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寻着声音奔到一处木屋外时,眼前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一个接肢贵族后裔使用触手般的肢体贯穿了一名男人的胸口,并把他整个身体高高举在空中。
那名男人剧烈挣扎着,从口中、胸口处涌出大片鲜血,染红了一地.
而在他身后,一个幽蓝发光的水母飘在半空中护着一名满脸不敢置信的红色斗篷女孩.
男人艰难地发出声音。
“殿...殿下...逃...”
当看到安阳和艾德格到来时,他眼中露出乞求之色,想要说些什么。
但随着接肢贵族身躯一动,深深刺入胸口的肢体猛然抽出,他整个人被甩飞出去,狠狠砸在了对面墙壁上,生死不知.
而安阳则急忙把那名还呆滞在原地的女孩拖离现场。
之后,安阳赶回战场,对艾格德发出提醒。
“大叔,不要正面朝向它,小心它发出的音波。”
之前遇到接肢贵族的情景他可谓是记忆犹新,被它的音波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就死在了它的手上。
两人与接肢贵族展开激烈的战斗。
由艾格德正面接下它的进攻,而安阳在一旁释放魔法,不时瞄准机会用月隐对它斩击.
不久,在两人的联合攻势下。它轰然倒地.
接肢贵族死后,艾格德看着它丑陋的身躯上爬满的虫蛹,不禁冷哼一声,憎恶道:
“该死的葛瑞克,居然制造出如此邪恶的怪物.”
...
之后,两人来到那名女孩身边.
她正扑倒在那名已然死去的男人身体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而一旁漂浮在半空中的水母用触手轻轻抚摸着她,似乎在安慰她。
安阳见此情景,叹了一口气,有些不忍心将她从悲痛的情绪中打断.
不过他还有事情要询问她,向她发出遗憾的声音:
“抱歉,来晚了一步.“
闻声女孩才回望向两人,两目通红,一边抹泪,一边抽泣道:
“谢谢...谢谢你们。”
两人一边帮忙掩埋她同伴的尸体,一边向她寻问.在她断断续续的哽咽声中,了解到她的情况。
女孩叫罗德莉卡,是个褪色者。她原本和7名同伴以及各自的女巫一起来到了交界,立志修复艾尔登法环。
但随后身边的巫女一个个死于各种意外之中.刚到了交界地便遭遇了重大变故让他们一行人六神无主,乱了阵脚,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而这时,他们遇到了一个身穿白色医师服饰却戴着诡异面具的男人.
男人自称梵雷,刚开始出言挖苦他们,说他们失去了巫女,不能转化卢恩的力量,等于是褪色者之中的残次品,终有一天会死的默默无名.
然后梵雷表示于心不忍,很同情他们,便向他们说如要想继续挣扎下去,没有女巫的陪伴也渴求艾尔登法环,那就跟随着赐福的指引到达断崖之上的史东薇尔城。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杀死又老又丑的半神葛瑞克,那么他们会受到圆桌厅堂的邀请,觐见位于厅堂最深处房间的二指,那位是为褪色者降下指引赐福的尊者.
.....
木屋中,罗德莉卡收拢双腿而坐,抱着膝盖靠在墙壁角落,悲伤述说着她的经历。
当她提到圆桌厅堂和那名梵雷的男人,安阳心中一动。
圆桌厅堂他不了解,但二指居然在那里,让他十分好奇。至于那名叫梵雷的男人,他隐隐约约觉得不像好人,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又被她接下来的遭遇吸引住了.
“我们别无他法,经过梵雷先生的指点,攀爬上一座隐秘的山峰后来到了这里.“
此时她似乎回忆起了非常恐怖的事情,浑身颤抖起来:
“来到这里以后,我们被接肢猎人追杀,他们之中甚至还有同胞,我们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如此残忍,他们不也是身负使命吗!他们为什么会成为葛瑞克的走狗!”
“直到一个又一个同伴的手、脚、头全部被砍断,变成蜘蛛的一部分。”
“现在如两位所见,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哦,还有这孩子。”
“库菈菈。”
名为库菈菈的水母降下身体轻轻触碰她,她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悲痛反手环抱它,与它依偎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心中好过一点。
此时木屋中一边寂静,只听见她低声抽泣的声音。艾格德与安阳相继无言,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安阳指甲深深地陷入了皮肉当中,他已经麻木了,穿越到这个交界地以来,目睹了这个世界如炼狱般的景像,遇到各种各样的人,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似乎没有一件让他感到开怀的,都是一暮暮惨痛与无奈、悲伤。
他相信这不会是开始,也不会是结束,随着他在交界地行走,这种事情还会不断发生在他身边。但是,这种仿徨、恐惧、孤独还要持续多久,黎明何时才会到来。
...
她眼泪好像都快流干了,抬起头向两人惨然一笑:
“要被砍断手脚,砍断头,太可怕了,我很想和大家融为一体,但实在怕得不得了。我太懦弱了。”
陡然,她原本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发出一声神经质的笑声:
“呵呵...你们知道吗?被接到蜘珠身上之后,人就会长得像是虫蛹喔。真的很奇妙,对不对?“
见她如此表现,安阳心中一惊,立刻察觉到了她恐怕是长期心理上的压抑,又经过了沉重的打击,变得精神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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