椅子上拉上来,扯得一摇一晃,他稳住了身子,将司徒萧的手奋力扯开,猛地将司徒萧推了一把,司徒萧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一个踉跄,扶要墙壁上,定神望着李逸林,忽得从腰间拨出枪来,对着李逸林的头部,咬牙道:“把梦竹还给我!”
李逸林抬起手来,司徒萧喝道:“不许动,把梦竹还给我!”
阮敬远在外听到声音,进来叫道:“少帅,小心啊,请您息怒,听李都统解释。”
“出去!”司徒萧对阮敬远喝道,又对逸林说:“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和她们合伙演的好戏,对不对?什么时志邦愿意退婚,什么与可云饮酒话别。为什么?梦竹是你的妹妹,我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就只听她的不听我的,将她放走?难道乐恒清比你的亲弟弟还要好吗?你为什么要毁我的幸福?告诉我,她在哪?她在哪?”
李逸林看着几近疯狂地司徒萧,哑声说道:“沐轩,我心疼你,我也心疼梦妹啊,她走得有多伤心你知道吗?不过,你追不上她了,她上了时可云的专机,中途改道北上,只怕很快就要到临安了。”
李逸林轻轻上前压下他的枪口,说:“沐轩,你看你有多疯狂啊,连枪都没上膛,就指着我,这种致使错误,想不到做为一军之首的司徒萧也会犯。”
司徒萧无力地垂下枪口,瘫座在椅子上。
“她终究离开了我,她寻找她的爱去了,她终于不再爱我了,我以为,我可以让她永远都只爱着我,像我爱她一样,可是,她终究离开了我。”
“沐轩,梦妹有多爱你,你不明白,她为你付出一生的幸福,你也不明白。”李逸林扳起司徒萧的肩膀:“为了梦妹,振作起来,她为了你,怀着那样悲痛的心情离开,你还忍心责备于她吗?”
“你说什么,哥,她要是爱我,就不会离开我,奔赴乐恒清的怀抱,就不会这样无情的离我而去。”司徒萧悲愤地说:“她变心了!”
“你胡说!”李逸林喝道,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狠狠抓地扔在司徒萧身上,叫道:“你好好看看,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吧。”说着跌坐在椅子上,痛哭失声。
司徒萧捡起信封一看,是梦竹的笔迹,他急忙拆开来。
一行行绢秀的小楷展现在司徒萧的眼前,司徒萧的的泪水一滴滴落在信纸上,将一个个字打湿,信纸上很快一片模糊。
“沐轩,你明白了梦竹为什么非得离开吧,依裕军现在的实力,不能抵挡两面的攻击,所以你与邺军的和约不能撕毁,梦竹在回来前就下了决心,可是她终究放不下你,她回来,不仅是担心你见不到她不肯放了阿兰她们,她更是想回来见见你,让你知道,她有多爱你!”
司徒萧久久地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打在信纸上。
突然站起来,飞奔去了梦竹的卧房,打开梦竹梳妆台上的手饰盒,那块一直放在里面的古玉没有了,他又掀开枕巾,那块丝巾安然躺在下面,只不过旁边多了一块血红小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司徒萧将丝巾握在手中,飞奔出去,对着天空大喊:“梦竹,我爱你!”
那声音被风吹送,飘飘渺渺,入了云端,梦竹仿佛听到了,从机舱上看出来,轻轻一回头,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粉脸上悄无声息的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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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转眼三年过去了。
“哈哈,沐轩,你又输了。”李逸林打着哈哈看着几案上的围棋子说:“沐轩,你这两天心不在焉,有心事啊。”
“哥,为什么到处都打听不到梦竹的消息?”
听说乐霖枫因为乐恒清私自放回了李逸林及部下,梦竹回去后,乐霖枫就反对乐恒清与梦竹结婚,偷偷将梦竹和凡儿送出国去,后来乐恒清也尾追而去?
传说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是可以肯定,梦竹没有在临安落脚,可是这几年来在海外各国打听,却没有探到一点消息。
“我试图与他们取得联系,可是都石沉大海啊。”逸林叹息道。
“我也让各国友人多方打听,都没有梦竹和凡儿的下落,哥,我近来是寝食不安啊,我不能与梦竹偕手到老,总得知道梦竹到底在哪,过得可好。”
“是啊,梦妹,她会在哪啊?”两人都透过窗外看去,仿佛在那能找到梦竹,可脸上,都露出失望而思念的神色。
“少帅,明日的改编仪式都准备好了。”阮敬远报告道。
“好。”司徒萧和李逸林四目对视,总算没有让梦竹的一番心思白费,这也是司徒萧唯一让自己的心能安下来的方法。
梦竹走后,时可云就称已经怀上身孕,冯山回去向时志邦表功一番,时可云也电汇父亲,说自己已怀上了司徒萧的骨肉。时志邦大喜过望。
前年,时可云果真产下一位小公子,时志邦更是大喜过望,女儿为司徒家产下一位接班人,那自己的军队以后落入的,也是身上流着他时家血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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