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夫人,小姐身体不适,你还是改日再来吧。”
在欧梅的搀扶下坐起身的羽菲,先是侧眼瞄了下自听见伶雅声音后便僵硬了会的欧梅,随后眸子闪了闪,便朝着外面还试图阻拦伶雅进来的音儿吩咐道。
“音儿,请伶夫人进来。”
音儿在得到羽菲的命令后,虽然心里还是担心她的身体,可无奈之下也只得放行,让伶雅进了羽菲的厢房。
与羽菲已好久未见的伶雅,虽已嫁入了文府,但她除了发髻转变为妇人的造型外,穿着和首饰皆与以前一样,并未因嫁了文尚书而有任何的改变。
“五爷,听说您入狱,伶雅好生担心,可却出不了力,就连想来倚舞楼也得顾忌尚书大人的身份,伶雅真是好惭愧。”
进入厢房,并在音儿的招待下坐下的伶雅,一见着明显还很虚弱的羽菲,便一脸关心且满含着愧疚地说出了自己为何自离开后,便再也没来过倚舞楼的原由。
“伶夫人,这事怪不得你。”
摆摆手,对这事,羽菲确实没放在心上,毕竟以当时的情况来看,她这奸细的身份已是作实了,只看刑部尚书能从她嘴里再挖出些什么而已。
而这样的她,哪里还有人敢跟倚舞楼,跟化名为苏五的她扯上任何关系呢,伶雅的顾虑是可以理解的。
可就算如此,现在她的罪名也没彻底洗清,那么此时出现在这里的伶雅,为的又是什么呢?
“伶夫人,谁让您来的呢?”
“五爷,您仍是一如既往的敏锐。”
本品着茶的伶雅在听闻羽菲开门见山地一语道破她此来的用意,拿着白瓷茶具的手不自觉地顿了顿,随后也不再隐瞒着道。
“五爷,尚书大人是相信您的,他觉得右护军之死另有隐情,所以特吩咐伶雅来请五爷,五日后前去参加文小姐的生日宴,也好让朝中官员看清我家大人的态度。”
原来,如此。
在伶雅说完户部尚书的用意后,羽菲脑海里响起了当日在大牢内云亦尘与她说的那几个,需要她防备和留心的官员,而在这其中就有文尚书。
“还烦请伶夫人转告尚书大人一声,五日后苏某必定到!”
“那么伶雅就不打扰五爷休息,先行告退了。”
伶雅一见完成了文尚书的任务,也识趣地起身告退,离开了倚舞楼。
就在伶雅走后不久,对羽菲决定不赞同的欧梅终于忍不住劝道,“小羽,你身体还如此虚弱,为何还要去那虚伪的宴会呢。”
闭上眼,刚才与伶雅见面已耗费了所剩精力的羽菲,躺倒在床榻上,说出了令欧梅再也不能劝说的话。
“梅姐姐,你的身世,以前我不会问,现在和将来也绝不会逼你,所以就算你感觉到了这场生日宴里有蹊跷,我也还是要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户部的文尚书,是个厉害的人物!
几个月前军饷的事,便是户部出了问题,可最后雀成宇也没对文尚书进行什么实质性的处置。
而现在,在右护军这个出自浮云县的将领死后,文尚书却立即要邀请自己,要在朝中官员里表明他是相信她的,而她和彭江他们的关系,相信文尚书也是清楚的。
这只老狐狸是怕右护军的死,彭江他们将矛头对准他吗?所以想趁现在拉拢有可能摆脱奸细嫌疑的自己?
又或者,这次文素素的生日宴,只是另一个阴谋的开始?
可即使如此,羽菲也会去,而且是非去不可!只因在那里,她才有可能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如果真是阴谋的话,那么就说明她已与真凶越来越近了,而这个幕后黑手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出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又下圈套,想将自己致于死地。
那么,究竟鹿死谁手呢?
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羽菲,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想像着五日后的那场生日宴会带给她怎样一个的“惊喜”。
而不知何时,也不知从哪里进了屋子的大虎,此时却是站在床榻前,眼也不眨地看着羽菲脸上的表情,没再像以前一样就想往羽菲身上扑,而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对人靠近极度敏锐的羽菲,在大虎出现时就已发现,最后在久久等不到它的举动时,才嘲讽地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大虎听地道:“白,这样的我,你已经不想靠近了吗?”
动物的直觉最是准确,对于自己身上的变化,羽菲也已然知晓。
想到大虎不想靠近自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自身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戾气与阴暗之息,羽菲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呵呵,如果她是大虎的话,也不想靠近此时的自己吧,想到母亲曾经说过的,一人的心境可由琴音展现出来,羽菲突然好奇了。
此时的她,弹出的琴音又会是如何的意境呢?冷酷、残暴、阴暗……这样的她,已不是大虎最喜欢的那个人了吧——
就在羽菲心情低落谷地之时,没想到那个她以为在此时绝对不会靠近自己身边的庞大白影,却是咚地一声,轻轻跃上了她的床榻,理所当然地将她给挤向了内侧,霸占住了三分之二的空间。
“白。”谢谢你。
反应过来的羽菲,侧过身,将自己的整个脸埋入白虎的颈项间,瞬间驱逐出了心中的冷意,只剩下满满的感激。
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而此时正满心感激的羽菲,却没发现被她抱着一动不能动的大虎,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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