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他突然的沉思,让她更加不安,她坐了起来,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身体都在发抖,“你知道的,你一直知道的,我是靠着你的疼爱活下来的,如果没有你的宠爱,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她战栗,跟那年一模一样,每当她惶恐不安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冷昧紧张起来,紧紧抱着她,安抚着她的情绪。
“傻丫头,没有人会抢走我对你的疼爱,我会疼着你一辈子,你若不喜欢我对她好,我可以不对她好,不要哭,不准你说死这个字!”
他不可以让她死,谁都可以死,唯独她不能,她为他承受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不可以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哥,我后悔了!”冷欢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的,“我当年说,只要你只宠着我一个人,我不介意你结婚,可是我现在好介意,我受不了了,哥!”
冷昧目光深邃,“别怕,她跟你不一样,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不可能超越你!”只有你,为我死过,为我伤过,甚至为我……他目光沉痛,紧紧抱着她,疼惜而温柔。
“那你,会为我跟她离婚吗?”冷欢是抱着怎么样一种心情问出这句话的,连她都不知道,只觉得心跳得极快,喉咙干巴巴的,直盯着他。
“欢欢!”冷昧像是被吓了一跳,重重地唤了她一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眉心深邃,一时间情绪复杂极了。
冷欢突然眨了眨眼睛,笑得无辜极了,“我跟你说笑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婚怎么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呢!”
“你这傻丫头!”他宠溺拍了下她的脑袋,他甚至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连他都没察觉到的眉心一松,紧紧抿着的嘴角也泛出了一丝庆幸的笑来。
冷欢却看得仔仔细细,她心底重重一沉,瞧哥哥这样,若她逼着他离婚,他应该是不肯的吧?除非,有什么非离不可的因素!
夜,黑沉沉的,屋内静谧一片,窗外隐隐传来海风吹打着潮汐的声音。
耐心守着冷欢直到她真的睡沉过去,他才缓缓推开了唐苏的房门,门没有反锁,是给他留着的吗?想责怪她在皇甫尊的狼窝都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的心,微微的一软。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能看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她贪凉连被子都没盖,全被她压在身下,蜷缩起来的身体小小的很单薄,长长的黑发盖住了一半边脸,露出消瘦白皙的另一半,精致可人。
他轻轻坐在了床边,如她住在医院的那些夜晚一样,静静的看着她,冷欢柔软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那你,会为我跟她离婚吗?”
那一刻,他真的慌了,他不敢想象,如果冷欢真的逼他离婚,他该怎么做?
所以,当欢欢只是说,让他在她还在国内的时候,对欢欢好一点,不要对唐苏好的时候,他答应得那么快,那么果决。
他知道欢欢的心思,从来只宠爱着她一个人的哥哥,突然娶了老婆,短时间内她一定接受不了,更不能说服自己去看着哥哥对另一个女人好,这是人之常情,他理解也心疼,他给她最多最好的缓冲期,配合着她慢慢接受。
也陪着她,等待着她真正的白马王子出现,亲手将欢欢交给另一个可靠的男人,他才能真正放心,欢欢为他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他歉疚的抚了抚唐苏在梦里都紧紧皱起的眉头,有些事他不能说,有些事他也不能做,只能盼着她理解,并给他时间,怕就怕她心里的伤痕太深了,以后他没办法抚平。
触手一摸,她的眉心都是冰凉的,他赶紧摸了摸她全身,冷得像块冰,笨女人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吗?
他怒气一哼,翻身上床,将她轻轻拥在了怀里。
睡梦中,冻得发抖的人儿,一寻到温暖的去处,就可劲的往他怀里钻,手脚并用的将他抱了个结实,鼻子还像只小狗一样嗅了嗅,是熟悉的味道,才放心大胆的再度睡去。
她细微的神色让冷昧的心软成了一滩水,这么腻人的女人,那些日子一个人待在医院,若没有药物,她该怎么睡?难怪,七天不见,她枯瘦了一整圈。
搂着她腰身的手用了点力,带着她滚入被子中,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温度慢慢传给了她,怀中冰块一样的女人,才有了温香软玉的香甜味道,他闭着眼睛一嗅,眉头立刻皱起。
红酒?
目光一扫,定格在窗台上还剩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上,旁边立着一瓶喝了快一半的酒瓶,难怪睡得这么沉,他抱着她,她都不知道,原来是小酒量的女人,又酗酒了!
还算听话,没有去找皇甫尊喝酒,他疼惜的抚了抚她红扑扑的脸蛋,好端端的喝什么酒?是他跟冷欢的事,让她心里不痛快了?
“唔,”女人抗议的嘟囔了一声,挥开他触碰她脸蛋的手,一翻身柔软的娇躯在他怀中蹭了蹭,他才发现,她居然只围着一张浴巾,那浴巾已经被她给蹭掉,里面是一丝不挂的裸露。
他微微恼怒,这个样子也不把门反锁了,万一皇甫尊进来看见呢?他低头,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嘟着的小嘴巴。
一碰之下,居然不舍得再松开,他咬了又咬,亲了又亲,起初只是在梦里挣扎的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那时候他刚刚挑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迷离且朦胧的眼睛一眨,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小脸比之前更加嫣红诱人,冷昧的理智都被她那一眨眼给弄得碎了一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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