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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身边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你的气息早已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了你,我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想做什么。我只能拼命练功,拼命增强实力,为了能在未来与你重逢的那一天帮上你的忙,不成为你的负担。”
“我喜欢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离开你,让你独自去面对无数艰难险阻。或许你不知道,在你伤痕累累被送回来的那天,我就已经下定决心:我再也不会离开你,我要永远陪着你……”她依偎在天澜怀中,就像一只熟睡的小猫,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惹人心怜。
天澜什么也没说,抚‘摸’着她的长发,暗自叹息:对于她一往无悔的深情,要如何回应才好?
时近正午,日头高挂,透过重重紫竹林,照到小院的卧室中只剩淡淡的余温。竹林的特有的香气飘散在屋里屋外,平添了一份绿‘色’的温馨。没有人打扰的安宁,她就这样静静靠在他身上,体会着久候的甜蜜。相比前日此时的担惊受怕,现在已经很让她知足。
片刻后,她红着脸站起来,为自己刚才的话羞涩不已,目光正好瞥到旁边的莲子粥,道:“粥,粥要凉了。我,我去给你热一热。”说着,她逃跑似的端着碗走掉了。
天澜见她离去,悄然一叹,扶着‘床’边站起身,取下衣架上准备好的白衣,整齐地穿戴在自己身上,然后用白‘色’发带将头发绑住,拿出披风披在身上。
短短一两分钟,再看他已经准备齐全!史亦平说他必须要修养一年,可是事实上这才第二天,他就要独自出‘门’!
没有丝毫留恋,他推‘门’出去,眼神坚决,因为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情!而且必须由他亲自完成!
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他不禁抬手遮住眼睛,另一手则轻轻捂着心口。多日没有沐浴在阳光下,多少有些不适应,加上他心口旁的剑伤时时发作,很不好受。
稍稍顿了一下,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必须要做,既然他已经不准备死,就必须要承担前事的后果!
还没走两步,刚到小院‘门’口,他眉头微皱,目光不善地看着迎面的来人。整个小院只有这一个小小的月亮‘门’,圆形的拱‘门’,出入都要经过这里。
“天澜?你这是要去哪里?”叶逸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十分讶异。
“不关你的事。”天澜冷冷地回答,似乎不想和他多说一句废话。
叶逸再一看他的衣装,分明是要出远‘门’,脱口而出:“你要出‘门’?不行!你昨天才刚醒,伤还没好……”
天澜不等他说完,打断道:“让开!不要阻拦我!”
叶逸怎么会让他这么离开,立刻说道:“你急着要去哪里?有什么事你可以‘交’代我们去办啊!还有小棠呢?她怎么没陪着你?”
“我再说一遍:给、我、让、开!”天澜语气越发冰寒,不能再和他这么耗下去。
叶逸果断不让,张开双臂堵着整个‘门’,道:“不行!除非你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天澜越是不愿意告诉他,他就越是要知道。如果是小事,天澜怎会不说?他一旦不说,就说明至少是有危险的。
“唰”的一声轻响,噬魂剑赫然闪现,剑尖直指叶逸的咽喉,无形的煞气弥漫在四周!天澜眼神如同不化寒冰,低沉地说道:“就凭你,敢阻我?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叶逸不由得退了半步,愕然道:“天澜,不至于吧?需要做到这个地步?”
天澜态度不改,冷冷说道:“我要走,谁人能拦!”
叶逸头上冒出了冷汗,要说动手他自是不怕,但是史医师刚‘交’代过,让天澜不要再动武,哪怕是擦破点皮都不行,他哪敢再和天澜过招?况且以如今天澜的状况,要是被他伤了也就罢了,真要伤了天澜可不是闹着玩的,估计整个天凌沙府都得找他叶逸算账!
“公子?”这时救星来了,小棠正好端着莲子粥从游廊上走过,见到天澜站在外面惊讶不已,赶紧放下托盘,向这边跑来。
天澜垂下剑,神‘色’不悦,似乎在为叶逸的阻挠拖延而气愤。
小棠拉着他的白袖,紧张道:“这是怎么回事?公子你怎么会跑出来了?叶逸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你们难道又要打架不成?”
叶逸赶忙摆手,辩解道:“我可什么都没做。我刚来,正好在这里碰到天澜,他似乎要出去。我只是想问他要去哪里,可是他不说……”
小棠跟叶逸一样的反应:“公子要出去?去哪里?有什么事可以‘交’给我们来办啊!”
天澜淡然地说道:“不行,必须由我去。小棠,你应该明白我,只要是我决定的事,就算是你都不可以阻止。”
“这……”小棠为难了,“是什么事这么要紧,难道不可以等你好一点再说吗?”
叶逸也搭腔道:“对啊对啊,什么事那么要紧啊?重要到你连身体都不顾了?”
天澜忽地沉默下来,摆明了不想告诉他们。
“呆瓜你真笨,这都猜不到啊!”忽然桃儿出现在墙头上,翘着小脚优哉游哉地说着,然后纵身跳下,正好落在天澜身后不远,笑嘻嘻的。
叶逸一阵不满,道:“说得好像你知道一样。”
桃儿颐指气使道:“小棠姐姐跟阿澜分开一年想不到也就罢了,你都跟阿澜这么熟了,居然还猜不到,真不应该!你想想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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