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昧瞥了眼一动不动的女人,反手将车门关上,不让外面的人看见她,对冷欢道:“去我房间,把那床毯子拿过来!”
“哦。”冷欢虽然疑惑,还是点头去了,她边走边回头看,嘴角扯起了冷酷的笑,唐苏只要你敢回来,我保证让你后悔终生!
冷欢走了,冷昧才又坐进了后车座,拿起地上的衣服给她,皱着眉道:“把衣服穿上!”
唐苏不动,只掀了掀眼皮,“走开!”有本事扒光她,没本事直面她这凄惨的样子吗?
平时最害羞的女人竟然这样毫不在意的裸露,这巨大的转变,让人莫名有些慌,毯子拿了过来,他将她紧紧围住,从车里抱了出来。
冷欢看见她露在毛毯外的脸,眸色狠狠厉了厉,随即挑出残忍且阴冷的笑意来,唐苏没想理她,垂着眉任由冷昧抱进了屋。
“方姨,去把车里收拾一下!”冷昧张口就吩咐。
唐苏冷笑道:“如果,你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你就尽管吩咐其他人去弄!”
冷昧眉头狠狠一拧,立马转了口,“算了,让车停在外面,待会我自己来弄,你去弄点解酒汤来!”
“好叻!”方姨在别墅寂寞了这么多天,终于等到他们回来了,却没有看见唐苏,她察觉到不妙,现在唐苏回来了,似乎更不妙了,她没多说什么,只尽责做好自己的事。
卧房,唐苏被轻轻放在床上,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怕把她弄疼了,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刚刚那么粗暴的人是谁?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不同以往,冷漠讽刺得很扎人,冷昧拧起了眉毛。
唐苏睁开眼睛,笑吟吟的看着他,“敢对我这样,又敢暴露给我爸妈看,怎么到了你家,就生怕被人知道一样?你这样抱着我进来,谁又看不出来呢?你没看见冷欢的脸,跟吞了苍蝇一样难看吗?”
她嘲讽笑着,冷昧却只抓住了她说的一句,他寒了眸子,“你说我家?”
唐苏没有心情跟他争论这些,手朝他一伸,“现在,我已经被你抓回来了,手机可以给我了吗?”
冷昧眸再次厉了厉,这个女人就是有特异功能,总能轻易的将她逗笑,又或者像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他满腔的怒火都给勾出来,他狠狠扼住她的下颌,“怎么?这么着急给你的姘夫报信吗?”
唐苏没有动怒,反而笑了笑,“你这样说,是在侮辱我呢?还是在侮辱你自己?”这样盼着被戴绿帽子吗?他自己明知道,她跟皇甫尊没什么。
冷昧冷冷的笑,“我都差点忘记,你是多牙尖嘴利,多手段狠辣的女人了!”他一把扯去她的毛毯,放肆的盯着她裸露的身躯,“要手机也可以,好好取悦取悦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恶心!”唐苏没有动,只是极厌恶的哼了一声。
冷昧却是彻底被激怒了,“你敢说我恶心?你凭什么说我恶心!”
“一边缠着不爱的妻子滚床单,一边宠着深爱的妹妹玩暧昧,你不觉得自己恶心,那是因为你们俩恶心到了极点,早就没有节操可言了!”她睁着眼睛看他,眼底净是嘲讽的笑。
冷昧暴怒了,他粗鲁的拉开她的双腿,残忍笑道:“说我恶心,你也必须跟我一起恶心!”
“随你,只是快点,我困了!”
她一动没动,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看向他的目光沉静冷漠,那一下冷昧被狠狠扎了一针,刚好在心尖上,所有的情*欲瞬间被疼痛击溃,他沉着眸深深盯了她一眼,然后暴怒的摔门出去。
她听见门口,方姨说,“少爷,醒酒汤煮好了,现在给少奶奶端上来吗?”
“拿出去喂狗!”他只丢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去,幻影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唐苏松了口气,起身把门反锁,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才躺在床上睡觉,好累。
冷欢盯着紧闭的门,眼底都是恶毒的怨恨,哥哥从来不会这样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连个招呼都不跟她打,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
夜半,卧房床上沉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唐苏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了声响,才摸索着下了床,打开房门下楼。
客厅,只有地灯亮着,空气中静得只听得见时钟秒针转动的声音,她蹑手蹑脚的往沙发的位置摸过去,固定电话闪烁着亮蓝色的光,她默念着皇甫尊的号码把电话拿了起来。
号码一个个按好,还未听见接通的声音,突然嘟的一声,电话线被切断了,她纳闷的站在原地,难道电话被设置了禁止拨打的状态吗?
正沉思着,后背蓦然一阵凉意,好像有一双极犀利的眼睛在盯着她,她有些恐惧的回身,朝黑暗里看了一眼,在餐厅那边似乎有人,她想证实又不敢出声,更不敢随便走过去,两方对峙了很久,似乎都没什么动静。
她不禁放下心来,也许是冷昧派来暗中监视她的人,既然电话打不出去,她只能另想办法了,她转身准备上楼。
黑暗里,突然传来一声讽刺的冷笑。
她后背僵了僵,立刻反应过来,“冷昧?”他有病吧?躲在餐厅监视她,还刻意在她按好号码后切断电话线。
餐厅的灯打开,橘黄色的灯光下,冷昧凝眉而坐,脸色极冷,在他面前有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在冒着热气,筷子还在他手里。
“你干嘛躲在黑暗里?”有病吧!
他冷冷发笑,“我若不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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